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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在獄寺和山本的陪同下,感覺好像回到了並盛中學一樣,這才是上學應該有的感覺。
「對了,十代目,我聽說蠢牛也來了,是還在睡懶覺嗎?」那隻蠢牛又給十代目添麻煩了!
「藍波現在在波維諾家,昨天出了一點狀況,他在波維諾家養傷。」
「發生什麼事了嗎?」山本聽到養傷立刻問道。
「波維諾家的首領……在測試藍波電擊皮膚的承受力。」綱吉想起昨天昆托說的話,老實說道:「讓藍波受了傷。」
「是這樣啊。」獄寺點點頭,對這個答案完全沒有疑義。
「雖然波維諾家的首領是不得已的舉動,但我還是覺得藍波不該這麼小就承受這些,等他回來後對他好點吧?」綱吉嘆了口氣,他還是不太能接受藍波要一直承受電擊這件事,若可以他想護那孩子一生,即使他知道里包恩對此完全不贊成。
「既然是十代目說的,我會努力做到的。」
「真看不出藍波是這樣的啊。」山本這個暑假也受到里包恩不少照顧,沒想到連年紀最小的藍波都不能倖免,果然黑手黨的世界沒這麼簡單。
「今天下課想去波維諾家探病一趟。」綱吉這話才說完,管家的聲音突然從旁邊介入。
「不好意思,請問十世的意思是想到波維諾家再度探訪嗎?如果是這樣的話,請允許我越矩的幫各位選擇探訪的服飾和禮品。」
「不、不用啦,只是去探望藍波而已。」
「十代目,我認為讓管家為我們準備比較好,畢竟昨天您雖然已經先行去拜訪,但我跟棒球笨蛋是第一次去,而且據您剛剛的說法,波維諾家的首領也在,還是不能失了禮數。」獄寺再度提出建言。
「但是也不用這麼拘束吧?畢竟是同盟家族,輕便點就好了?」山本看出綱吉的扭捏,在說話的同時看向管家。
「我明白了,會為三位準備輕便又不失禮數的衣服。」管家邊說邊退出飯廳。
「你們……是不是暑假的時候發生什麼事了?」綱吉皺起眉頭,雖然獄寺本來就是以左右手為目標,又是黑手黨出身,所以對這些事情比較了解也是可能的,但剛剛這兩人露出完全不同以往的態度,特別是山本的差別最大。
獄寺聽綱吉提起立刻露出帶點驕傲和欣喜的表情:「身為十代目左右手的我,不只在暑假自我進修,也跟草坪頭和棒球笨蛋一起到了門外顧問的日本分部實習,了解到了很多關於彭哥列的基礎事務,為了以後輔佐十代目做準備。」
「真是辛苦你了,獄寺君。」過於明顯求稱讚的表情讓綱吉略帶尷尬地笑道,心想真是很有獄寺君的風格啊。
「雖然比獄寺晚一點,但我也有進去幫忙哦,大哥他是比我們早一年進去,據說一畢業就被招募,在裡面很照顧我們。」山本溫和的補充。
「山本也辛苦了,原來了平大哥的打工是去門外顧問。」綱吉想起京子曾提過了平為了打工而早出晚歸的事情。
「不會哦,為了幫助阿綱嘛。」
綱吉有點不好意思地搔搔臉頰:「雖然這麼說,但我還是希望山本跟獄寺能有時間做自己的事情,不一定要是跟彭哥列有關,像是山本的棒球,獄寺君的話,我記得你喜歡做超自然研究?」
「棒球還會繼續打哦,並盛高中的棒球社團已經來邀請我了,等我們回日本就會加入。」山本知道要是跟綱吉說自己已經放棄棒球,絕對會讓他心生愧疚,反正棒球跟劍道他都會持續下去,直到真正繼承彭哥列雨之守護者位置之前。
「十代目,居然還記得我的愛好,我實在是太感動了,但是比起超自然研究當然還是十代目的事情比較重要啊!」獄寺毫不掩飾他的情感,雙眼對著綱吉時總是閃閃發亮,這樣的態度某種程度上跟碧洋琪遇到里包恩時類似,只能說這對姊弟面對心上人都絲毫不加掩飾對其的熱愛與嚮往。
對著這樣的獄寺,綱吉已經習慣對方直白的表達,但還是對他總是把自己擺在第一這件事感到無奈。
「那你們在門外顧問是做什麼事情?」綱吉邊吃早餐邊做球給兩位朋友接話。
綱吉問到這問題,兩人原本緩和的表情又嚴肅起來,由獄寺開口像是跟綱吉稟報的口吻說道:「是的,十代目,我們這次暑假主要是在調查火焰濫用的事情。」
「火焰濫用?」
「嗯,在日本發現了少許的火焰武器和指環的瑕疵品,由於承受度太差還會造成爆炸,那些物品是經由國際黑市交易流通的,目前還在調查來源,但目前來源指名可能來自於義大利。」
「是『劣質品』嗎?」綱吉想起了史庫瓦羅提過的例子,沒想到居然已經傳到日本了?
