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蘇雷納事情的處理完畢,考底利耶就比較簡單了,本來中央就沒有特殊的結黨分派的狀況,更有人員缺少的問題,這時一些地方貴族必然會想比自己的人安排進中央,當然也包含威爾士家,考慮到這點後,一個招喚出來的人就屬比較好的狀況,想到這裡,我便讓考底利耶在婚禮活動結束後去找凱隆。
伴隨著考底利耶的事情塵埃落定,帕希瓦爾便和我道別,帶著幾人就去找威爾士伯爵,而小莫見狀也跟了上去,信長在看到沒有人在過來面見我後,也和我告別,並朝著東方伯爵走去,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後,東方伯爵便帶著信長和信勝等人離開了會場,看著離去的幾人,我的腦中出現了不少煩惱,看著已經分成兩派的官員,我慢慢地喝了口啤酒,還是等婚禮結束再來想吧,現階段能拖就先拖著。
第一天的宴會在我的煩惱中就此結束,我原本以為暫時兩派不會有什麼明顯的較勁,誰知道隔天兩派馬上呼了一巴掌在我臉上。
事情是這樣的,我依照與蘇雷納的約定,在鄰近中午的時候來到了訓練場,準備測試看看蘇雷納的能耐,說是測試但我一開始就知道他的能力絕對不差,這場測試更像是走走流程,讓大家都不會質疑蘇雷納的能力,誰知道我一到訓練場就看到滿滿的人,看到這幕我暗叫不妙。
「「「「陛下。」」」」
看到我的到來,威爾士伯爵與東方伯爵為首,他們分別帶著軍中幾位比較有能耐的武將出現在我的面前,看到這幕我的內心就開始有不祥的預感了。
「幾位怎麼突然有空來到此處呢?兩位伯爵,如果我沒記錯,你們下午分別有約人去打獵吧,不好好準備怎麼在這裡呢?」
我一臉打哈哈的表情,邊說邊靠近兩人,我此刻多希望兩人來此指示湊巧,但不用想也知這是不可能的事,也就在此時兩人相視一笑後,東方伯爵便開口說到。
「我聽信長說陛下朝見了一位神射手,並打算今日測試他的能耐,正好臣的領地前也有一位厲害的神射手,臣想說不如一起交給陛下,所以今日便帶他而來,剛好昨天與其他人聊天時也聊到此事,大家也想看看兩位弓箭手,所以才會聚集於訓練場。」
聽聞東方伯爵的話後,我也大概知道到底是怎樣了,東方伯爵或者說是信長已經看出我打算把蘇雷納放進黑鴉騎士團當任弓兵隊隊長,而如今團團長跟騎兵隊隊長都出身東方領,東方伯爵沒理由放棄這麼個好機會,所以為了阻止此事,只好著急帶著自己的人選跑來,恐怕他原本是打算婚禮後就把人推薦上來,所以人才會剛好在王都。
在東方伯爵說完後,還向威爾士伯爵說了幾聲抱歉,而威爾士伯爵也連說沒事,若是不知道兩人的打算,恐怕還以為兩人針對此事毫無意見,但說到這裡,我也多少有些不滿,東方伯爵已經隱隱有些想藉由信長來把手伸向更多地方,獲取更多權力的慾望了,唉,希望此次可以敲打敲打他,讓他別在想這些事情,好好做回一個普通的領主。
「哈哈,那這位神射手在哪裡呢?讓我看看吧,但我先說喔,若隨便找一個人的話,我可是會生氣的喔。」
「陛下不用擔心,他的能力可是讓信長和光秀都甘拜下風。」
聽到我隱隱有些恐嚇的話,東方伯爵並沒有因此打退的意思,反而直誇起這個我連見都還沒見過的弓手,對於這個問題我瞄向了信長,只見信長微微點了點頭,信長雖然也會有自己的考量,但這種時候應該不會騙我,那這個射手確實頗令人好奇的,但是這個射手是誰?我招喚的人除了被蘇雷納帶出來的賽里爾斯和被夏爾帶出來的維克多不知道去哪裡了?阿還有哥倫布等人,難不成這位大航海家除了Rider以外還有當射手的能耐?如果真是這樣那還真令人意外呢!
