身為獸人王子，竟然要將人類老婆收好收滿？~人類女子們竟成為獸王之嫁~ - <卷二>第一章：神明，卻是不同的傢伙(二)

等到我們把碗裡的食物吃得乾乾淨淨之後，吉莎這才把餐具一一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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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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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這句話後就離開了，房間內頓時只剩下我和奧絲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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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講，這段時間是最難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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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話我還能到處走走、四處晃晃；可是現在時間是凌晨，我哪兒都去不成，只能和奧絲雅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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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奧絲雅不斷改變坐姿，看得出她仍不習慣跪坐或盤腿坐。接著，她從自己的私人物品中拿出幾張泛黃的紙來閱讀，我不用猜都知道那是她未婚夫過去寄給她的信件。她無論到哪好好保存著，沒事有事就會拿來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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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絲雅一定很喜歡那名未婚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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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絲雅，我可以問妳一件事情嗎？」我開口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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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隨口應了聲，視線依然停留在信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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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寶是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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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一一沒來由地在說什麼鬼話啊！」奧絲雅猛咳好幾聲，好像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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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額，你好髒。」我一臉厭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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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頭沒尾問這種問題做什麼？」她紅著臉大喊：「簡直不知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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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知羞恥？我只是好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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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不去問那個冷面女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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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要嘞，我一定會被吉莎嘲笑。我也不可能去問那些駐紮在這裡的獸族將士，這樣很怪耶。我身邊只剩下妳可以問了，告訴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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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說呢......」奧絲雅搔了搔臉頰，思考了一陣子後才支支吾吾的說道：「只要男人與女人結為夫妻，再到神聖的教堂去虔誠祈禱。這樣神明就會派遣送子鳥將小寶寶帶來了......大概......大概就這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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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野獸人並沒有建造教堂，卻還是可以有小寶寶！」我反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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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你們信奉的是異教......呃，大地之母的緣故啦！野獸人的孩子當然是由大地之母所贈與的，你連這一點因果關係都想不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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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我斷然道：「而且我曾偶然聽見一些大人說，要有小寶寶的最好時機是在介於第一睡眠和第二睡眠之間清醒的時間，也就是現在。這樣一來不就跟我們信仰的宗教毫無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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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確實也有那種說法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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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在跟奧絲雅同床以前，我從未料到人類的睡眠習慣跟獸族一模一樣；我們都會在太陽下山後入睡，直到半夜十分清醒過來；我們將前半段稱之為第一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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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夜起床後，我們會吃宵夜、上廁所，甚至半夜拜訪鄰居。當然，大多數人會留在床上閱讀、寫作、祈禱，然後再入睡至天明；我們將後半段稱之為第二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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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人類和獸族之間擁有比我想像中更多共同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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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到底要怎麼做才會有小寶寶嘞？」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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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呃....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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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告訴我嘛，告訴我告訴我告訴我。」我爬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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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奧絲雅的眼神有點飄移，白皙的肌膚則反映出微弱的油燈火光，不知所措、躊躇不定的神情映照在她的臉上。她變得扭捏，抿著殷紅的嘴唇，而且她將身子縮得更緊、看起來彷彿是小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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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總之，男性和女性如果雙方都對彼此有「感覺」，自然就會在女性的肚子裡產生小寶寶啦！」她似乎好不容易才擠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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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樣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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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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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眼定定的直視奧絲雅，她則是臉頰有些紅紅的撇過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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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長大後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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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無趣的回答。」我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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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我突然回想起自己〈前面的尾巴〉時常在早晨或半夜的時候產生「反應」，而吉莎總會趁機捉弄我(美名為鍛鍊我)，不斷讓〈前面的尾巴〉在她體內進進出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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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猜那個『反應』跟奧絲雅所說的『感覺』應該完全無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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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反正跟妳睡覺時我什麼都感覺不到。」我聳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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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沒有感覺那最好。這樣我也省得瞎操心，還怕你會趁夜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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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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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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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就沒關係，幹嘛喊這麼大聲......哎，別不理我啦。妳陪我聊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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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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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可以一起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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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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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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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不再搭理奧絲雅，四下張望尋找有什麼好玩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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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我在房間的一處角落發現了一張畫像；更精準地說，奧絲雅的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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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我們搬入這間城堡才一個多星期而已，吉莎仍在整理許多房間和家具。