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幸福 - 第二十七章：求婚

一個月過去，這一個月裡卞聞聖帶著辛蝶四處去逛，替她辭了原本的工作也替她再自己的公司安插一個新的職位，做這麼多無非就是要把辛蝶和廖桂英的關係斷的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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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期間裡，他們從飯店搬進卞聞聖在台灣買的房屋，而現在卞聞聖上班帶著辛蝶一起去，下班後也跟辛蝶暱在一起兩人活像連體嬰一樣，看得古軒月是好幾把火在頭上燒卻又不能表示的那麼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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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沒關係，她的救命兵快來了，到時候⋯就不信那個矮冬瓜還可以繼續裝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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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古軒月走去敲辛蝶的房門，見到來開門的卻是卞聞聖時，心底閃過一絲不悅但也沒說些什麼，只是簡略的開口：「伯母和我母親是下禮拜的飛機，請記得來接機。」不等卞聞聖回答直接轉過身，冷笑立即浮上臉龐來，就快要有好戲看了，她打算開香檳去慶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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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讓卞聞聖不悅的瞇起雙眼，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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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哥哥我這麼算對嗎？」辛蝶來到卞聞聖的身後詢問著他剛剛教自己所計算的會計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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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卞聞聖說道：「先把這些東西放下，我有話跟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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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雖然不知道剛剛古姐姐跟卞哥哥說了些什麼，但肯定是不好的消息，不然卞哥哥的臉色也不會突然這麼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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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蝶。」卞聞聖聲音有些沙啞低沉盯著乖巧順從的辛蝶，實在不知道她何時才會明白愛情這東西，或許她這輩子都不會懂，或許自己需要多給她一點耐心，但時間上卻不容許自己再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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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轉頭望著高自己許多的卞哥哥，他總是站在自己身邊像棵大樹阻擋著外來的風雨，古姐姐常說卞哥哥會是她的，到時候卞哥哥就會拋棄自己，真的是這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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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嗯⋯妳想跟卞哥哥一直在一起嗎？」很小心謹慎的斟酌字句，怕一個不小心刺激到辛蝶就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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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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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聞聖內心一喜卻又一憂地問：「我說的在一起是說⋯我們⋯我們必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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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當然是我們在一起，不然卞哥哥你想跟誰呢？」辛蝶不知道卞聞聖到底想說什麼，怎麼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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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說⋯要在一起我們得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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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跟古姐姐結婚嗎？」怪了，自己是不是哪裡漏聽了？怎麼會變成卞哥哥要跟自己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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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精神年齡她應該是未滿十二歲，自己是不是太過悲慘了點？喜歡上的人卻老是這麼的⋯不能說幼稚就說天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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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的人是妳，不是古軒月。」將話給攤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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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這次換辛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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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娶古軒月，我喜歡的人是妳，我愛的人也是妳，我想娶妳！」這些話憋得夠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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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蝶有些迷惑的看著卞聞聖，而後逐漸陷入自己的思緒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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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卞聞聖緊張的看著辛蝶，不答應自己也沒關係就是別甩頭離開不理會自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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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懂。」真的真的不懂，結婚可以換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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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聞聖鬆一口氣後衝上前去一把抱住辛蝶說道：「我只想跟妳一起，就算妳不懂也沒關係，慢慢來我們會有很多很多時間，我可以向妳解釋清楚，我也可以等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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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蝶想抬頭看卞聞聖，無奈他將自己的下巴靠在自己的頭頂上，讓自己沒辦法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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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是在頭頂上吧。」還記得自己十四歲那一年她救了自己，頭頂上被花盆砸出一個缺口，鮮血流滿地自己的腳邊全是她的血，當時自己以為她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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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自己只慶幸她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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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現在不痛了。」辛蝶趕緊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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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妳不痛了，但是我現在回想起來我的心還是會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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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痛？」