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聲之鑰‧天籟心弦(夢想篇) Follow Your Dreams‧Voice - 第十六章 - 雨下的悲傷奏鳴曲

我討厭下雨……

那種濕漉的感覺……

我最討厭……

下雨天總讓人感到悲傷……

悲傷得令人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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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瀝……淅瀝……

天空下雨了，是為世上某角落的人而哭泣嗎？為什麼會讓人感到苦澀？心都快要麻木了，淚水總是不聽話地流……

神啊，讓我徹底地哭一場吧……有誰告訴我，這場雨過後，會是一道七色彩虹……？

悲痛隨著雨水不停在擴大，籠罩著整個英津市……

英穗醫院——

在二零三病房裡躺著一位白晢美麗的少女，她的頭包上了紗布，插著多條的氣管喉，脈搏機「嘟嘟……嘟嘟……」地響著……

醫生和護士從病房出來……

「醫生！雪兒現在怎樣？」矢緊張地問。

醫生神情凝重，說：「松本小姐暫時渡過了危險期……但是……」他一臉猶豫，續道：「但對於她何時才能醒過來就不知道……」

「醫生！這是什麼意思啊！」他的情緒激動，捉緊醫生的手臂！

「矢！冷靜點！」浩也上前阻止他。

「根據過往的病例，能夠醒來的也有不少，但一切都得靠病人本身的意志，你們可以嘗試跟她說話，說不定能夠喚醒她……」醫生解釋道。

矢快要崩潰了，他看著床上的雪兒，和睡著的沒兩樣，他哭了，淚水不停的湧出來……

「雪兒……妳聽到嗎……我就在這兒……妳醒來吧……」不斷的呼喊，渴望妳能醒回來……

「矢……」彌音和其他人心情都非常的沉重，所有事都發生得太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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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

當時台上的橫柱猛然的榻下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有誰會意料到這刻的來臨……

砰砰砰砰砰啷啷啷啷啷——！？

一盞重身的燈管向著雪兒倒下來……

在場的人都倉皇失措，慌亂不安！

「雪兒！」矢衝上前救出被壓著的雪兒。

血從她的頭顱慢慢地滲出……

「雪兒……雪兒……別有事啊……」矢抱著她，哀喊道。

在場有些人也受了傷，場面一片混亂，到處都是零碎的玻璃……

當救護車到的時候，矢一直在她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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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矢握著她的手，伏著床邊，低鳴哭著。

我的愛只為妳而萌生……失去妳，我什麼都不是……

此時門外的彌音、悠由和伽栗都禁不住哭了起來……

「悠由……」浩也搭著她的肩膊。

「為什麼會是雪兒……為什麼……」伽栗伏在伊的懷裡啕哭。

伊緊緊的摟著她，摸著她的頭。

「雪兒……她一直都這麼努力……她跟矢難得再次一起……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彌音揪心般的痛，她蹲了下來，聲淚俱下……

亞佑站在她的身旁，難過地看著她……

雨越下越大……天也感到痛哀嗎？

嘩啦……嘩啦……嘩啦……

有誰告訴我們……怎樣才能得到永恆的幸福……？

……

淅瀝……淅瀝……

英藝高中的每個角落都瀰漫著一陣的淒愴，每張臉孔都是多麼的難過……

彌音在劍擊部找到矢，他沒有上課，整天獨個兒呆在這兒……

「矢……」看到的是一個空洞的神情，他的淚正在流下來。

彌音也忍不住快要哭起來了，她抑壓著。

「矢……你不要這樣吧……大家都很擔心你……」

矢沒有說話，他整個人已經麻木了……

「不要這樣吧……」彌音流下淚來，她心很痛……

「雪兒……」矢拿著一條雪花頸鍊，喃喃地說：「她幾天前還在這兒練習……認真努力的練習……我們還很快樂的約會……看了她喜歡的戲劇……承諾永遠都會在一起……現在……」他的情緒開始失控了，他抱頭痛哭。