在我這麼想的時候,東方伯爵帶著一個少年來到我的面前,雖然出身東方領,但從外表來看,他是一個頗為純正的北歐人,一頭金色的長髮綁成了馬尾的樣子,雙眼有如獵鷹一般,凶狠且帶著一股威嚇,而其中的瞳孔則是美麗的琥珀石,好像一出身就帶著一對寶石一樣。
但除了那美麗的外貌外,更令我意外的是他的外表年紀,這麼說吧,如果只看外表,我覺得他比康萊,甚至是拉姆西還小,感覺大約也就十四十五的年紀吧,這也導致他的性別令人有些捉摸不定,你說他是男的,她的美貌就有些過於陰柔,但說是女的,他散發出來的英氣也太過了,再三觀察後,我還是決定把他當作男孩了,反正如果我問,東方伯爵為了能夠好好比試即便他是女的,也會硬說成男的吧,所以我決定還是把他當成一個類似潘安那種頂級美男子了。
但……這傢伙真的有那種能耐嗎?十四歲的年紀,難不成信長騙了我?不可能,他不可能為了噁心威爾士家而故意挑戰我的信任,系統,我要這傢伙的資料。
[告:
凱特
智力:45 武力:78(使用弓箭時:82) 統帥:58 政治:44
持有:無
技能:
獵手:當對於一個高速移動的目標使用弓箭攻擊時,武力+5。
野獵:在森林或是草原等較為原始的環境進行活動時,武力+2、統帥+3。
]
三小,一個十四的小孩就有三流武將的能耐,如果在考量他使用弓箭時武力直升到八十多,考慮到弓箭的性質,以及能夠偷襲人的特性,直接把他當成一流的武將來看也可以的。
等等,凱特?我不記得這時代的歐洲有這號人物阿,這很明顯也不是我招喚的人物或是被帶出來的人,系統給我說清楚來。
[告:宿主,歷史上有很多人物有著翻天的能耐,但或許是一次的過失或是一生都沒遇到機會又或者就是時代不合適,導致他們沒能在歷史上留名,最終連在史書在留下一筆的機會都沒有,而你面前的這個孩子,可能就是在某此戰爭中死去,甚至可能在蓋爾人的侵略中死去也可能,更進一步來說,原本歷史上的他根本就無法長到現在這個年紀,更沒可能發現弓箭手這份才能。]
聽到這裡我大概知道了,這個凱特簡單來說就是那些小人物,那些沒被歷史記載的才子就是了,這麼說也是,千里馬常有,每個人出生多少都會有一兩樣才華,決定他們能否青史留名的關鍵終究是家庭、機會與時代,就比如說眼前的凱特,如果我沒有出現,席爾或是蓋爾人可能就侵略東方領了,而他也沒有機會向現在一樣,有機會展現他的弓箭才華,更不可能有機會成為王屬騎士的一員。
但其實比起弓箭,我覺得這孩子還有更好的發展,至於原因當然是他的二技能,這時代的不列顛群島可還是整個歐洲的文化邊緣,還有大把的土地沒被開發過,在這種情況下只要好好培養這孩子,未來可期阿,想到這裡我大概知道該怎麼做了。
「東方伯爵阿,這孩子看起來也不過十四歲,即便他真的有弓箭的才華,總歸還是太過幼小了,不然這樣好了,我打算成立王家學院,我破例就讓他入學吧,讓他成為王弟的同學,等他再過幾年,我再安排他成為一位弓箭騎士,好好展現他的才華,這樣應該更適合吧。」
我一臉和善地說到,把他安排進皇家學院,到時候再讓凱隆和斯卡哈這種老師型人物好好教導他們,偶爾安排小西庇阿這種武將進入教學,他的未來即便不能成為一位全面都達一流的武將,至少也能成為一位擅長帶領弓箭手的武將。
「你…….。」
但就在我和東方伯爵提出如此的建議的時候,凱特突然發出了點聲音,說起來也是阿,小孩子也會有自己的想法,我不該代替他做出決定阿,應該交由他自己來決定,想到這裡,我便蹲了下來,將自己的身姿放低,然後用親切的聲音開口說道。
「葛葛我啊,準備開一間學校,裡面有很多很多跟你同年紀的孩子,還有好吃的食物跟好棒的老師喔,你可以在裡面學你想學的…..。」
但不等我說完,就看到這孩子一手比出中指,另一隻手則拿著一隻箭矢抵著我的下巴。
「你他媽的是不是把我當小朋友看阿,老子可是最強的弓手阿。」
恩,我大該知道這孩子為什麼會無法在歷史上留名了,恐怕原本歷史上的他就是這樣跟某個貴族說話,然後被砍了巴。
但算你倒楣,我就愛這樣玩,看到對方這麼做,周邊的貴族與護衛就打算衝上來將這小子給帶走,但我伸出手阻止了其他人,會這樣說的小孩一般就是真的有不凡的能耐,而且是那種連大人都甘拜下風的才華,這才會使他們這般傲慢,這種小孩如果放著不管,那最後就會走歪,變成那種小時了了大未必佳的完美範例,那要怎麼矯正呢?很簡單,摔一跤,讓他們摔一個大跤,在他們最自豪最為自戀的領域裡,摔一個大跤,最好還是那種四腳朝天的大跤。
「哼,所以呢?他們都說你很厲害,但我又沒見過,看你的外表,我當然會以為你是小孩子阿,如果你真的有讓人覺得你不是小孩的才華,就展現給我看阿,但最好不要只是嘴上功夫了得。」
我露出不屑的表情,這種小孩最受不了激將法了,只要把他們刺激一下,他們就會自然而然的跳進坑裡,那我要做什麼也就簡單。
果然我這麼說完後,凱爾便起的滿臉通紅,嘴巴更是氣得嘟了起來,感覺就像一隻章魚一樣。
「我給你一個機會,等下和那邊的大哥哥比試一輪,贏了我讓你當王國第一騎士,輸了,就給我進去王家學院讀書。」
