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大哥太虛偽—以守護為名 - 第九章：壓歲錢

來到餐廳就座在服務員的介紹下四人各自點好餐點，童芳恩藉口去上廁所其實是跑去櫃檯吩咐結帳人員，待會兒她們那一桌要分開結帳，記得要送四份帳單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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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期間，童芳恩和李珮華聊起下學年要選填大學科系的事，程暖暖也加入一起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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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A大不好考喔，而且還在外縣市呢，妳如果跑去讀A大那我們要很久才能見一次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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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麼不試試B大，和我們在一起啊，到時候也才能有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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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就是想去唸我爸媽以前的學校，聽說他們是上大學時認識的，最後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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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那暖暖妳要加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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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更加油努力考上B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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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羽沒加入討論大學選填的問題，她只是表情不屑地開口：「大學唸哪一所不重要吧？科系才比較重要，好歹也選個自己有興趣或擅長的來唸啊。」她爸爸說了，至少也得選個有前途的科系來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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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羽，妳說的也很有道理耶。」李珮華就是欣賞陳思羽這一點，看事情的觀點和別人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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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芳恩沒接口，雖然陳思羽的確說得很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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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點上來後四人繼續邊吃邊聊天，李珮華吃到一半突然就問：「欸，問妳們，今年妳們有拿到紅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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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芳恩塞了一口義大利麵才開口：「有啊，我媽說我還沒有工作，可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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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今年的壓歲錢總共拿多少？」李珮華好奇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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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芳恩只伸出手比出一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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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萬？那也不錯，我才二萬多。」李珮華吃口燉飯又問陳思羽：「那思羽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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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羽沒回答只翹起大拇指和尾指在空中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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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有六萬，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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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珮華又轉移下一個目標，問向程暖暖：「暖暖妳呢？妳的監護人多多少少應該會包給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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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和一盤青菜中的番茄大戰的程暖暖嗄的一聲抬起頭，而後點點頭用手比出兩根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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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兩千塊啊？那也不錯啦！」李珮華問完之後終於知道自己不是壓歲錢得到最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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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羽唇角勾了勾也沒說話，可那一臉勝利的模樣讓童芳恩肯定自己絕對不會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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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芳恩移開視線忍不住嗤了聲，這有什麼好比的？以前暖暖父母在的時候都是暖暖比較多，暖暖父母不在了她們需要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過得比較幸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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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暖暖看了眼李珮華，心裡疑惑著：怎麼兩千萬很少嗎？今年祈沛澤確實匯了兩千萬給自己，說是公司的分紅和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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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也不太算是壓歲錢啦，所以自己今年是一毛壓歲錢都沒有拿到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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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果然是壓歲錢拿最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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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餐結帳時，暖暖拿著自己的帳單要去付錢，童芳恩順手抽了過去，說著：「因為妳今年的壓歲錢最少，所以這餐我請妳。妳們就自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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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珮華點著頭沒有異議，陳思羽卻是不太高興，可也沒再說什麼，只是一結完帳她連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轉頭離開，留下李珮華趕緊朝程暖暖和童芳恩揮手道別後才快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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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就知道打秋風，也不想想平時她自己的零用錢是我們之間最多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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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暖暖看著陳思羽離開的身影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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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羽其實家境不錯，只是父母工作忙沒空陪她，見了面也只會給錢安撫，而幫忙照顧陳思羽的人是她的奶奶，可是陳思羽的奶奶以前是勤儉節約過來人，總是動不動就要陳思羽節儉，導致養成陳思羽這樣愛貪小便宜的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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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暖暖，妳等等要去哪？」童芳恩抱怨完陳思羽後轉頭問著程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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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公車吧⋯」程暖暖有些心虛的看著別的地方，她不敢說她還是想去買下那隻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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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要跟我哥去親戚家拜年，他應該在附近的停車場等我，我就先過去找他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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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先這樣吧，掰掰。」程暖暖看著童芳恩朝手機上地圖顯示的位置走後，她立即朝文青市集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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