「是我沒有好好的保護她……是我……所有的都是我……」他不停的自責。

彌音越看越痛心，她實在不曉得自己能怎樣安慰他，因為連自己也心如刀割，無能為力……

離開劍擊部，她看到亞佑擔著傘在外面等著……

淅瀝……淅瀝……

「矢他……」彌音擔心地說。

「我知道。」亞佑了解說。

「現在我們可以做的只有等待雪兒醒來，我們不能就這樣失去方向的……」他的說話很有道理。

再難過也要活下去……

「但雪兒一直不醒來，矢只會更加放棄自己……」她的淚水更加的湧出來……

命運要捉弄我們，是否就無法逃避？如果坦然面對，又是否能改變結果？

亞佑靜靜的擁著她，讓她在自己的懷裡盡情地哭……

眼淚像這場雨一樣不停的落……這刻，只有淚水才能表達現在的心情……

在不久的遠處，一道視線落在他們二人身上，默默的把這場面盡收眼內……

「浩也。」身後傳來悠由的聲音。

他轉了身，說：「我們走吧。」

「你不去看看矢嗎？」悠由擔心問。

「不用了，讓他好好地安靜一下吧……」說著，牽著她走了。

「你看來臉色不太好，不舒服嗎？」她看到浩也一臉呆滯。

「沒事，不用擔心。」他笑了笑，一個勉強的笑容。

在這顆心底下，心隱若的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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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瀝……淅瀝……

雨連續的落下，沒間斷的……

這天伽栗放學回家，正當她要拿門匙的時候……

「砰！」她著急地推開門！

在她眼前的是一個多久沒見的人……

「媽媽……」伽栗低聲地說。

「我回來看看而已，現在就走了。」她一眼也沒有看過伽栗。

「媽媽！」伽栗濕了眼框，強忍著淚水。

她停住了腳步，說：「不要這樣叫我，我已忘了過往的事……不要讓我再次想起……」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媽媽……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眼淚流下來了……

在這寂靜的屋裡，又再變得漆黑一片……

淅瀝……淅瀝……

過了一會兒……

「伽栗？」一把聲音從門口傳來。

「我看到門沒有鎖，所以……」伊走進來，看到伽栗瑟縮在一角。

他立刻上前，蹲了下來，擔憂地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伽栗雙眼通紅，臉上滿是淚水……

他愣住了，從未看過這樣的她，她總是堅強開朗的笑……

「撲！」他緊緊摟著她。

「我會在妳身邊的……」他的話讓她動容，簌簌地哭泣。

這份愛會一直的下去嗎？還是只能在這刻才擁有？你的話讓我無法再掩飾自己的軟弱，我很想無時無刻都倚賴著你，被你這樣的緊緊擁著，我就不會再孤獨，就能勇敢的走下去……

伊撫摸著睡著了的伽栗，臉上掛著的愁容，好像有著很多的心事。

今天本來有話跟她說，但當看到那張徬徨悲愴的臉孔，他實在說不出來……

他輕撫著她的唇邊，臉慢慢的靠近她，溫柔地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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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思緒逐漸的模糊……

我再看不清眼前的路了……

滂沱的雨讓我痛心欲絕……

祈求下一秒會得到勇氣……

眼淚再擋不住了……

灰色的天空只有無數的哀傷……

拼命的逃離黑暗……

可是還一直被困在最深處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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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聽到了嗎？」矢握著她的手，說。

「這是彌音的歌啊……」他開了床邊的收音機，電台正在播放著她的歌。

「妳快點醒來吧……還有很多的事等待我們呢……」他雙眼通紅。

「請妳醒來吧……我只想妳醒來……我什麼都不要……我只想好好的把妳留在我身邊……我想再看到妳的笑容……」傷痛已經吞沒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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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天地聽到我的呼喊……

