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儿科两个星期,非常非常的累,因为人手不足,一个人要抵上常日二到三个人的工作量,不累才怪。最近有发生一件事让我回忆起三四年前,我在美国纽约市发生的一件往事。
对我而言,那是我人生中的一个大污点。除非你很跟我很熟,否则我很少对外提过这件事。当时我在美国参加夏日营。我在高中时期考了救生员执照,但是一直没有实践过,所以在救生员这一方面,犹新。而在夏日营里,我担任救生员的职位兼担任游泳教练,教小孩子游泳。
美国的孩子和亚洲孩子完全不一样,年纪轻轻,已经学会成群结党,而且,每一批孩子中,总有一个孩子会被莫名其妙的孤立。我还依稀记得,我的营地叫lilybelle,我的小别名bubbles也是从这里开始。
营中有个漂亮的美籍华人,叫rachel.我依稀记得,她是营中数一数二的美女,即使中性打扮也很迷人,她说我的性格与这个名字很衬,至今为止,她依然是我印象中的正面人物。
救生员总共有7个,两名澳洲人,Cody 和(女生忘了名字),David 和Ashling,来自爱尔兰,其余的都不太重要(我也忘了他们的名字)。澳洲的救生员出了名的强,的确他们的能力都在我之上,而且更能和当地的孩子们打成一片。
在那里的3个月,从一开始的快乐到后来的一蹶不振,从天堂到地狱,变化几乎是快得措手不及。如果你说是我变了,但在那种情况下,如果你是我,你会不变吗?对人心人性的认知也从此有所改变。从那时开始,美国在我印象中就是霸凌欺诈的象征图腾。不是不愿接受批评或指责,而是在我眼里,那是红果果的污蔑。不认罪,在法律里,有辩护的权利,但是我却缺乏帮自己辩护的能力,当别人一昧的指责,却不知道如何辩解,百口莫辩。没有人喜欢当代罪羔羊,更没有人喜欢被人威胁批评指责,但是这就是人生。一百个人,有一百种看法。你这样看我,不代表我也要这样看自己。如果要用你的视角来审视我自己,我宁愿死了算了。
具体的故事不想再继续说了,因为越写,越勾起我不想记得的人和事。有些人,当你以为你出事时,他会在你身边,但原来,到最后,是自己天真。我人生中第一次如此绝望无助,大概就是那年的夏天,在地球的另一端,自己一个人在背包旅馆里对着陌生人哭诉自己的经历(虽然陌生人告诉我只是小事),在时代广场游游荡荡。我还记得我在路中央崴了脚,痛到眼泪狂飙,迎面而来的是一辆车子,而当下的我只想要个了断,当然,最后没事情发生,车在我面前停了下来,而我一瘸一拐的回到旅店,而3个月的纽约之行也提早结束。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提这件事,哦,好像是最近的人和事勾起了一些回忆。再说说王蕾事件吧。如果说从这件事有感想的话,并不是王先生有多渣,女生要多强,唯一的感想是:人言可畏。蕾神五千字,毁了王先生,即使王先生一直以来做了不少公益,创造了不少脍炙人口的好歌,一直以来努力塑造的好好先生完美形象在一个晚上彻底破碎。这件事只让我更加于肯定一件事,事实是非真的如此真的不重要,反正每个的人都那么说,说着说着假的就变成真的了,连自己都分不清楚是真是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好人做了一千件好事,做了一件坏事,就变坏人了。坏人做了一千件坏事,偶尔做了一件好事,就变好人了。而王先生偏向前者,而是不是有人不安好心要毁了王先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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