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天使之羽 - 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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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純白花朵，盛開在曾經興盛的土地。

　　而鮮血，也毫不留情的濺灑在，那純白的花朵，染上了異樣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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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地方，是一名通緝犯，和組織首領，也是控制現今政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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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這麼多，終於到了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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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其中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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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變成只是會「攻擊」的空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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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自絕的血鞭隨機鞭打，羽用雪夜的利鋒面，切斷數條長鞭，羽飛身側踢，但是絕用大刀刀面，擋住踢擊，並向前推開，趁羽還沒有站穩腳步，血鞭、斬擊，同時落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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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慢慢的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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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這樣就不行了，我可還沒玩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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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隨著疼痛，嘲諷的話語從攻擊者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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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你，又變回了羽的氣息，我本來還抱著能跟無大戰的心情，想和你酣戰一場，但現在的你是羽，那我只能慢慢折磨你，最後把你來個五馬分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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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宣告自己的想法，絕再次發動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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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衝向前，狠狠的踢著羽的肋骨，看著他因疼痛扭曲的模樣，他忍不住露出了愉悅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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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啊，既然你不是我的對手，那就給我轉換成貌似無的人格出來，讓我能殺你殺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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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的愉悅又轉為了不耐煩，而對著倒下去的羽又踹了幾腳，最後再把他踢到更前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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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雪夜支撐著身軀，勉強站了起來，但絕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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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刀，毫不留情的砍向他的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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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感和鮮血，又再次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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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管黑瞳可以止住所受的的傷勢，但無法減緩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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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遭到的每一次攻擊，都是折磨著肉體的感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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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覺，是一種強調受傷的知覺，而如今卻是最為讓羽痛苦的，最關鍵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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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痛苦的，也許不是死亡，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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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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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純白的房間中的椅子，坐在這裡的人，無論身心都有著疲憊，已然忘卻所渴望的目標，只是盲目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輝舞長刀，還有無數的烙印著傷口，疼痛的爆裂。

　　「我所渴望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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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現在使用你身體的人，是為何戰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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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舊得到的只有，不知問題的前因後果的，淡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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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的依舊是那位被黑霧籠罩的，無法看見其面容和神情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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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你一樣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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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黑瞳所幻化的空間，影像所窺視到的，是那無數次在背後默默守護著森自己，而承受所有的傷害和疼痛的那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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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她心疼，也茫然無措的望著，已然不知是第幾次，伸手想去抓住幻境，想要幫助那位無數次被重創，又再次恢復而起身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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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一個永無止境的輪迴，或是影片被重複循環播放，永沒有停止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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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記得他曾經跟我說過，他可以為了得到力量，而不惜代價，你覺得，他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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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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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舊只有，茫然的她所吐出的相應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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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到底能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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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個疑問句，這三個字卻是森內心現在唯一的想法。

男孩沒有生氣，而是繼續自顧自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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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執念，強到驅使我把力量給他，我的能力，不能被別人，但昂這個人，他的執念很單純，所以我把我其中一個能力託付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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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力量，是黑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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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垂頭的森，突然想到似的抬頭，眼神對上了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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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黑瞳是屬於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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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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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是一切的開端，他創立了『核心』，而因此也死在了跟隨者的刀下，現在的無，只是由剩餘的能力，所造化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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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稱為「無」的少年，這次也沒有正面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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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森已經從話中聽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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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在跟隨者的刀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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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眼前的男孩，是已經死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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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這樣的人給予昂黑瞳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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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潛意識中，有種直覺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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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男孩，有可能是拯救昂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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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還沒完全編織好語言，無卻洞悉了森內心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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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是想問我，我能否拯救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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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連忙點頭回應著無的話語，無露出了深不可測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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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妳願意支付，什麼樣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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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是因過於疼痛，和身體機能完全壞死，所以無法醒來，所以生物學在被定義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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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感覺，有種窒息感，但全身的疼痛，並不是窒息主要因素，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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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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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股連自己隊員都無法親自報仇的絕望，此刻正吞噬自己，腦袋很疼痛，不知是因為絕望的吞噬還是另一個人格在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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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屬於白花海的地方上，羽嘶吼著、翻滾著，一旁的絕默默的看著，臉上的笑容將近扭曲，頭朝右方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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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對羽變成這樣，有著異常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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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全身被象徵黑瞳能力的黑色羽毛所佔據，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嘶吼，打滾已然停止，他不動聲色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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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氣息，由絕望變成了虛無飄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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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最初始，虛無到讓絕有種是「無」復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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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一開始聽說，有個人張開了跟無一樣的黑瞳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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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一直認為，羽就是「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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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要再次的跟無，展開一次戰鬥，他想要再次親手殺死無，讓他的鮮血濺灑於一身，享受這種快感，也因為這樣，他沒有第一時間去殺死他，而是慢慢的激發他的能力，剝奪他所在乎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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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激，才會激發出潛能，所以他多次設局讓他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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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其中一次成功激發出，雖然培養出幾十名精銳全數犧牲，自己也賠上一隻手，但這讓絕堅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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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的能力，只要成功激發，甚至會比無生前還要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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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絕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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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被黑色羽毛覆蓋，他張開手，那全身是羽毛的手，向前輕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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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毛在半空中浮出，一根化為無數，最後成了羽浪，翻湧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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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不慌不忙，用大刀劃開自己手掌，因傷口而流出的鮮血，化為堅盾，擋下了這一波巨大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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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能抵擋，但並不是全部，還有遭到羽浪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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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為，羽浪是有著強大衝擊波撞擊的感覺，但是被一根羽毛碰到，反而有種被割傷的那種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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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絕少數感到大範圍的疼痛，但他卻感受到欣喜若狂，這是他少數跟人戰鬥有受到傷害，這樣的前奏，在最後殺死對方會有更加舒爽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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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使用了一招致勝江亞的能力，那是他的覺醒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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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戰士」

　　名字，一吐出，用鮮血所鑄的大刀便瞬間砍到了羽的腹部位置，但卻因為被黑色所覆蓋，導致身軀並未受創，同時血鞭也刺進了羽背部的羽毛，但依然毫無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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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絕佇立在羽的正前方，這就是血戰士，自身沒有攻擊，但屬於自己能力的用血所化之器，便會自動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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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似乎沒有作用，刺入後背的血鞭全數斷裂，血刃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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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無疑是黑瞳能力所導致，但具體還無法確定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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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絕不會再輕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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