拯救滿身傷痕的我……

失去的代價太痛苦……

有誰把明天帶來……

告訴我所有都是一場玩笑……

無止境的哀痛……

已經侵噬我的心……

……

Voice Plus——

「彌音……其實妳不用勉強自己的……雪兒的事……妳暫時可以休息一下，錄音的事不用著急的……」奈美很擔心她。

「沒關係，我可以的，不用擔心……我要……我要努力……」即使一味兒在發愁也沒用，唯一能夠做的只有努力完成自己的事……

「奈美小姐，我可以的，真的……」她強裝一個笑容來。

「彌音，雪兒她……」

「醫生說要靠她的意志才能醒過來……」

奈美拍拍她的肩膀，說：「她一定會醒來的，因為有你們在她身邊……」

現在只好抱著希望……

「她是個好女孩……不應該讓她遇上這種事的……」說到這裡，她的眼淚再次落下。

「她一定會醒來的……一定會……」

等待最讓人痛苦，無了期的等待，答案就像謎一樣，要解開是要花時間……但找到答案了，還是有著另一個謎存在……

經過化妝間，湊巧看到桃子，她慶高彩烈的在談電話……

「果然是天澤伊呢！那今晚在Wonderful Bar見。」她一臉期待的樣子。

桃子口中的天澤伊……難道是……！？

「沒可能的……不會是真的……伊跟桃子……不會的……」

慌亂不安的感覺又悄然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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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瀝……淅瀝……

Heart House——

「外面很大雨呢！」彌音拍拍身上的雨水。

「矢……他一直在醫院……」悠由說。

「嗯……」

「別這樣子，雪兒也不想我們難過……」浩也雖然安慰道，可是他的內心同樣充斥著悲傷……

「你們每個都要振作……」這時季結說：「浩也說得對，雪兒不想我們為她而難過……她一定會醒來的……」

黑暗的角落裡會存在一點光，不斷的尋找，不畏懼的探索，那微弱的光便會出現……

「雨漸小了，我有事先走。」伊說。

「去哪兒？」伽栗問。

他吞吐說：「我……我家裡有些事，要回去一趟。」說著，趕快離開了。

彌音追了出去。

「伊！」

「彌音？有事嗎？」

她的神情黯淡，讓伊感到奇怪。

英市公園——

「怎麼了？」伊問。

「伊……」她望著他，一臉疑惑，說：「你老實說，你現在跟桃子在一起嗎？」

誒！？

他愕然，眼神閃縮。

「妳說什麼啊？」

「綾野桃子，明嵐高中三年二班，Sapphire的模特兒，你應該認識她吧！」彌音冷靜地說。

「我……」他心有餘悸，說：「我認識……在上次的舞會我們聊了一會兒……」

「夠了！別再裝蒜！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彌音相信他是明白的。

「彌音……我……」他想解釋時……

「天澤伊！我警告你！伽栗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容許你會做出傷害她的事！」她激動地說。

