撮合 - 2.5 第十三回【奮特sir】－第二章《首次意識穿越》

「聽到自己名字就站起來，歐陽晴⋯⋯陳俊文⋯⋯陳遇深。」

「是，奮特sir你好。」

「譚老師跟我說過你物理全班第一，有天份又努力，很好，繼續保持。下一位⋯⋯」

「雷飛燁－，雷飛燁－，雷飛燁同學今天沒上學嗎？」

雷飛燁因還為葉奮特擔任新老師一職而感到疑惑。

「喂，騾仔。」

陳遇深輕聲叫道再伸肘撞一撞沒反應的雷飛燁。他被肘撞下，便從思考中返回人間，繼而應聲站起來。

「你就是雷飛燁？」

「是，我是雷飛燁。」

「譚老師向我強調的第二個學生，仍有很大進步空間的那個原來就是你，看來名不虛傳。」

「哈哈哈！」「嘿嘿嘿！」不少同學因而嘻哈大笑。

「雖然現在是回南天，濕氣重，容易發呆、睡覺，但你要堅持用功，我看好你的，坐下吧。」

「嗯。知道了。」

雷飛燁從站起坐下，眼神仍有點飄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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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登登登～登登登登～

「請在座各位見證，我願意娶你為我合法妻子，我願對你承諾，從今天開始，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貧窮，健康或疾病，我將永遠愛你、珍惜你直到地老天長；就算死亡也不能將我們分開。我承諾我將對你永遠忠誠。」

一個華麗盛大的婚禮現場，一名穿著整潔西裝的準新郎，眼眶含著喜悅的淚水，對著面前穿著純白婚紗的一生最愛宣讀出由心的誓言。

那新娘有著圓圓的臉蛋，水汪汪的大眼睛，塗了口紅的的紅唇，上了胭脂的臉霜更顯她的容光煥發，美艷動人，從妝容上可見出已不同於求學時期的青澀，而是成為了具有成熟韻味的女士。

「請在座⋯各位見證，我－蘇莉亞願意娶你為我合法丈夫，我願對你⋯承諾，從今天開始，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貧窮⋯⋯」

那準新娘淚著不止的感動淚水，斷斷續續地對著一生最愛宣讀出同樣由心的誓言。

「⋯⋯健康或疾病，我將永遠愛你⋯珍惜你直到地老天長；就算死亡也不能將我們分開。我承諾我將⋯對你永遠忠誠。」

身穿純白婚紗，完成了今天這儀式後，則代表她往後便與眼前這難得穿著西裝，在眼中極奇英俊瀟灑，帥氣不凡，無人能比的男士同過一生，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貧窮，健康或疾病也如是。

⋯⋯

「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新郎緩緩揭起新娘的頭紗，在主禮人、眾觀禮者的歡呼凝視下，以及最重要，在她與己的深情對望下，親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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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剛才的視角移動中，物理室中的某某的腦海中鈎起了這樣非屬於現實的回憶畫面，那人在這視角方向的變動中嘴唇輕輕做出疑似「莉亞」兩字的微唇形。

「下一位，蘇莉亞。」

葉奮特繼續他的點名。

『糟了！他現在不就知道誰是蘇莉亞！』雷飛燁擔心自己情事敗露，雙眼突如青蛙一般。

「葉sir你好！」

「原來你就是蘇莉亞。」

『不要啊！』

雷飛燁擔心著，擔心這個葉奮特會有什麼特別舉動。

「譚老師也有談起我？」

「對啊，她說你和郭佩小跟她感情最好。」

『幸好，幸好。看來他應…該…，不會說點什麼吧。』

擔心暫且能夠放下，但只是暫且，仍需觀察。

「好吧下一位，剛剛提到的－郭佩小。」

「葉sir，郭佩小沒上學。」

蘇莉亞回答。

「那好吧，繼續下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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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全班我都認識了一遍，也該讓你們認識一下我吧，看問一下大家，有沒有什麼想問？」

陳遇深基於譚老師說的高學歷而好奇，於是第一個舉手問：

「聽譚老師說你的學歷很高，是有多高呢？」

「很高又不算，只是比一般老師讀多了一點而已。」

「那就是讀多了多少呢？」

「麻省理工時間物理學與量子力學雙博士學位而已，還有化學類碩士那些小學位也不必多說。」

眾人隨即驚呼載道，由其是意欲考同大學及學系的陳遇深，只有雷飛燁早已聽過才沒太大反應。

「還有沒有？」

⋯⋯

「好，看來是沒有，雖然以學生來說你們也是被動得正常，不過往後若能主動點的話更好。好吧，既然你們不想問，我也就⋯⋯我還是會說的，剛剛都說了我們今天不上課，就只好拿這些來填時間，記得不要告訴給學校聽啃！」

「我也是第一次做老師，就先說我為何會好端端的當了老師：因為我想作育英才，培養下一批社會之棟樑，科學界之先鋒，物理界之新星⋯⋯就有鬼。其實是我剛在英國完成一項研究，累了，就提早退休，回流香港，但又怕悶，就當個替課老師⋯⋯雷同學，有問題？」

雷飛燁聽他發言下，才記起自己和他並不相熟，他知道自己許多事，自己卻對他幾乎一所知，搞不清楚動機，也不肯定他說的孰真孰假，故問一句試探：

「那麼你為什麼選我們這間學校？」

「因為⋯⋯我住附近，附近又只有這一間學校，求個方便而已。當然，我雖然主要動機不偉大，但作育英才這一念頭我還是有的，所以放心吧，我不會敷衍了事，上班等下班的。若有什麼課本上有的，或沒有的科學問題也放心可以找我，我會認真解答。……」

他與學生們交談了整堂時間。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我們輕鬆的第一課過去了，下課開始就會認真教書。去食午餐吧大家⋯⋯雷同學，你留一留下，有東西想說一下。」

雷飛燁也想問葉奮特事情，這正合他心意。

「我和深子先行一步，等下再告訴你，我們在哪食，掰。」

「掰，騾仔；再見，奮特sir。」

見眾學生走光，物理室中只剩自己和雷飛燁，葉奮特便叫他上前來老師桌跟前。在雷飛燁行前其間，有種來歷不名的緊張氣氛在他心中蔓延，四季長開的冷氣出風聲變得顯耳，到達桌前，葉奮特從座中站起來，微微低頭看著較矮雷飛燁，雷飛燁也做好心理準備要說個明白，豈知他只一句：

「現在說不太方便，放學後去我研究室再說吧。」

就轉身打開門離開了，但又在踏出到走廊的一瞬，似是記起些遺留事物，停下腳步，回頭一又一句：

「如果你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我叫你留下的原因的話，就說我找你談了談你的成績⋯⋯」

「這個不用你粗心，我自己會懂得怎麼說的了。」

「這樣，放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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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是跟他談了談成績問題？很好奇，再說多一點詳細嘛。」

午飯時間，喧鬧的餐廳中蘇莉亞坐著卡位對坐對面兩位同校男生中剛到之人問道。

「詳細？就－－」

「就？」

「就？－－」

「你們不要問好不好，就普普通通說成續問題罷了，那有什麼詳細。」

面對同桌其餘二人的進攻，雷飛燁如葉奮特所料不懂應招，只好選擇逃避。

「說起來，你們覺得這個新老師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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