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大道 - 三百五十一章：真視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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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單眸撇來，水靈瞬感心悸，轉身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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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雲凡狀況不佳，祂當機立斷攻擊對方，偏見到那隻金瞳，雖然不知是什麼，本能卻告訴祂十分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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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不等水靈逃遞，雲凡直接落下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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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刀斬出速度飛快，轉眼追上水靈，刀勢蔓延，化做四方往前延伸，直接成了個正方體，將水靈其中一截鎖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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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長十多米的水龍，當這個小方框擷取一截，周圍瞬化死水，直接掉落湖面，框中水靈瘋狂衝撞，可這方框卻有一種禁錮，將它死死的鎖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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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方框收斂，一寸寸縮化，水靈的體積也越發縮減，祂撞不開，附在身上的水卻能滲透方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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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片刻，方框縮緊成一粒精米大小，其內渾圓剔透，如同水滴的透明體就是水靈的本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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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伸手一攝，直接將祂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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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掌，困捕它的刀框消散，但水靈無法逃脫，消散瞬間又被靈力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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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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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首看著如水滴的祂，雲凡苦著臉，這時右眼還是幾分難受，灼燒的像隨時會突出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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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覺醒五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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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話說，這樣的覺醒實在痛苦，粗淺知道右眼的狀況，不過只是一點皮毛，剛覺醒下，無法融會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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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顆水滴就是水靈的本體，透過右眼視之，祂是枚飽和的結晶體，本身有了靈智，仇視祂的原因是因為那片天對人類的怨恨，導致它仇視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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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瞇起吃痛的右眼，心神一動，直接將它轉移到小世界的湖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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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靈本來就不強，一直來都是浩瀚的湖水供它驅使，如今又知道對方的敵意主因，這樣的特殊體雲凡不想消滅它，故此將之收入小世界，那方世界是他掌控，不怕它做妖，又多了自然規則，應該可以慢慢導正它對人類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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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靈並不算生物，某方確實可以收入小世界，加上雲凡的突破，並且吸收雷絲，體內產生了這兩界天道的規則，讓他的限制不像之前那樣被壓制，也因為如此，才能察覺水靈仇恨根源，並看見晶體內的些許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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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仰望天空再度匯集的雷雲，它們一樣兩相分離，可雲凡體內的卻是彼此相容，雖然雲凡方才並未察覺體內的道意狀況，但自身的變化還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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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兩團劫雲，對他的排斥緩和了些許，劍者的天劫本身就比較親近，如今那種排斥外來者的抗力幾乎沒有，至於另一道天劫，依舊憤恨雲凡，卻因為雲凡體內有與它相似的規則，變成那種想殺死對方，又因為同源的關係無法下手，十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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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強忍著不適，再度睜開右眼，凝望著當空兩道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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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過金瞳觀望，劫雲周圍的波動萬千，中央核心外圍還有一圈密集的能量體，將如核桃般的核心全方位的保護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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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雲凡突破後覺醒的瞳識如今他可以在基礎上使用，它能看見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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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看得見，但是雷劫的能量太過緊密，如果雲凡實力夠強，倒能轟碎核心來強行破劫。不過雲凡強，天劫也會相對長長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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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說來這眼識感覺用處不大，然而對上水靈又至關重要。雲凡不是比水靈弱，卻因為摸不清對方構成無法攻克，如果不是金瞳的覺醒，就算不被耗死，也必然消耗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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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可知，在面對旗鼓相當，甚至強上些許的對手，金瞳都能做到左右戰局的效果。而且這還只是金瞳本質的能力，雲凡剛覺醒無法靈活運用，誰又能確定只有這點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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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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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當空劈落一道詭雷，雷鳴震耳，光束迅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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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著急往而來的雷光，雲凡迎頭就是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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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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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光斬落，不同過去，質變中又飽含著些許道意，這一擊與雷光觸及兩相殆盡，絲絲雷霆遊走入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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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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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方剛緩，那方劫雲同樣落下一道雷霆，雲凡依舊是一刀斬出，將它消耗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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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的雷絲潛入雲凡體內，此時的自然天沒有再將所有能量耗盡，不是不想而是不能，當雲凡的道中有它佐道，某質上雲凡也是它道上的夥伴，因此規則不讓它毀滅雲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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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一來，兩方雷絲就如神武那般，滋潤雲凡的肉身，又壯大它體內的道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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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道之處，三方道意早已臣服成了根基，這些飽含道意的雷絲，不像之前那般內鬥，一入體各自歸位，不斷加深，反覆強化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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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下雲凡是如魚得水，滾雷連落，刀刀崩毀，沐浴在雷絲之中，氣息越發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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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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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發的雷光再度奔來，雲凡又是一刀展出，崩碎雷絲瞬間，忽然將輕狂一收，仰頭望著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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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雷劫周圍的能量體逐漸淡化，比之方才弱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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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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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道滾雷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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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一掌拍去，三指壓掌，兩指齊出，化做併攏的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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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產生一道氣勁，氣勁細微，卻給人一種鋒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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