伊怔了怔，說：「這算是什麼意思啊！我跟她的關係由始至終都只是一場遊戲，我跟她早就協議過，我跟誰一起是我的自由，這點她很清楚。」他理直氣壯地說。

從來這段感情就不是真心真意……

「我先走了……」他看了看她，一臉愧疚，轉身離去。

嘩啦嘩啦……

雨又變得密密麻麻了……

傘下的她低著頭，喃喃說著：「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的……」

「唧！」一聲水潭聲，她抬起頭，看到亞佑在眼前。

「亞佑……」她一臉憂傷。

「妳打算跟伽栗說嗎？」他問。

「說不出來……如果說了，她一定會受不住打擊的……」

「他們的事由他們自己解決吧……」他淡然說道。

「現在發生的事都太難預料了……」彌音感到很混亂。

「對，我們都沒辦法改變……」亞佑輕嘆著。

嘩啦嘩啦……嘩啦嘩啦……

命運的齒輪正在轉動了……

眼前的路變得崎嶇難行……

不能跨越的只有永遠墮入絕望的深淵……

……

雪兒已昏迷了一星期，雨仍不停的落……

「雪兒，妳快點醒來吧……我們都等著妳啊……」彌音在床邊說著。

「悠由……她聽到我們說的話嗎？」她問。

「聽得到的……她一定聽到的……」悠由堅信著說。

虔誠的祈求，可否指引方向？迷惘的心唯獨在等待……

「悠由……我想問妳認不認識綾野桃子？」她突然問道。

「綾野桃子？在上次舞會的時候有碰過面。」

「她……跟伊認識的嗎？」

「伊？幹嘛突然提起他啊？」悠由感疑惑。

彌音猶目不安，說：「我覺得伊好像跟桃子在一起……」

「什麼！？」悠由驚訝地說。

「早前我在Voice Plus湊巧聽到桃子在談電話，她說了伊的名字……」

「伊他真的跟桃子在一起？」悠由不敢相信。

「雖然他沒有承認，可是我覺得他們一定有關係的……」

「在舞會的時候我也有不好的預感……當時我也有跟伊說……」悠由回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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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希望你背叛伽栗，就算你們之間只是一場遊戲。」

「妳為什麼說得那麼難聽喔！什麼背叛不背叛？我跟誰一起是我的自由啊！」

「天澤伊，遊戲也有遊戲的規則，如果你覺得戀愛真的是這樣的話，我也沒話好說呢！不過我得要提醒你，如果真的不喜歡伽栗的話，請你快點離開她，以免將來真的有了感情，傷害了她我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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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關係根本就不是真愛……可是我卻發現伽栗好像真的喜歡上伊……」悠由說。

「如果伊跟桃子真的在一起……我怕讓伽栗知道後不曉得她會怎樣……」彌音擔心著。

表面總是堅強，勇往直前的伽栗，但心裡卻是軟弱孤獨的少女……過去有很多的事牽絆著她，擺脫不了的命運，她只有不斷的向前跑……

「這場雨……」悠由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雨，慨嘆地說：「到底何時才會停下來……」

下雨天是酸溜溜的，讓人心情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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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伽栗到醫院看雪兒，離開的時候……

「伽栗？」一把聲音喊道。

她朝著聲音的方向望過去……

「真奈？」意外地碰回以往的朋友。

「很久不見了。」

「妳為什麼在這兒？」伽栗問。

「我來這裡探朋友而已。」真奈聳聳肩說。

「我也是。」

「聽說娜之前回來了，她應該是找妳的。」真奈說。

伽栗「嗯」了一聲，說：「我跟她們都說好了，『Rose』都解散了，大家都走回自己的路，娜也離開了……」

「是啊……不過看起來妳過得蠻不錯呢！現在的妳不用再擔心太多了……」2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SncZjItyK

