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將用召喚魂的方式分成血魂將,魂將,和天魂將。血魂將是用自己的血肉作為代價;一般的魂將則是要魂認可宿主自行寄生於他們身上,而要魂的認可就要看個人的機遇了;最後也是最稀有的天魂將則是從宿主出生起就寄生在他的魂識海中,而且有最強的自主性,不受魂將的控制。能夠掙脫魂將的控制卻又可以與其共用魂識,就代表這些魂都是生來就有八品魂將的能力,可是能發揮多少還是要看魂將的能力。
面對這突然蛻變的魂將,而且還是最高級的天魂將,就連一直掛著笑容的墨瓊也收起了笑容。大喊著[砍!]便與狂血一同向眼前的黑衣男子揮劍。
那名男子眼看向自己揮來的殺器,眼中沒有卻絲毫波動,反而露出微笑一揮手中的笛子甩開馮山,雙唇抵著吹孔吹奏了起來。
被甩開的馮山的直覺告訴他,[墨瓊有危險!]。馬上撐起身體想阻止他,但反應過來時已經太晚了。隨著笛聲越顯大聲,便越能感覺到這曲子的詭異之處,聽著十分刺耳音調卻又帶著詭異的曲譜。仿佛向在命令誰一般。
地上漸漸冒出駭人的陰氣,突然有一隻骨手從地底抓著墨瓊和狂血的腿。在制止了他們行動的一瞬間便有幾具骷髏從泥土翻出,墨瓊本來還想用劍打碎它們,卻在動手之際,被那幾具骷髏用沒有血肉的雙手插穿了身體,一旁的狂血也是如此慘狀。
就在這一息間一個九品血魂將被秒殺了。就連墨瓊自己也沒反應過來就失去意識了。狂血也化為一灘血泊。這就是血魂消逝的景象。
隨著墨瓊的死亡笛聲也停下了,黑衣男子緩緩放下笛子看著被他的喚物所殺的人。眼神中沒有半點情緒就像踩死螻蟻一般,不足掛齒。
叢林再次回歸寧靜,不過這份寧靜很快就被打破了。本來冷血無情的馮山看著友人的屍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崩潰呐喊了起來。“你居然殺了他,你到底是誰。”咬緊了牙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憋了出來。
黑衣男拍了拍衣服上沾到的鮮血,悠悠道“我嘛,死人一個。剛醒來就發現我的宿主遭打了,就出手阻止一下唄。不過睡了那麼久沒想到你們魂將還是那麼弱雞。”說完那魂笑眯眯得看著馮山,顯然這是在嘲笑被他擋下的馮山和那具還有餘溫的屍體。
聽到眼前的黑衣魂說的這句話後,馮山被一股寒意沖醒了。“你是本界魂?。”
魂的區分先沖它本身的世界開始分,屬於他們這個世界的是本界魂,而另外一個世界的又分異界魂。雖然魂將不知道魂的來到這個世界的方法,但他們從前人學者的經驗得知除了他們的世界還有很多現相似卻又有所不同的世界,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平行世界。在無數的世界只有極少數本界魂可以成為魂將的魂。本界魂之所以令馮山倒吸一口涼氣是因為只有生前修為極高的修士,並對這個世界有極高的依戀才可以在本界重新覺醒。換句話說眼前的魂——極強!
“喲,被發現了嗎。”黑衣魂邊回應馮山邊打量著昏在一旁的煌風確定他無大礙後才重新看著馮山。“還繼續嗎?先跟你說明白了就憑你這魂和劍法是不可能繞過我殺那小孩的。”
硬著頭皮上是死,回去也是死,就這樣逃走,躲得過教會滅口嗎,對得起死去的兄弟嗎。經過一翻掙扎過後還是下定決心抬起頭,側目向旁邊的魂低喃“血斧,來一場最後的殺戮吧!”到這句最後幾乎是喊出來的。仿佛把恐懼都發洩出來般,重新提起這句的劍,沖向黑衣魂。“喝啊!”在後方的血斧也擺起架勢大呼“血煞斷頭!“
血斧跳了起來,在空中用斧刃鎖定黑衣魂。確定落地的位置後,斧刃在空中被一股鮮血包圍,形成比起原來打上一圈的血之斧。
前方有劍,上方手斧,黑衣魂也是不慌不忙,重新提起笛子\小聲念了句"斷腸"後便又開始吹奏。音色相比剛剛的刺耳,這次就十分柔和。讓人感覺有安神之用。
就在打算無視這笛聲的一人一魂以為得手之際,突然鮮血從他們七孔噴發而出。笛聲也在這時加大震開了他們。馮山倒在墨瓊屍體的傍邊,苦苦支撐起身體看向了那可怕的黑衣。殺人無數的他第一次感受到被殺時的恐懼,看了看一旁被千插致死的友人,心想至少要知道他的名字。“你到底是誰。”說完又吐幾口鮮血。就連自己召喚出來的血斧,也因為自己的意識消去而慢慢化為血泊。
黑衣魂邊抱起煌風邊說“問柔”說完便向深山走去。
馮山躺在地上不斷念著那個名字“問柔......問柔......問.....”突然恍然大悟“原來是你,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居然死在你的手下,值了。哈哈哈哈哈哈“馮山發狂的笑著。
最後補了句“邪笛問柔,回來了啊”就斷氣了。
到底這邪笛問柔是何許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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