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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飛格爾,年紀輕輕就殺了自己的哥哥,吉爾,原因除了極度厭惡總是比自己厲害一點的哥哥外,還有就是看到他那張跟自己相似臉蛋的厭惡。
王子不需要有兩個。這是貝爾一直以來被灌輸的想法,或許是家族想讓他們自相殘殺選出最強的人,但是貝爾不想管那些,他殺掉了一切,一切關於他過去的事物,當然也包含了他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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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這小鬼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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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年僅六歲的貝爾站在荒廢的城堡中,是史庫瓦羅噙著笑將他帶回瓦利亞,帶回去後Xanxus只瞅了他一眼,喊了句小垃圾,就跟史庫瓦羅一起離開,他被交給瓦利亞的培訓人員。
不過只有一天而已,隔天史庫瓦羅就聽到他將培訓員殺掉的事情。
「渾蛋!」史庫瓦羅將年幼的貝爾一把按進水裡:「你要是這樣殺人,就只是個殺人犯而已,可成不了瓦利亞!」
「咳、咳咳!嘻嘻……嗚!」貝爾被拉起來笑了兩聲,又被按回水裡,現在的他還沒辦法從史庫瓦羅手下逃跑,就只能反覆地接受眼前的水刑,最後身體僵硬,五官不受控制地吐出液體才被史庫瓦羅扔到一邊去。
貝爾被扔到角落終於垂下了嘴角,他長長的瀏海上也因為沾了水黏在他的臉上,雙眼難得的暴露在外,那是雙水藍色的眼睛,跟他的兄長一模一樣的眼睛。
「嘿,還活著嗎?該不會哭了吧?」
從天而降的小嬰兒瑪門漂浮著來到他的面前,伸手給了他張衛生紙:「一張十歐,我可以讓你記在帳上。」
「嘻嘻嘻,不需要。」貝爾揚起笑來,扶著牆站起身:「你們瓦利亞到底是什麼?」
「是彭哥列旗下的獨立暗殺組織,專門清理上不了檯面的廢物。」瑪門收起衛生紙,少了一筆生意後他就收收自己無多的好心,帶著寵物飛離開貝爾身邊。
這就是瓦利亞,說不上多溫情,但是沒有人會因為貝爾是小孩而低看他,沒有人會因為他的身世而可憐他,當然他也不需要這樣的憐惜,像是彭哥列九世對Xanxus那種彷彿對方是弱者般的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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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不需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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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舔了下自己的嘴唇,望著眼前的綱吉身形突然一滯,他趕忙站好後才露出驚慌的表情。
那把刀有毒。綱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從臉頰開始發麻,連腳都已經快要站不穩,更不用說神智了。
『彭哥列,定位好了,我將定位發到你的耳機裡。』
綱吉再度聽到斯帕納的聲音,但是他的眼前已經開始變得模糊,他牙一咬直接放開蓄積在身體裡的天空之火,原本圍繞在他身邊的嵐之火被中和、石化,所有的線一根根地掉落,甚至在綱吉的手中化作灰燼。
「這就是能打敗復仇者的,彭哥列的火焰嗎?」貝爾的臉被橙色的光映照,但他卻不感到害怕,那美麗的火焰是能讓所有的惡都消弭,並在身上留下「罪」之傷痕。
「你想要打敗我嗎?想要淨化我嗎?就像你對六道骸和白蘭那樣?」貝爾雙手重新掌握了利刃,金色的髮被風吹得露出後面的雙眼,但是他已經無暇顧及其他。
貝爾手中的刀刃恍若自己的一部分,能夠隨著自己的意思纏繞住獵物,他現在將牢籠擴張得更大,將自己也團團包圍在裡面,嵐之炎的分解和天空的中和,深紅和橙色不斷在空中交互交纏,形成了美麗的光火。
可是最終橙色吞噬了鮮紅,在火光稍退下後只能看到綱吉將貝爾壓制在地,一隻手緊扣著他的臉,另隻手高舉著橙色的火焰,眼睛恢復成死氣模式的淡然,美麗的橙金色將他的眼睛染成了金色。
貝爾臉上滿佈擦傷,還有鮮血從臉頰上滑下,他發狂地想張口咬下綱吉的手,但他只咬上堅硬的金屬,卻仍不放棄,像頭垂死掙扎的野獸,不斷在綱吉的手下掙扎。
為什麼?為什麼又要這樣彼此廝殺?你們到底想得到什麼?綱吉的神智已經被麻藥搞得混沌不清,腦袋裡只剩下要壓制貝爾這件事,他看著從淺金髮中透出的雙眼,那是很漂亮的水藍色。
「我是……真的覺得,我們是夥伴的。」綱吉低聲喃喃自語,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彎下腰望著貝爾:「你們身上的罪,就是我的(彭哥列的)罪孽……」
什麼?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想要跟我一起墜入地獄嗎?貝爾雙手緊緊抓住綱吉的衣服,雙腳也不停擺動掙扎著,像是想將他拉下深淵,又像是在掙扎想將他推離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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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夥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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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句話過後,橙色的火焰照耀進這片晦暗,以綱吉和貝爾為中心,像是個巨大的盛宴,原本籠罩在四周的霧之火也跟著退散,還給了這片森林一個被火燃盡的空地,但在火焰之下只剩下貝爾躺在圓形空地的中央,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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