真奈和她算是好朋友，她們是在Wonderful Bar認識的，但自從她離開「Rose」以後，她們就很少聯絡，連Wonderful Bar也不常去。

「對了，現在妳是不是跟天澤伊在一起？」真奈問。

「誒？」

「因為妳是他女朋友的事很多人都知道。」沒錯，伊在Wonderful Bar是常客，對於他的風流史無人不知。

「想不到呢！妳竟然跟他這種人一起……」真奈詫異地說。

伽栗苦笑起來。

「不過……」

「不過？」她看到真奈停了半晌。

「妳最近沒有來Wonderful Bar可能不知道……現在大家都傳言著天澤伊在跟綾野桃子交往……」

——！？

「伊……跟……桃子……？」伽栗渾身僵硬起來。

「這都只是傳言……不過……我希望妳能夠弄清楚比較好……天澤伊是個花花公子，眾所周知……妳跟他一起……我怕妳會受傷害……」真奈語重心詳地說。

這番話讓伽栗忐忑不安……尤其是聽到綾野桃子這個名字……

一個和她曾像孖公仔般親愛的人……

「伽栗，看！這條裙子很適合妳呢！」伊指著一條米白色的長裙。

「蠻好的。」她同意道。

「進去試一試吧！」說著，伊拖著她入去。

「試試看！」他把裙子遞給她。

今天伊約了她出來，可是他整個人變得比平常特別的關心她。

「怎麼樣？」伽栗從試身室出來。

伊呆著了，他被眼前的伽栗吸引著。

「很好看……真的……」他溫柔地笑了起來。

「謝謝，歡迎下次光臨！」他買下裙子送給她。

「為什麼要我立刻穿上它呢？」伽栗問。

「因為我覺得妳這樣子很漂亮。」他微笑著說。

真的很奇怪，平常的他都會借機會捉弄她，但今天說的所有話都是那麼的溫婉，體貼……

「伽栗！是鯛魚燒啊！」他們嗅到一陣香噴噴鯛魚燒的味道。

「妳喜歡吃巧克力味道的是不是？」伊問。

伽栗點點頭。

「老闆，給我一份巧克力味道的鯛魚燒。」

「伊他……」雖然他變得很細心，可是伽栗心裡卻沒有一絲的快樂，反而有種不安的感覺……

「伽栗，妳怎麼了？不舒服嗎？」伊緊張地問。

「沒……沒事……伊……」她神情恍惚的。

這晚的天色還是有點暗淡，但雨總算停了下來……

伊牽著伽栗在公園散步……

「我們好像從未這樣子在公園散步呢！」伊說。

「是啊！」伽栗笑說。

「伊……」她很想問他關於桃子的事，但開不了口……

「今天幸好沒下雨。」伊說。

「嗯……」

「伽栗……」伊喊著她的名字，然後溫柔地摟著她，撫摸著她的臉頰，把臉靠近她然後吻下去……

他們感受著彼此的呼吸，微風輕輕的吹拂著……

……

今天彌音和亞佑再次來到孤兒院……

「姐姐，我們很想念妳啊！」

「對啊！跟我們一起玩！」

「我要聽妳唱歌！」

孤兒院的小朋友紛紛圍著彌音。

「亞佑哥哥，你也一起來吧！」

「哥哥跟姐姐是戀人呢！」

「對，他們快要結婚了！」一位小女孩天真地說著。

彌音感到一點的無奈，但心裡卻暗暗竊喜。

「點心時間到了，快點來吧！」院長說道。

小朋友還真的很單純，他們都飛快地回到院內。

「很開心你們今天來這兒。」院長一臉仁慈地說。

「因為我真的很喜歡那些小朋友，所以忍不住想要來看看。」彌音說。

院長對著她微笑起來，說：「這兒隨時歡迎妳來啊！多虧有妳，這些小孩比以前開心多了！」

「好吧！你們去隨便走走吧！我去看看小孩們。」

接著彌音和亞佑坐在孤兒院裡的一個涼亭裡——

「太好了！你願意陪我來這兒！」「不知道雪兒何時才醒來……」彌音仰著天說。

「大家都因為她而變得沒精打彩……尤其是矢……劍擊部的練習他都沒有去了……到底上天為什麼會這樣的安排呢？」她續說。

「或許是一種考驗……」亞佑輕輕說道。

「考驗……到底這種考驗還要持續多久……還有……伊跟伽栗……到現在我還是放心不下……」所有事都變化得太突然，很難想像下一步應該往哪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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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放學後伽栗被村上老師召到教員室，離開後碰到悠由。

