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挪拉夫 🟪(Instagram)🟨(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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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當我在房間裡正為劇本發愁時,她坐在床上彈着吉他,彈着一些我沒聽過的旋律,我轉過頭去,看到她腼腆地抿嘴一笑,眼珠轉上來和我對望一眼後說:「我創作的,你覺得怎樣?」
我說:「不錯呀,有令人想聽下去的衝動。」她便又低頭去看那幾張樂譜,仍然的笑着。我們之後彼此就沒有再說話,只顧着自己忙,但氣氛卻很融合。我很喜歡和雪梨之間的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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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梨經常會對我講她那個兼餘樂團的事,跟我說是中學時代的好友盛意拳拳邀請所以沒法推掉,但她其實不太喜歡做那種次要的位置,感覺自己就跟佈景板沒兩樣似的,況且影片的點擊率不多,卻經常要練習。她喜歡音樂,但她愛的是站在舞台前帥氣的甩吉他的那種,像歌手「泰勒絲」或者「AVL」之類的。
「但我也不是特別喜歡音樂的那種。」她有次又對我說,「最初我會學音樂,也只不過是因為仰慕一個前輩,他彈吉他彈得很帥。」
「你最後有和他在一起嗎?」
「沒有呀。不過就是十四五歲少女常有的情懷而已。像流行性感冒似的一下子就會過去。」她說。
「我有時會一直想你那個前男友到底是怎樣的人。他是個會玩音樂的人嗎?」我略有所思之後,轉換了話題。
說到這裡,她總是微微一笑,別過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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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也怕她會繼續這個話題,才採取這種輕描淡寫的方式。
也許,我怕話題延伸下去結果會傷害到我自己,我知道雪梨其實有些事情還沒告訴我,或者說,她故意不去說清楚。也許她由此至終都是個狡猾的女孩。
而對愛情還是個新手的我而言,我以為讓一切順其自然去發展就會變好,我深信一切都會隨着時間而變得明朗。我不知道這是叫樂觀還是叫天真。
後來有位朋友說我只不過是沒有勇氣去面對殘酷的現實,現在回想起來,或許真的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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