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斯 - 第一季完結 - 7.8 父與子II

「這...妳別誤會，那些全部是我工作得來的收入啊﹗」西爾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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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剛才得知兒子受傷之後就立即說可以把兒子送到庭院去治病，說希望那邊優美的風景可以對法蘭斯的病情有幫助...這實在不像是平常人能做到的事啊。」亞歷山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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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西爾斯見事情無法再隱瞞下去，唯有對在場的人們說道，

「我們並非有意向各位隱瞞自身的來歷。而是我們對自己的身份有保密的義務，在可行情況下都不能向外透露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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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爾斯大人說得不錯，我從事騎士團的工作十年有多，但從未聽聞過有關最高層的名字和長相之類的情報。」史密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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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說我才注意到，我們對上頭的事情可以說是一無所知，只是有人告訴我們所要負責的區域，便跟從指令到了這裡來。」亞歷山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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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因為安格斯內部的資訊幾乎完全對外封鎖，即使想在網頁或新聞上找到相關的資料也是不可能的。」西爾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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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甚麼原因？為甚麼非要做到那種地步不可？」瑪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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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兒的意思是以免有人會藉此獨攬大權，妄想取代創世之神的位置。這是公司一直以來的政策和方針，可不是我說一句話就能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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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代...說甚麼取代的太誇張了吧？」瑪姫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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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因為身為安格斯首領的權力過於龐大。坐在萬人之上的感覺很容易就會令自己有所迷失，把自己所得到的都視之為理所當然，而丟棄作為領袖理應付上的責任，對百姓的需要置之不理之類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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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該怎麼說呢？我總覺得這樣做實在是太極端了。」瑪姫說。

「就好像是為了持續維繫安格斯的統治而設立的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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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繫安格斯的統治？為甚麼妳會這樣覺得呢？」西爾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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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確保你們走在正路上，繼而爭取更多人民的支持。大約就是這種感覺吧？」瑪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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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啊，即是怎樣？」露娜問道。

「為甚麼不可以讓其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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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就好像有人捐款的時候不出名字，以免有人過份崇拜他。」安娜解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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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帶一提，這是母親大人向她解釋的方式。」西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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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別說得我好像傻瓜一樣啊﹗」安娜一面說一面扁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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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樣說我明白啊﹗大約就是，不是為了得到甚麼而做好事，而是單純為了做好事本身的意義而去做好事，對嗎？」露娜突然而來的問題，令安娜止住了正要打向西法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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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錯，正是這樣。」安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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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如果只是為了得到權力，在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情況下，所得到的權力也變得没有意義...」瑪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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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個制度也有其本身的缺點。」西爾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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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獨自一人外出卻没有人知道的時候，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在不知不覺間除掉也是有可能的。」加伯烈插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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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人與人之間互相傷害的理由有很多。除了報復以外，貪戀對方手上的財物、想要除去在事業上妨礙自己的人也不是没有可能。」史密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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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真的有那麼壞的人嗎？」嘉蓮娜驚訝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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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嘛...」史密夫遲延了一會，然後回答道，

「說没有是騙妳的。世上有著多種不同性格的人，理所當然地有好人亦有壞人。做壞事的人多半認為做壞事會為他帶來好處，所以才會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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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想要得到名利之類的？」嘉蓮娜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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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樣說。」史密夫說。

「但是他們卻没有想到，幹壞事所要付出的代價、往往比得到的好處多出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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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得到更多，結果卻失去更多，好笨啊﹗」嘉蓮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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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聰明的做法就是由一開始就去做好事，別去做壞事。知道嗎？」嘉蓮娜的母親、莉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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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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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難道你就是安格斯的最高首領？」瑪姫突然向丈夫問道，又緊握著他的手和直視他的雙眼，不給他回避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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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是安格斯的最高首領，而是最高首領的兒子。」西爾斯解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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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瑪姫嚇得雙腳發軟、差點跌坐在地上。

在關鍵時刻撐扶著她的是西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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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姫，没事嗎？」西爾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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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甚麼。只是有點嚇倒而已。」她緊張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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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可真的不得了，瑪姫﹗」莉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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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首領的兒子們居然來到我們這裡來了？」莉絲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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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莉莎和莉絲外，包括法蘭斯在內的幾位本地人都嚇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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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慣上，我們得知西爾斯大人今天有事需要外出，為了確保大人的安全才跟著到這裡來。事先對於這裡所發生的事全不知情。」安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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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還好在出發前西爾斯特別提醒我們要注意保暖，所以才不至於衣衫單薄地來到極地。」安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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