「伽栗，村上老師找妳有什麼事？」悠由問。

伽栗搖搖頭，說：「沒什麼事，只是有關課業上的問題吧！哈哈……」她的笑容很牽強。

「我想去看看雪兒，一起吧！」悠由說。

「好啊！」

「我們在醫院等吧！我還要去學生會一趟。」

「嗯。」

前往醫院的途中，她碰上了一個人……

「真巧呢！」桃子帶著笑容說。

伽栗沒有理會她，從她的身邊走過，可是……

「就這樣走了，妳也真厲害啊，伽栗。」她的語氣變得冷淡。

伽栗停了腳步，說：「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

桃子走到她面前，說：「有聽說了嗎？天澤伊正在跟我交往呢！」

——！？

伽栗的心揪了一下，沒有說話。

看到她一臉難色，桃子勾了勾嘴角，說：「怎麼了？心痛了嗎？我早就說過我對他很有興趣，而且當知道他是妳的男朋友，我就更加想要得到他！」

伽栗望著她，依然沒有說話。

「心痛得說不出話來嗎？還是妳不相信啊？」桃子不斷在挑釁她。

「姬野伽栗，天澤伊我是志在必得的，我絕對不會輸給妳，如果還是不相信的話，今晚十點到Wonderful Bar。」說完她的肩膀撞了伽栗一下走了。

……

「伽栗。」

「……」

「伽栗。」

「……」

「伽栗！」

悠由推了推她，她才回過神來。

「有什麼事嗎？我叫妳很多遍了。」

「是嗎？對不起，可能有點累吧！」伽栗裝出一個笑容來。

「放一些花在這裡，好讓雪兒感到清新的感覺。」悠由放了一瓶百合花。

「雪兒……妳一定要醒過來啊……大家都等著妳……」悠由握著她的手，說。

「妳們來了啊？」此時矢來了。

「是，我買了一些花。」悠由說。

「謝謝妳……」矢臉上還是沒有笑容，只是淡然地說。

看到矢每天都會來醫院陪在雪兒身邊，不眠不休的在等待她甦醒，伽栗驀然自覺對自己的戀情感到悲哀……

「悠由……妳跟浩也同樣是真心相愛的，對嗎？」伽栗問。

悠由停了下來，愕然地看著她，說：「這問題……」她想了想，續道：「我也不知道啊，當時只是想要向他表白，向他說出自己的心意……」

「但現在你們確實在一起，那就代表他同樣喜歡妳啊！」

「伽栗……妳……」悠由感到她有點不妥。

「我……」伽栗恍然知道自己的反應有點激動。

「我有些事，先走了……」她轉身跑去了。

「她發生了什麼事啊……」悠由擔心起來。

天空漸漸的變暗，雲霧又開始堆積了……

這晚，伽栗的心情七上八落，她忘不了桃子的說話，最後她還是決定到Wonderful Bar……

屬於她的命運齒輪從這刻急速轉動了……

她慢慢地前行，不敢走得太快，她害怕看到事實的真相，雖然跟伊的感情只是一場遊戲，但不知不覺間，她對他已經萌生了一種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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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野伽栗，當我的女朋友，好嗎？」

那天收到你的紅色薔薇……

「不好意思，她是我的女朋友。」

你把我從困境中拯救過來……

「對……對不起……我不應該離開妳身邊的……」

首次感覺到你緊張我……

「妳是我的女朋友……今晚，就忘記我們的協議，讓我們做一對真正的情侶……」

那一晚，心動的吻我現在還很深刻……

那一刻，我是真正的以女朋友的身份留在你身邊……

「這就算是答謝你吧！」

情人節的巧克力，我是真心的想要給你……

「我會在妳身邊的……」

在我孤獨的時候有你在我身邊……

「我們好像從未這樣子在公園散步呢！」

你和我手牽著手……

「伽栗……」

你的吻總是這麼的溫柔，讓我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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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要消失了……就在眼前……

她看到桃子站在Wonderful Bar的門前。

「桃子！」伊從後擁著桃子。

「怎麼了？很想我嗎？」桃子問。

「當然呢！」伊笑著說。

「那你愛我嗎？」她問。

伊笑了笑，說：「我最愛桃子了！」

此時桃子看到伽栗站在對面的路上。

她鬆開他的手，轉身摟著他的脖子，說：「那吻我一下吧！」

伊有一刻的猶豫，正想要抽身的時候……！？

桃子已經把唇貼在他的唇上……

他們二人深深地吻著……

淅瀝……淅瀝……

雨再次落下來……

越下越大……視線都變得模糊了……

淚水也緩緩的流下來……

沒撐傘的伽栗，被冷冷的雨打落在身上，她臉龐上的已分不清楚是雨還是淚……

淅瀝……淅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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