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烈與一飛踏入火焰山後的一星期,二人每天的作息都是密室中練習,回房間倒頭大睡,還有修好被他們打破的兩面牆,塗塗兒也驚嘆二人的行動,她從來沒有看過二人這麼認真,尢其是一烈,塗塗兒一直覺得最吊兒郎當的一烈竟然有這麼大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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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飛也十分用功,他眼見自己多年的兄弟有如此大的轉變,自己也不能怠慢下來,漸漸地他們已經掌握了簿子上的『御氣』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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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的『順流訣』也練得差不多了,死烈囝。」一飛在旁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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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烈聽到後微了一聲說:「你的『逆流訣』不也是練得爐火純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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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一星期的時間,但二人對這兩種御氣之術都覺得甚是奧妙,他們像是感受到身體來的脈絡走勢一樣,氣要去到哪,在哪聚氣,都變得得心應手多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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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叔叔見到二人這麼短時間就將各要練的御氣術練好嘖嘖稱奇,雖給他們這兩門御氣之術不是甚麼上乘的功夫,他用如此快的時間就能練好,一烈與一飛算是第一批人,甚至比自己當年還快上數個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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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二人面前的他,開始同意楊陽叫他們來火焰山這一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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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們已經把你交付的功課練好了。」一烈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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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叔叔看著一烈,他從沒有看過這個人眼神如此認真,再看一飛,同樣認真的眼神,破叔叔恩惠地笑了一下說:「接下來,你們就要好好領略『身、心、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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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神』?」二人異口同聲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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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神』是靠冥想進入『自我』領域,從而與自己的戰紋溝通。」破叔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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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戰紋溝通?」一烈不解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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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成好像要我們要戰紋交朋友一樣。」一飛續說,一烈在旁點頭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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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叔叔聽到二人的說話後說:「沒錯,就跟與戰紋交朋友沒有分別,要先了解自己的戰紋,才能有效地將其修練及運用,這就是所以的『身、心、神』,先讓戰紋進其『身』,再讓戰紋溶其『心』,後讓戰紋定其『神』,這三個境界非一朝一夕能練到上乘,也不是每個戰紋士也能練到三種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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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烈與一飛聽得聚精會神,興奮地問:「那麼快點給我們練『身、心、神』的功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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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練『身、心、神』的簿子呢?」二人同聲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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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叔叔只是笑而不語,轉身離開,在臨走之際說著:「『身、心、神』是沒有實體的練法,只能靠你們冥想吧了,但曾經歷過戰紋加身的人早就經歷過『自我』領域一次,好好回憶當你們戰紋加身時,是什樣進入那虛空之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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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烈與一飛對望了一下後,交投接耳了起來:「不是吧,我們自己加身前是中了毒紋,這糟老頭不會是想毒死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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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烈聽到一飛的說話後回話說:「你還比我好知道是中了毒紋,我被加身前是被『魔王之角』入侵身體,不會要我找另一個『魔王之角』吧,戰紋界至寶哪有這麼好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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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一飛失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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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旁的破叔叔聽到他們的說話後,說著:「不是要你重現加身前的事情,你們細心想想,在戰紋加身前的一刻,你們有甚麼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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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靜默地想著,過了一會兒同時開口說:「是那頃刻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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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叔叔笑了笑說:「去冥想吧,靜上心來感受你們的戰紋。」然後就離開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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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來的二人在石椅上盤膝而坐開始冥想,但是本是好動兒的二人哪會靜下心來,不消一會他們就開始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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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我們靜坐這簡直是一種折磨!」一烈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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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一飛回答後躺了下來,看著密室上的天花,若有所思地問著一烈:「死烈囝,你覺得,你上次告訴我加身後遇到一頭惡狼,而我就是一顆蛋,不知其他戰紋士是不是與我們一樣,被加身後進入那虛空都會見到不同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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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烈也躺到一飛的身旁,說著:「我也不太知道,可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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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飛嘆了一口氣說:「總是看的你虛空是一頭惡狼,比我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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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烈笑了一聲說:「強有什麼用,什麼也沒教學,你的那顆蛋比較好,有教你『御氣』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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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失笑了起來,一飛又說:「死烈囝,還記得我們那個狗窩嗎,總覺得在那裡,我們的心才靜得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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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也有一星期沒回去了……」一烈說著說著,突然想到甚麼似的坐了起來說:「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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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飛與一烈對視著,笑了一下說:「看來你想著我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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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出密室,在走廊是遇見拿午飯給他們的塗塗兒,她看到二人後問著:「你們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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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沒有理會她,一股勁地奔出火焰山,在老街那交錯般的窄巷橫街穿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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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規舉,最慢的就是龜。」一烈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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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緊隨其後的一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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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們跑回自己的老家,那個他們口中稱著狗窩的地方,亦是他們二人被戰紋加身的地方,二人沒有分出誰先誰後,站在這個家門前,二人互望而笑了一下後,各自找了個地方用最舒適的姿勢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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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飛兒,看誰最快先張開眼。」一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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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死烈囝。」