撮合 - 2.7 第十五回【閒逛】－第二章《首次意識穿越》

「最後，最重要的一個。為什麼你要這樣做，如果只是要跟蹤情況，不必要這樣幫助、介入我的生活、感情路。這應該不關科學事了吧。」

葉奮特撓了一撓那近禿的後腦，眼神失焦，且沉默了數秒，雙手的中姆指又再互相交擦。

『怎麼了？我不該問這句嗎？他怎麼不說話？』

「為什麼我要這樣做？可能因為⋯⋯」

眼神無力地聚焦回雷飛燁，在內裡找到的，只有無奈和長年累月的疲倦。

『倒底，是發生什麼事呢？那雙眼睛，才得以那麼滄桑，那麼充滿悲劇的影子。』

把它收入眼簾的雷飛燁這樣想著。雖只一秒間，但就那一秒間，平常對生活一切都無什興趣的他，也對這眼神背後的故事感到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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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為，我是想把以前遺憾，給填補掉吧。」

「－－」

「你信嗎？」

信，他此刻十分相信這理由。至少，都比單純因為研究的後續調查可信得多了。

「其實你也可以不需要理解太多，總之我不會害你，還能幫助到你。就當是如武俠小說般，因為我們有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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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接下來，順便介紹我的其他發明吧。」

葉奮特從房間拿出一個大袋，從外觀上看是幾天前放在大門左邊的幾大袋之一，從中抽出一個黑色圓棒狀物體，前四分一段比後段薄上些許，末端連著電線。

「What the ⋯，你想用這玩意幫我追她⋯⋯還⋯還是你自用啊？」

那東西的大概形狀使雷飛燁想像中連結了那不純潔物體，身體不自覺向後縮。

「這是電擊棒，能準確控制電流大小，以及只要掃一掃描一生物，就能自動調節好需要把那生物電痛、電暈、電回心跳等所需電流⋯⋯」

他按了一按後四分三段圓柱的柱身，一塊如光碟底盤般開關方法的屏幕伸出，他指著屏幕邊指示邊說明。

「不過，其實這也應該沒什麼用處。」

語畢，便把它放到牆邊的空櫃子。他又往大袋內邊翻找邊尋看，忽然停下，眼神認真起來，氣息沉默了數下，雙手離開大袋，目光轉回祥和，笑著望回雷飛燁方向道：

「我發現我的物品有點亂，加上很久未用過，需要檢查一下；如現在介紹起來有點困難，不如你今天先回家，等我處理好再通知你，放心，這些保證有用又有趣。」

「其實，其實⋯⋯」

「什麼事？」

「其實你可以不用管我的感情事。」

雷飛燁罕有地拒絕別人的好意或請求。

「為什麼？」

「這是我的私人事，不是很希望別人來管，我自己的事，自己來管就好。」

「這⋯⋯好吧，我會看情況。」

雷飛燁擺了個無聊的鬆散眼神。

「好了，我回去了。」

雷飛燁動身往門口方向出發，經過那大袋之時因好奇而尖腳偷看，見葉奮特正拿著一個由褐色絨毛包裹著，有點像松鼠狗玩偶的小型機械人，準備放入櫃中，直至他忽然回頭又道：

「對了，忘記提醒你。以我建議先裝是剛認識的師生會比較好，只是之前幫過你拾過掉下的錢包，所以有過一面之緣罷了。要不然，也很難跟人解釋穿越的事。今天就先這樣，晚幾天我會⋯⋯算了，再見。」

雷飛燁雖已說出口不用他幫忙，卻直覺上仍覺得他不會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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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山人海的大街中，有穿著西裝的、有穿著輕便服的、有穿著運動裝的，而穿著校服的從中也非佔小數。這裡是集購物、逛街、相聚的中心地點之一，也為大量香港學生的放學聚腳點。

　　次日其間，雷飛燁和葉奮特皆就那句般的，在校裝作不認識，而葉奮特也沒通知雷飛燁要到研究室，教他也暫時不理會葉奮特。

放學後，蘇莉亞於此日不用上班，陳遇深也不用練拳，二人便能與長時間空閒的雷飛燁於放學後來個久違的逛街。穿著米斯高記念中學校服，背著不同款式書包的三位少年少女「嬲」字式並肩走路。

「各位，見到前面那間小食店嗎？那很有名，想食很久了，衝呀！」

中間那人一見那有名的小食店便急衝上前。

「真是的，不是自己出錢就立即擺脫守錢奴狀態。」

陳遇深溫柔地對著已衝前的蘇莉亞微微笑一笑，又向旁邊另一位較矮小的少年望了望會會眼神，便一同走到蘇莉亞身旁道：

「之前幫我們補習的中文，報酬就只有這一次。若你還他媽的想繼續有報酬，就給我繼續認真補。」

「哼！行呢，中文好如我，這些小事啦。總之今天就先說個謝吧，往後陸續有來。」

三人看了看店面眾小食。

「麻煩你，我要份大辣咖哩魚蛋，大辣牛丸和齋，還有炸大腸，辣醬芥末都要多些。」

「我要份大辣咖哩魚蛋，大辣牛丸和齋，還有炸大腸，辣醬芥末都要多些。」

蘇莉亞和陳遇深幾乎是同時選好說出同樣的話，二人訝異對望，然後又同步竊笑了一下。

「深子懂食。」

「當然，這是必須的。」

陳遇深回過頭，發現原來該名選擇困難症患者還在呆看。

「騾仔，你想吃什麼？」

「吃⋯⋯吃什麼好呢？」

「一樣？」

「騾子一向都吃不了辣，從小學開始就是，大辣他不行的啦。」

他聽蘇莉亞和陳遇深皆吃同一東西，雖然不吃得辣，也不甘示弱。

「誰說我不能食辣！都脫離小學這麼多年了，老闆我跟他倆一⋯⋯等一下，不好意思，還是不要了，今天帶不夠錢。」

他邊呈強說話的同時邊揭錢包，發現內裡空無一物，原來帶不夠錢，表情雖想表示可惜，卻滲透出「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食物到了，二人各自接過相同的食物，然後又一同作出一怪異舉動，往裝魚蛋等食物的盆裡加醋、甜醬及黃芥未。

「噁！真的受不了你們這食法。」

在旁的雷飛燁即使已看過無數次，但在再次望到這驚人調味後，卻仍是不太受到，擺出了一個正常人的反應。

「什麼『幹嘛』？」

「這很好吃的好嗎！不過想不到深子也懂喔！」

「小時候養成的食法。」

「唷！讓我想起小時候有個很要好的鄰居小弟弟，我也是這樣教他食的，後來搬走啦，才發現其實我連他名字都不知道。」

「幹嘛抄我，我也是由被小時候的一個鄰居小妹妹教的。」

「嘿嘿！真巧。」

蘇莉亞低下頭笑了笑。

「這樣說來，你們好像就是那雙小鄰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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