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大道 - 七百五十章：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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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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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影唯唯諾諾的出聲，這個稱呼卻使夜白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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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我背叛過殺神一次，我、我保證絕不會背叛主人，請、請主人讓虹影有贖罪的機會，就算……就算虹影罪不可恕，也……也請主人赦免外傳身法的罪，別傷害大人……不、不是，別傷害夜鶯和她的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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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使得夜白皺眉，他哪有責備對方的意思，當初的誤會解除，自然不會傷害她們，之於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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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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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身負信仰，殺神大人又關注於您，就算如今無法溝通，未來也必然可以，只要主人不怪罪，虹影願一生侍主永不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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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殺神關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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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白一陣惡寒，他可沒忘記輕狂的解釋。是啊，如今無法溝通，可是連連運用使得因果糾纏，若是不死未來必會相見，可誰又知道殺神是啥，是敵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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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罷了，該來的躲不過，夜白問道：「我可以答應妳，如果我有這能耐的話。妳先告訴我，妳心裡到底怎麼想的，為何會把我和你們信仰之神混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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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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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影一邊說著，雙腳就是一屈，這讓夜白急了連忙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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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著，誰讓妳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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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解釋，夜白這才明白她之所以能撕裂空間是因為殺神，就虹影看來是殺神要保住他的，證明夜白是殺神的發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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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部分夜白抱持著懷疑的想法，誰知道這個沒看見人的傢伙抱著啥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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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夜白的身法中，她看見了影步的影子，故此認定夜白與殺神關係密切，這部份就是夜白告訴她，是嫣然教的多半她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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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狀況外流身法等同背叛，嫣然豈會外流，也許反而被她合理看成是殺神授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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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從虹影的告知下，夜白也知道了一件事，這身法並非信仰規範不可外流，而是墨家自己定的，非墨者不得習得，叛離者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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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和殺神可沒半毛錢關係，真是啥獵命的話，還如她所言的高深莫測，那處城市早就不留活口了。再、再說……那時戲弄，痾……不是，那時和嫣然交流的過程，自己還不死得不能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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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來我倒是有些想法想讓妳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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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著她夜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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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請說，虹影就是犧牲也會努力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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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能別叫我主人嗎？算了，我想說的是，妳將身法外傳給夜鶯她們，算跨過那道禁忌，方才又說我是你們信仰的代言人，如果我讓妳將這身法教導給其他人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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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虹影頓時為難了，那時是特例，也認為自己會永遠背棄殺道，哪知投奔夜白第一件任務卻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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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只是請求，要是過不了這個崁就算了，不要有任何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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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白道，畢竟有過一次，相比其他人虹影答應的可能更高，至於嫣然且不說這妮子神龍不見尾，真見面了他也不好意思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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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夏部分，夜白打算組織偵查司，人選也有選定，這段時間有少許投入偵查，不過都只是探尋坊間傳聞。身法部份一直沒有理想的功法，雲凡希望習的是墨者身法，可惜這事困難萬分，如今有了虹影才看到一點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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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私心，反正外流一次是外流，外流兩次也是……再說那壓根不是殺神的規矩，是墨家自己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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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殺神這層因果，終有一天要清算，信仰都用了那麼多次了，大概就債多不壓身？這時他真覺得自己是死豬不怕滾水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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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願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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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影開口，終於跨過心底那份負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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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事不急，在此之前我還想研究一下能否將妳身子的損傷復原，如果可以，對夜鶯她們也是可行，這部分妳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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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願、願意，虹影謝過主人，謝主人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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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主人，夜白無奈的搖頭，心念相通，候在外部的雲凡推門入內。一推開門，墨虹影一如過往，本能催動信仰遮掩自身，可是體質虧損的狀況，只在周邊產生一道模糊，反而更顯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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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藏了，他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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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白道，墨虹影有些意外，信仰黑霧散去些許，還是有一定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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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解釋，才理解雲凡與夜白的狀況，還是因為之前就有所猜測，否則解釋起來會更加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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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放鬆心神，我會將妳轉到另一處，那地方沒有危險，妳可以安心養傷，我也好確認妳的狀況。」夜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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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影輕輕點頭，殺手本能下還是有一定警惕，不是不信任夜白，而是烙印在骨子裡的規範，不過體質太弱，就是沒有那些遭遇，真想強行收入也不費勁，告知是出於禮貌，並且讓她有個準備，不會因忽然出現在陌生環境而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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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念一轉，雲凡將她轉移到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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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先自主調理，看看有沒有辦法讓體內的虧空修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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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腦海中落下雲凡的聲音，虹影感到意外，不同於傳音，那是一個世界的主宰將意念傳遞，這感覺就像自己在神武與天道交流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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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方世界明媚透亮，遼闊疆土看不見邊際，佇立其中讓人心胸寬闊，靈氣更是充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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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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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影下意識回答，雖然身邊沒有人，並清楚在此，自己一個想法對方都能捕捉，可是她還是出於習慣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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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盤息而坐，呼吸吐納自主運行下，靈氣透著四面八方入體，一部分是自身運行的緣故，更大的原因是對方調轉整個世界幫她修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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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損傷狀況，能牽動的靈氣極少，就算在這方世界也牽動不了多少，有雲凡的幫助，靈氣自主湧入她的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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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修練當下，雲凡的意志始終注視著，透過小世界確認狀況，隨虹影運行幾個周天，他的內心越發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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