一飛說完後,二人開始閉目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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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下心的他們,第一次感受到這裡的空氣流動,一股暖流慢慢包裹他們的身體,然後身子慢慢往下沉,突然的一下失重感覺,二人進入各自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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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重感消失後,一烈半浮於虛空,他慢慢地張開眼睛,在自己面前的遠處又是那頭惡狼。在它身旁還有著那團由「魔王之角」所凝聚的邪氣,他慢慢向惡狼的方向走去,接近時發現惡狼正在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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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睡著了吧。」一烈自問著,然而,惡狼睜開了一隻眼睛看著一烈說:「老子才沒有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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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回話,把一烈嚇得跌了一交,然後惡狼又說:「你這次不是找老子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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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烈被問得一臉疑惑說:「我……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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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狼又閉上了眼睛說著:「你第一次進入虛空是被戰紋加身時,第二次進入虛空通常是尋找『自我』,所以這次沒有老子的事,你自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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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一烈聽完後比剛才更疑惑,他四處張望,看著遠方一個人形身影慢慢接近,這身影每走一步,腳下都會產生火花,身影愈接近,一烈就更有一種熟識的感覺,看著身影走得一副趾高氣揚似的,還傳出身影的聲音來:「唷唷唷,終於來拜會老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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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得清身影是誰的一烈一臉的驚訝著,面前的人雖然髮色及膚色有所不同,但他的容貌自己鐵一般的不會忘記,因為這個身影容貌與自己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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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突然向前衝再一躍,把站著的一烈推倒了在地上,而身影就坐在一烈的身上,說著:「原來就是你這個孫子被老子我戰紋加身嗎。」這身影的樣子,甚是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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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坐著的一烈還是搞不清狀況問著:「這倒底是甚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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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烈身上的身影大笑說:「哈哈哈,老子就是你的『自我』,大名『爆』,好好記住,老子不會再介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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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烈聽到後問著:「『爆』?你就是我的戰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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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你你你!你是孫子!我是老子!你要稱呼老子大爺!」自我說著,這畫面似曾相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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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烈聽到後沉住氣地說:「好的,大爺可以先讓我好好站著再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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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笑了一聲說:「這才像話。」然後從一烈的身體上跳下來,站在一烈的身前好好審視他一番,然後說:「被加身在你這孫子身上,也沒有丟老子的架,但是……」自我看向惡狼及那團邪氣問:「這惡狼及邪氣,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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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一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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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惡狼又再張開眼睛,看著自我說:「怎樣了,老子在這裡阻礙到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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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聽到後,盡是不爽地回應:「從來都只有老子稱呼自己老子,沒有聽到其他人這樣稱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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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的戰紋!」惡狼一抓下去,抓向自我,而自我也施展自身的戰紋力量迎接,在對碰的一瞬間,火花炸烈,惡狼與自我對視著,在旁的一烈被嚇得一動不動地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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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可是一直都在這虛空,你初來報到最後乖乖待著,先告訴你,已經有不少的戰紋喪於老子抓下,讓你與老子身處同一個空間已經賞了你的臉,不要以為自己是一個戰紋就在這裡放肆。」惡狼對著自我放出狠話,而自我好像也感覺到惡狼的實力,回應說:「你我雖然是不同的存在,但是同出一源,老子姑且放你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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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對話後,惡狼又閉起雙目,而自我向一烈的方向走去,擦身的那一瞬間,自我對一烈說:「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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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烈緊隨其後地跟著自我,漸漸離惡狼愈來愈遠,直到消失在眼中時,自我對一烈說:「看來你不一般啊,體內竟然有此猛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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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般?」一烈傻笑了起來說:「是在說我很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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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重打了一烈腦門一下說:「別在這裡得瑟,現在好好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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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的手在虛空一揮,無數火花乍現,在一烈的面前形成一個複雜的紋路圖案,紋路以「爆」為中心,從四方八面散去,一原看著「爆」字問著自我:「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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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爆』戰紋的紋路,以你現在的修為,應該只到這裡。」自我指著一條最接近「爆」字的紋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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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烈看著指著的紋路,再看著這龐大又複雜的紋路圖,又問著:「這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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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代表你是個窩囊廢!只把『爆』戰紋修練到這個程度!」自我一臉氣憤地說:「你要知道你的修為與老子的力量是連成一環,如果你不進步,老子我可是會被那頭臭狼壓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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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烈聽到後,尷尬地笑了一下說:「其實那頭惡狼,應該也沒那麼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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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自我厲眼看了一下自己的一烈,立即乖乖封口甚麼都不說,然後自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平心靜氣地說:「你這次來找老子的目的,都是為了要變強,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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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烈點一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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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子鐵下心一定要好好訓練你,要讓你把『爆』戰紋發揮到最大功力,把所有的戰紋紋路都開通。」自我搭著一烈的肩說著:「我會把其中一條紋路開通方法值在你的記憶中,當你下次進入虛空時,就可以在虛空中練習,記住要拼命地練,不然老子把你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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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烈聽到後,頭冒一把冷汗地說:「……知道……但是我今次進來虛空,是要領匯『身、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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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才!當你遇到我第一瞬間!早已是『身、心、神』的修練了!」自我大喝一聲,然後在一烈的胸口上擊出一掌說:「走吧,好好練,我可不想被那惡狼騎在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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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這一掌把一烈打得整個人昇起,然後又是那無重的感覺,一烈不斷地往上升,直到一剎那的白光湧現,一烈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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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你們回來這裡。」一烈聽見塗塗兒的聲音,四處張望,記起來進入自我前他與一飛二人回到自己的狗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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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飛此時亦是坐在某處,看著一烈,二人沒有作聲,只是眼神禮會中就知道雙方都進入虛空找到「自我」,開始了「身、心、神」的修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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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烈看著自己的手,疑問著:「這就是我的『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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