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氣湧而出，直接迎向劈來的滾雷，將這本就不寬的雷霆，從中穿出一道中空，只是這攻擊也就如此，雷霆並沒有徹底被消滅，還是直衝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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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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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擊之下，一口老血傾吐，雲凡皺眉，攻擊過後，散開的雷絲再度入體，滋補著他，並加深對劍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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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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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數道雷霆落下，雲凡一改常態，次次以指出擊，這讓他不斷遭受重創，又得到些許雷絲滋補，反覆接連，天空的劫雲漸漸化開，雲凡也再一次成為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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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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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道雷光落下，雲凡一手而出，掌化為指，朝其一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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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出氣動，一道銳利奔騰而去，這一次氣勁撕裂雷霆，氣湧扶搖，直接撕裂整道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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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長吁了口氣，他終於踏過那一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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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獨劍道、雙棲劍道，雖說彼此的道互不干涉，更有一山不容二虎的跡象，可實際上它們都是劍之大道，只是在此道下又做細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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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終歸是劍道，規則不斷融入雲凡的心中，藉此雲凡對劍道的理解更加透徹，之前一直無法參透的基礎劍法，終於跨出了那一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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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確實是基礎，不論雙棲或孤獨，這些劍的起式出手全都迎合基礎劍法，那位劍修在劍道上走了很遠，他的經驗中有很多劍法，它們也都迎合了基礎劍法的起始步驟，漸漸的埋藏其中的秘密被雲凡掘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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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氣劍指，雲凡手中無劍，指為劍，出指亦出劍，指之所落氣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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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揮劍成劍氣，氣動成勢，聚勢成意，如此可說這確實是基礎中的基礎，只是此刻劍氣卻是大成境，跨了好幾個境界不說，出指的強度更是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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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迎接數道雷霆，雲凡連連出指，將這些雷霆洞穿化為雷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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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雲散去，雲凡獨立當下，湖水被他消耗一空，如今只到他的小腿處，再看一邊峭壁上，一條斜傾的岩道彷彿迎接他一樣，就在水上幾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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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雲凡忙著渡劫，這些小傢伙也沒閒著，水位下降多少，就往下開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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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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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還沒動身，腦海便傳來輕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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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渡劫，輕狂盡量讓自己變成小透明，她可不希望自己被天劫捕捉，導致兩朵劫雲可以變相更加針對雲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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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那把狼牙棒也可能成為天劫針對的原因，但是雲凡兵器斷了，不用狼牙棒只能等死，也好在狼牙棒並沒有被當成外力，雖然如此輕狂還是建議他盡可能不要使用，誰知道哪天規則會不會把它歸類為外力，畢竟輕狂還寄身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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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應該覺醒了，是眼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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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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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識嗎？結果好像並不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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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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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狂沉默了一下：｢就我記憶中的數據看來，但凡覺醒眼識者就沒有覺醒其他四識的可能，我認知中，眼識一定是最終覺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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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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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讓雲凡一愣，輕狂又補充：｢當然你本來就不一樣，也可能你的順序和別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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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痾，我的眼識好像覺醒不完全，只有一隻眼。｣雲凡苦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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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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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雲凡將自己的思緒共想，同時使用右眼，此刻才能做到啟動與關閉，不過也還不是很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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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使用下，雲凡的瞳色一如往常，使用下右眼會化做琥珀色，這時瞳孔內的視野全是靈氣組合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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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輕狂訝然：｢你這不是五識！五識簡單來說就是感知的延伸，就算有所變異，也不可能像你這樣，你這個更像某種異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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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異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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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就是某些強大的瞳體，就像你的姜問心天身九陰絕體，你的異瞳應該是某種強大的瞳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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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雲凡已經沿著這大斜坡回到之前棲息處，雷劫倒是沒有破壞這處，那隻小狐狸也沒有清醒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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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雲凡又將牠收回衣領，隨後將這些吃飽喝足的噬金鼠移入小世界，這才由著這處看向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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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說來不是更慘，所以我根本沒有覺醒任何一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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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是這樣沒錯。｣輕狂回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也是有人一次性開啟雙識甚至三識的，所以你並不是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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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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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那是無語，倒是沒多少遺憾，唯一擔心的是如果覺醒的話，不會全部擠一起吧！至於異瞳這事，經過輕狂提醒，他似乎知道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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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白柔的邪眸很類似，但是出現後第一個印在他腦海的是，真視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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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俯視而下，雲凡忽然皺眉，周圍根本沒有通道，可如今卻看見下方出現兩道人影，由這高度看下，這兩個身影小的如螞蟻一般，哪怕用神識窺探都因為距離太遠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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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地方怎麼會有人？難道有隱藏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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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解之下，雲凡連忙沿著下斜坡直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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