「劣質品?也可以這麼說。」獄寺像是在思考名稱問題而停下講話。
「瑕疵品、不良品和劣質品,這三個稱呼都聽過,唯一能確定的是這個研究恐怕不只是在無機體身上。」山本雙手環胸往後靠著椅背:「有次我跟大哥一起外出調查時,還發現了全身點燃火焰的鬥牛犬,那是某個日本財閥老闆買來的稀有寵物。」
山本還記得那隻狗在失去理智後,火焰瘋狂飆升,像團火球般不斷亂衝,那位老闆的護衛死了好幾名,最後是自己手起刀落讓那隻狗「安靜」下來,只是那只能是永遠的安靜了。
知道山本回憶起不好的記憶,獄寺趕緊說道:「那頭狗後來被送入彭哥列日本分部的研究室,檢查出是由於注射入火焰基因所以才……」
「人體實驗?」綱吉的臉色已經沉了下去,腦袋裡想起六道骸的記憶,那些慘無人道的記憶深刻的刻畫在他的記憶裡,讓他的手忍不住顫抖。
獄寺綠色的眸子瞥向一旁,他很不願意跟綱吉報告這件事,但身為他的左右手,這也是自己該做的:「是的,目前彭哥列仍在調查,日本分部也在盡可能回收類似的瑕疵品。」
「真的……很辛苦你們了。」綱吉垂下雙眸,不懂為什麼里包恩沒有讓他也加入調查這件事,雖不像是想把他屏除在外的樣子,卻把他送來義大利學語言和上課,而不是跟獄寺他們一起去門外顧問實習。
「這件事情不能傳到骸那邊,我擔心他會衝動做出不好的事情。」綱吉最關切的還是六道骸要是知道這件事後的行動。
獄寺和山本再度互換了個眼神,由山本開口:「可是我們沒有人知道六道骸的下落,問過庫洛姆她也不說。」
「骸,他一整個暑假都在教我義大利文。」里包恩該不會是在利用我轉移骸的注意力吧?綱吉想到這,突然驚覺自己居然可以猜測到里包恩的思維,這是同化嗎?不!他不想變成腹黑小嬰兒的翻版!
「六道骸這傢伙!」獄寺突然生氣地拍桌,雖然知道這可能是里包恩的計謀,可是能跟綱吉一起過暑假?這真是太讓人羨慕了!
為什麼獄寺君要這麼生氣?綱吉困惑地看著他。
「我們也想跟阿綱一起過暑假啊。」山本看出綱吉的困惑,好心地幫他解說,自己心裡也是滿腔的羨慕。
綱吉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原因:「下次我們大家一起過暑假吧。」
這句話輕巧地化解了兩人心裡的少許不滿,雖然其實真正希望得是能單獨一起過暑假,但現在這樣就很好了。
「是啊,可以一起再去廟會擺攤,然後雲雀又會帶著人來收保護費。」山本回憶起那次的擺攤經驗,還真以為保不住一天辛勞的成果了,還好阿綱那時用死氣彈,從雲雀手中保住了他們的錢。
「哼,這次絕對不讓那渾蛋得逞!」獄寺咬牙憤然說道。
「我倒是想跟之前一樣和大家一起看煙花,要是大家都能在場就好了。」綱吉回憶起過往,那段時間揮去了他過去廢柴綱的慘淡日子,雖然直到現在他仍覺得自己是個廢柴,但有他們這些夥伴們在,他的生活就會如同夏日煙花般燦爛,每一顆星火都值得去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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