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雙 - 4 - 樂團首席呢

校際大賽的開幕日子愈漸近，出賽管樂團員選拔戰也即將來臨。拿到這次比賽的曲子，在大群演奏幾次適應過後，各部開始分開練習，進而個人獨自練習。

分組長們努力把自分組的問題指出，但此終還沒選出主成員很難把音色匯合再提升。每次朱珀晞用雙簧管為簧管組調音，接著葉柏涵組長努力為組員盡量解答。

接著大家也集中為能被選上而個人練習，組長們也是，畢竟沒有絕對的信心會必定選上。

「啊~在這在這~」

自從第一天嚴肅地展露一手，轉校生開始露出他自來熟的性格。分散個人練習時在走廊上徘徊找到目標，敲敲門就闖進去，打起招呼。

「你好啊~徐...子榎？」

自來熟的他聽到有點疑惑的尾音，瞬間點頭確認，還說很開心對方還記得。既然人記得自己那個直接問著可否賞面一起練習。

「欸？嗯，可以啊。」

徐子榎笑著拉過朱珀晞旁邊的椅子，把東西調好，就隨即就提起小號。兩人互雙交了個眼神，心數一個小節拍子，雙簧管先起演奏然後小號隨著樂譜上的音符加進去。兩種樂器的音色混在一起，激昂的地方都好像被小號獨特的銅管蓋過點；但在各自的獨奏上又不能平分秋色。

一曲完結，大家也沒想到初次合奏會有這樣的效果，互相對看展開笑容。

「不愧是校內TOP雙簧管。」

「見笑咧，你的小號很好聽啊！」

「依你所見，有機會成為主成員嗎？」

朱珀晞看向偏頭問著的徐子榎，認真地腦部運轉一會道：「有可能，但小號組長也很厲害。」

這個答案讓人笑容僵硬了一秒再回到平常樣子，提起小號再奏出一個自編的小節。空氣中還繞著明亮樂聲中時，徐子榎用一個自信的笑容說：「那樂團首席呢？」

樂團首席，即是指上年葉柏涵負責的位置？

徐子榎臉一直帶笑容，沒看過他有一刻不是這副樣子。那種親和感產生自然對話很容易帶著人走，完全感覺不到他笑臉裡藏著大野心。徐子榎爽快直白地說自己目標是首席後還追問關於上期首席的事，可是朱珀晞沒想那麼多沒有觀察到徐之榎所問的事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他啊，雖然是老師眼中的好學生，保持班上的秩序不鬆手，在他手上我可是敗得慘。但總體他人其實對大家也很好，要玩上來也可以很好玩，還很會照顧人！而且一手單簧管演奏得好，受不少校內的女同學傾慕，嘻嘻～可惜，沒一個成功。」

「是嗎？原來是這樣，朱珀晞。」

諺語裡有一句，一講曹操，曹操就到。

制止著熱情介紹自己的朱珀晞，葉柏涵用平常有禮的舉止跟人打招呼。簡簡單單的對話中，已經接收到來自對方的敵意。

「別再說他，由銅管組那邊煩惱吧。一起練習？」

在一旁看的朱珀晞感受到兩人對話及語氣有點怪，不明所以揮揮手就送走了剛談上的徐子榎，拉過葉柏涵說一番。

葉柏涵知道面前這人單純無邪就不加以解說，既然那個人屬於別組，那只好先保護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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