而為了避免吉莎和那些僕從們忙中有錯把畫給丟了，我便先一步將它收藏到我的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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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從哪裡拿到那張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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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見我從堆滿角落的物品中取出她的畫像，奧絲雅居然一邊站起身一邊大聲質問我；她出乎意料地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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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是在城堡中的一堆雜物裡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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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快點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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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是可以......啊，我正好有個問題想問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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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中卻一直存在著一抹疑惑，而且和這幅畫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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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好奇，這棟城堡本來不是屬於桃樂絲和她的家族嗎？怎麼會出現以妳為模特兒的畫像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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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絲雅愣了一下，接著小聲回答我：「因為我既是桃樂絲的親衛隊隊長，又她的兄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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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桃樂絲很討厭妳耶，之前還常常罵妳是罪人什麼的。我不認為她會願意在自己的城堡內掛上妳的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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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絲雅一時語塞，看來被我說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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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奧絲雅過去跟這座城堡有什麼關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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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嗯呃......小孩子就別問這麼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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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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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可是！你現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將這這片土地給治理好，談論過去的事情一點幫助也沒有。你想想看，我的騎士姊妹們至今連一點自由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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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怪，我明明有給她們自由。三天前我才把那些女騎士從地牢裡放出來，而且還在城市中規畫好一小處區域讓她們能安心住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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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權宜之計，你總不能永遠把她們關在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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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錯......」我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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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城內的人類依舊生活在不安之下，他們需要心靈上的慰藉。戒嚴令和宵禁令只是治標不治本，根本無法充分安定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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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這片土地的戰勝者的說，為什麼還得顧東顧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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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嘴巴上這麼抱怨，但我心底清楚明白這些人類都是不可或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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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把人類全賣掉或全殺光的話固然輕鬆，但又要由誰來照顧家畜、種植田地、販賣商品？到頭來，我不可能從皇城那得到任何幫助，一切資源都必須從這片土地上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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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嘆口氣道：「妳的姊妹們那邊我會再想辦法。另外，我也會派人去跟妳的未婚夫聯絡，一有消息我會再跟妳說，我還會讓妳寄信給他。這樣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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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偶爾還滿機靈的嘛。」奧絲雅邊說邊偏過頭來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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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這兩個字是多餘的！」我馬上反駁，惹得她輕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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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覺得奧絲雅的眉間微微放鬆，嘴角稍稍勾起――我猜這大概就是吉莎所講的多多交流、增進情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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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仍對眼前這隻雌性人類幾乎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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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什麼會成為女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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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城堡裡為什麼會出現一面她的畫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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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那些事情等到明天起床後再去煩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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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頭觀察月亮的方位，看來時間也已經過了凌晨。我一溜煙地爬上床鋪，把自己捲入軟綿綿的毛毯中，準備睡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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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絲雅卻沒立即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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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條斯理地走到床邊，然後雙膝跪下面對著床鋪，雙手交握、開始她睡前的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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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做睡前禱告嗎？」奧絲雅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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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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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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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第一段睡眠之前就已經向大地之母行過禮了。」我說：「下次行禮時間是明天黎明至日出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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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得可真精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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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當然，因為我們獸族一天得禱告五次：早晨、中午、下午、日落和睡覺之前。如果沒有算準時間的話，很容易就會多做或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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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真辛苦，居然得行禮這麼多次。」奧絲雅說道，我聽不出她是在佩服或在挖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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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獸族雖然也有向神明對談的習慣，但是比較起人類的禱告更像是行禮拜――這是當然的囉，因為我們雙方所信仰完全不同的神祇。獸族的神明是養育萬物的大地之母，而人類的神明則是那個什麼......全知全能的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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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的神叫什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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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某個絕佳的點子從我腦海深處蹦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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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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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聲高喊，嚇得原本正閉上雙眼靜心禱告的奧絲雅嚇得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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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啦！」她怒氣沖沖地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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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好辦法了，可以讓大家都打起精神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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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啊......」奧絲雅狐疑地望著我，彷彿將我當成一個亂吼亂叫的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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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當她聽完我所想出的絕妙點子以後，她肯定會對我另眼相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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