我隨後指著蘇雷納並趁此機會提出賭注,聽到我的話後,凱特馬上露出了期待的表情,看來在他眼中已經做起了成為第一騎士的白日夢,但隨後看了一眼蘇雷納後,便又露出糾結的表情。
「怎樣?不敢賭?果然還是小孩。」
看到凱特遲遲不肯答應,我只好再添一把,果然聽到我這麼說後,凱特便再度被譏得有如一隻煮熟的小章魚。
「誰是小孩!賭就是了,你最好給我準備好第一騎士的位置。」
說完後,便轉身快步跑去,而我則慢慢地站起了身,摸了摸剛剛被箭矢的抵住的地方,說起我也真是的,為了誆騙一個小孩子,我居然連自己的生命某種層面被對方把控都給忘了,雖然我不認為自己會被對方殺了就是了,也是這時候東方伯爵走了上來,面露歉意地說。
「抱歉陛下,那孩子多有得罪。」
「哈哈,沒事,只是希望伯爵不要心疼這孩子,他之後可要離開東方領來王都讀書。」
「沒事沒事,也希望陛下不要心疼一個第一騎士之名。」
我們雙方說完後,便放開懷大笑,但從東方伯爵的話裡面我大概也知道了一些事情,東方伯爵是真的很看得起這個孩子,他恐怕打從心底認為自己會贏,隨後東方伯爵就跟在凱特的後面,離開了現場,應該是去幫凱特做一些準備,而在他之後來找我的就是蘇雷納。
「陛下…..。」
他一臉歉意的在我面前鞠躬,恐怕在他眼中這些事情都是由他而起。
「沒事,沒事,等等認真應對,把真實力展現出來,贏了我讓你當黑鴉騎士團的弓兵隊隊長,但可別輸阿,若輸了,我就把你調去大西庇阿下當一個小兵,給我好好守在邊境。」
我邊說邊拍了拍肩膀,我不相信他會輸,但我擔心他會為了維持貴族關係之類的爛活而故意輸掉,所以我故意跟他說把他派到南邊當一個小兵,一個完全沒機會晉升的位置,聽到我這麼說後,蘇雷納便沒有什麼顧慮,一臉正氣說著不會讓陛下失望之類的話,聽到他這麼說後,我便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下去準備,隨後威爾士伯爵便帶著蘇雷納也離開了現場,獨留我和信長兩個人。
「真卑鄙,對一個小孩用著麼多計謀,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黑面元帥?」
信長看到眾人都離開後,便故意調侃起來,說道黑面元帥的時候還故意雙手遮臉假裝面具。
「我是不想讓那孩子走錯路。」
對於他的調侃,我只是無奈地說出自己的想法,聽到我的回答,信長也停下了調侃,輕嘆了一口氣後,便一臉有些感傷的表情說到。
「那孩子是光秀發現的,他在某次和蓋爾人的戰爭時發現的,那孩子的父母已經死在了敵人的馬蹄下,而他們生前是山裡的獵人,或許是因為父母的關係巴,他從小就有不錯的打獵技巧,而光秀更是毫無保留的教導給他,不知不覺中,他就超越了光秀,甚至是我。但那孩子卻因此越來越自滿,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他可以如你所願的失敗一下。」
信長這時突然一臉嚴肅地看向了我。
「但,他是真的很厲害,我不知道你哪來的信心認為那個男人會贏,但你要有心理準備。」
聽到這裡,我沒說什麼,只是用力捏了捏信長的臉。
「噗要,逆載左設麼。(不要,你在做什麼。)」
「說,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你和光秀私底下又幹了什麼。」
我像一個深閨怨婦一樣抱怨起了對方,隨後我們就這樣打鬧了一下子,接著玩累的我們,慢慢往比試地方走去。
「看你的樣子,你很確信你會贏?」
「怎麼?你有看過我輸過?」
「約克、日佛利、沃靈頓,喔,尤其是沃靈頓那次,輸的超慘,你都差點死了。」
聽到我的問題後,信長只是伸出手指,開始細數過去的戰敗紀錄,對此我咳了幾下,並連忙將頭轉向一旁,對於我的表現,信長笑了出來,隨後說到。
「我懂你的意思,那我就期待一下巴。」
聽到這句話,我的腦中突然閃現一個不是很好的想法。
「不如,我們也賭一下?」
「好啊,我就賭凱特會贏,你應該是賭那個男人巴,那賭注是什麼?」
「你贏了,我讓你挑黑鴉騎士團的弓兵隊隊長。」
「輸了呢?」
信長果然沒有那麼好騙,即便用著好的餌,也不會輕易上鉤。
「結婚當天,你和小莫一起來。」
「?!?!?!」
聽到我的回答,信長連忙和我拉開距離,一臉羞紅的看向了我,而我則露出了得逞的奸笑。
「怕了就算了,想不到未來王妃連一場賭博都不敢。」
我聳了聳肩。
「不要用激將法,我不會上當的,但我賭了,你給我準備好!!!!」
信長邊說邊紅著臉跑了,也不知道我最後是怎麼讓他接受賭注的,真是令人好奇呢,我邊這麼想邊慢步跟上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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