辛蝶有些不解地重複卞哥哥的話語但又喃喃自語說道：「我不知道卞哥哥為什麼不跟古姐姐在一起，可是我不要卞哥哥娶了古姐姐之後就離開我⋯」這樣子是不是代表自己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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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聞聖抱著辛蝶有鄭重地開口：「這輩子，我絕不會再離開妳！」這是承諾也將會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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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蝶反手抱著卞聞聖點點頭開心地說：「嗯，我會很聽卞哥哥的話，卞哥哥不要再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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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蹤的時候妳⋯有沒有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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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想很想，想到都哭了呢。」老實不諱的說著：「可是又找不到你⋯」在那樣分開的日子裡，自己到底怎麼熬過去的只有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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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聞聖更加抱緊辛蝶問道：「倘若⋯倘若我一直沒有出現，妳⋯妳會不會喜歡上另一個人？或者⋯或者嫁給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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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蝶納悶地想了一會兒後老實開口：「我不知道耶，只是我想應該沒有人可以像卞哥哥這樣子，對我這麼好、這麼疼我，可是就算有人跟你一樣的疼我，我還是會覺得卞哥哥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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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聞聖無聲的哀嘆一聲後，他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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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他所喜歡的人終其一生也不會了解自己對她的那份執著，但不可否認不管她是否能夠了解，自己還是會繼續堅持這份心意：「嫁給我好嗎？讓我可以一直名正言順的守護著妳，直到我們都白髮蒼蒼直到我們都牙鬆齒落了，我也還會照顧著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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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古姐姐⋯」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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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提她，我根本不愛她，妳希望看著我用欺騙的態度娶她，然後又不理她嗎？妳看得見的，妳也一定知道，我知道妳一直不敢問我，這些日子以來，我始終對妳特別好卻對她冷言冷語，妳很想知道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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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辛蝶猛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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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我不想騙她，我不想給她希望卻又讓她失望，我早已跟她說過了，我愛的人是妳，我要娶的人也是妳，我這一生都只會為妳付出，只希望她可以放棄對我的眷戀去好好愛上另一個值得她付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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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蝶緩緩地開口卻發現自己的聲音竟是這般的沙啞，跟卞哥哥好像呀！「可是我⋯不懂愛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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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就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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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什麼？」內心莫名的一陣悸動，幸福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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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就是可以開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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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蝶喃喃地重複著卞聞聖的話語：「幸福就是可以開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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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可以快樂高興就是幸福，我希望妳幸福，妳希望我也幸福嗎？」卞聞聖鬆開辛蝶彎著腰低頭審視她的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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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還是這麼小、這麼可愛，但⋯無關她有多小多可愛，自己就是放不下她啊，否則何必在她家替她做牛做馬竭盡所能只為了能夠讓她過的開心呢？否則又何必大老遠的從英國跑回來找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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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希望卞哥哥也可以幸福啊。」不假思索辛蝶衝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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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妳嫁給我，我才會幸福。」卞聞聖捧著辛蝶的臉認真的一個字一個字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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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蝶抿了抿唇小小聲地回道：「嫁給卞哥哥，卞哥哥會對我好一輩子，我也可以跟著卞哥哥一輩子，永遠都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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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開，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情緒上有些激動但仍是極力保持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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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蝶望著眼前態度極為認真的卞聞聖：「雖然我長的很小但是我想我還是可以努力幫卞哥哥的忙，因為⋯我希望卞哥哥可以快樂、可以開心、可以⋯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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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答應我了嗎？答應嫁給我了嗎？」卞聞聖小心地輕聲地追問，他一定要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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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辛蝶認真、慎重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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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這樣子就夠了。有她這樣的話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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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在的她不懂愛情這東西，也不懂結婚的意義在哪裡，但是這都無所謂，只要能跟她一一直在一起，他做什麼都無所謂了，即使要他放棄卞家的產業，他仍是不會後悔也不會覺得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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