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先生。」虞佟朝滕祈禮貌性點頭，「您應該有接到通知？」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QNdsH1lWW
「有。」滕祈坐到上次的位置上，一樣給他們一人一杯紅茶，「聽說有新的線索了？」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77X7VuEc1
「是。」虞佟不打算浪費時間，直接說明來意，「我們查出陳同學在墜樓前有打給您，但您沒接到，直接轉入語音信箱，為什麼您告訴我們這件事？」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t1CLbmy5i
「我忘了。」滕祈也很直接地答，「這種工作天天都有很多電話、留言，大概沒注意到吧。」他掏出口袋中的手機，遞給虞佟，「需要的話，你可以拿去聽，我都配合。」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nSeHBbxmM
虞佟接過手機，按著時間順序，很快就找到陳永皓生前最後的留言。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c9Um8Cajz
打開留言，一個明顯帶著興奮和欣喜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滕大哥，你還有多久才回來？我快等不及要把欠款清掉了，你一定猜不到我也有這麼好運的一天……」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hdd3PwV9p
話還沒說完，留言就很突兀地斷掉了。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uKY6hD52u
幾人面面相覷，看過監視錄影的柯南等人臉色都不怎麼好看。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7q38IEOZh
虞佟揉額，露出有些凝重的表情，「滕先生，我想這通留言我必須帶走當作證據。」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ak2cxJMpO
「請便。」滕祈沒有任何不悅，依舊十分配合，「不過我能把電話轉接到別支手機吧？」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ykRFPwi0x
「當然可以。」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4Ktba527B
把手機弄好之後，滕祈看向虞佟，「請問虞警官，如果永皓不是自殺──我想聽完那則留言應該就能確定不是了──你們有大概鎖定的兇手嗎？還是整間公司的人都有嫌疑？」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osSGunxID
「已經大概確定了。」虞佟收好證據，面色平靜，「到時可能還需要貴公司配合。」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toyZy1vqe
「這倒沒問題，只要你們手上有公文。」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dFKMYQde6
鈴──鈴──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rI3F0oUuV
「抱歉，接個電話。」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jtYpLmnr0
「請便。」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wOnGnGyyf
虞佟拿出手機，掃了眼來電顯示，「阿司？」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b8SXkJF9l
向來輕快的男聲難得隱隱帶著疲憊，「我重驗完了，本來跟梧桐的結論差不多，只是他十指上那個快速摩擦的痕跡讓我有點疑惑，不過結合玖深他們昨天在招牌上蒐集到的皮屑，我可以確定那是他掙扎的痕跡。那位陳同學不是自殺唷。」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siIEIysb8
「我知道了，謝了，阿司。」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McIZtkNxv
「我熬夜幫你先趕這個案子，記得說好的請客啊。」一聲睡意濃濃的呵欠聲從另一頭傳來，「我要接著去跟另一個案子的死者約會了，先掛囉。」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bYDGoZbd6
「嗯，掰。」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5d8KI4PGc
掛斷電話，收到虞因等人的目光，虞佟簡單扼要把嚴司的結論重複一遍，「已經確定陳同學死前掙扎過，這案子不是自殺。」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cpB0Ct82v
「那接下來呢？」柯南仰頭看向虞佟，「我們要怎麼確認兇手？好像還差一點證據。」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v1GG56mEa
「已經存好監視錄影了，晚點我回警局交完這份證據後會再仔細看幾遍，看能不能找到證據跟那張遺失的兩千萬吧。」虞佟轉身朝滕祈點頭，「那我們就先離開了。」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GhLG0vKHk
「慢走。」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hPlKi7D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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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借貸公司後，下午有課的虞因被虞佟趕去學校上課，只剩莫陽他們沒虞家鑰匙跟虞佟一起到警局。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gKCTjUFpx
虞佟把從滕祈那拿到的線索交出去後，把莫陽三人安置在休息室就又匆匆離開，分別去找玖深和嚴司，請他們幫忙分析、注意某些後來他找到的疑點。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6EF6eBsd6
等都告一個段落，虞佟才又回到休息室，跟三個孩子分成兩組，各看一台電腦，打算多看幾遍監視錄影，好找到能給兇手定罪的關鍵證據。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CsS6QPJED
怕被柯南發現異狀，莫陽在褚冥漾重複播放第三遍時，才指出她按著記憶裡書中內容找到的時段讓褚冥漾重播。「等等，這裡，他原本手上沒有任何東西，可永皓掉下去之後，他手上好像捏著什麼。」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RB2Zp8qw8
聽到莫陽說的話，柯南立刻從虞佟腿上跳下來，跑到莫陽這邊，一臉急迫，「陽姊姊，我也要看！」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hdvmp4aE8
虞佟也起身走到另一側，看褚冥漾倒帶又重新將畫面定格。他勾起一抹微笑，「找到了。」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PZxK0iGbH
響亮的簡訊聲響起，感覺到手機震動的莫陽他們拿出各自的手機，螢幕上只有那熟悉的沒署名，也沒傳訊者電話的簡訊，上面只有簡短的幾個字：「幫我救阿禾。」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NRpOvTuas
看見他們同時收到的簡訊，聯想到昨天虞因說的靈異簡訊，虞佟了然開口，「是陳同學嗎？」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of863ukAW
莫陽看著螢幕，腦袋裡轉過劇情內容，思考著這是書裡的哪一段，「這種簡訊也只有他會寄了。」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VANHdBU6J
褚冥漾眼神死地看著那簡短的五個字，忍不住吐槽，「要我們救人也要給地址啊，只寫這樣我們要怎麼救人？」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wyLtBxFyf
他才吐槽完，又是一聲響亮的簡訊聲，這回他們都收到寫有一串地址的簡訊。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PVLTKhGXt
莫陽瞥了眼手機，「這下有地址了，出發吧，不然他大概會一直傳簡訊。」1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qQUNngEq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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