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大道 - 三百四十二章：峭壁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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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麼做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把他放下，我還能當、當之前發生的只是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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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籟俱寂下，聲音格外嘹亮，柔細綿長，相當動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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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落下，一眾傭兵愕然過後也是蠢蠢欲動，想開口又擔心把事給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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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說他們，就是雲凡也很意外，看著人群中威望不低的她，實在不知道對方打什麼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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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的柔和，更是變相示弱。這話如果在雲凡開口之前並沒問題，偏偏是在他落話之後。雖然沒有明說，眾人不敢說話的原因還不明顯，雲凡可不信伊秋蝶不知道，這話聽起來是勸說，更像是要雲凡再給他幾輪大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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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是打呢？還是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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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著仇剡換做別人開口，雲凡鐵定打的，可這女的……他總覺得打了反而遂了對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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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考之間，隨風蕩來糜糜之音。不知誰在低吟，克制又無法抑制，微弱而斷斷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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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去，不遠的矮丘上，岩石連接的縫隙之間，披掛幾件衣裳，一道人影隱於其中探出半張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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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風而來的聲音更加清晰了，糜糜之音壓抑而高昂，就像刻意誘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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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皺眉，這女子是仇禎，如今的狀況和剛剛的伊秋蝶很像，應該都被人給下藥了，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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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際那聲音更加高昂了，感覺在掩飾，又像毫不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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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去雲凡眉梢狂跳，那方向簡直汙穢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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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禎這時整張臉都露出岩石，三指伸入口中來回伸縮，一手於側空握前後擺盪，反覆起蹲的動作讓她臉龐於岩間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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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讓雲凡直接轉頭，傷眼至極，不過似乎理解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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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視著伊秋蝶，雲凡冷聲：｢女人妳總說我是淫賊，往後多穿件褲子，保不准我哪天心血來潮直接把妳給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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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畢目光一收，直接又往仇剡臉上招呼了三十一摑，最後一下五指一松，使仇剡被搧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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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就落在那方矮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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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仇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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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團員見此連聲驚呼，雲凡在同時身形見遠，空中落下他的聲音，蕩漾開來：｢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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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連忙往仇剡落處尋去，這時也沒人去追雲凡。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為了確保憧憬對象不被擄走，他們可以瘋狂，但要他們去追雲凡送死，他們並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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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渾蛋居然玷汙了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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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仇剡位置，看見當下場景，有人怒罵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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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裳凌亂在地，仇禎也不遮掩，見到來人，就這麼匍身上前，像是想討要什麼。癡癡的目光，不時吐舌潤唇，看得一眾團員口乾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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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開口，就有人附和，一聲聲對雲凡的辱罵落下，卻沒有人制止仇禎。散落的衣物不只女衣，還有幾件男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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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做什麼，還不把仇小姐綁起來！仇剡也快點帶回去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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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秋蝶晚了幾許才到，看眾人不為所動，直接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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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傭兵們回望過來，不少人望向伊秋蝶時都咕難的吞了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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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臉泛潮紅，平添幾分媚意，更別說一邊還有個赤身女子，不斷挑起他們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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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忙碌過後，才返回營地。傭兵們只能照辦，不論這女子多放蕩，他們根本不敢亂來，至於伊秋蝶，那更是不敢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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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注定難眠，被綑綁的仇禎蕩蕩糜聲不斷拋灑在營地之中，至於仇剡，臉被搧成了豬頭，一口好牙掉的七七八八，這點傷勢對修仙者並不嚴重，就是那口牙麻煩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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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營帳內，伊秋蝶運氣調息著，在那處吸入的氣息與她體內的氣息相互調合，一點一滴被磨滅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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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裳被汗水浸溼，緊貼著身子，勾勒出一道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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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緩了口氣，看著落下的布帳，腦海響起他臨去前那段話，初初彼此的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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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沒塵嗎？終於讓你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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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秋蝶嘆了口氣，心底忽然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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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那時他真的回應自己，會失望嗎？還是能找到些許得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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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秋蝶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只不過想要再次感受，除了自己之外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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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此，她忽然覺得可笑。果不其然，自己的內心還是期望著這種幻想，明明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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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腦海浮現幾張喜悅的臉龐，回憶中的美好回放著，漸漸的畫面定格在氣絕身亡的位置，沒有一個例外，那些人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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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敢嗎？還是說你辦得到嗎？哪怕我不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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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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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根本多此一舉，為了自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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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自一人下，輕狂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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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沒有，就只是給她期望得到的。｣雲凡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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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下仇禎讓他理解一點，對方確實被下藥了和伊秋蝶一樣。這種藥或許有催情的效果，但是並不止那方面的慾望。比較類似讓神經遲緩，導致腦袋恍惚，讓當事人變得大膽，從而做出自己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也就是激起內心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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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禎生性如何，幾天來雲凡都看在眼裡，藥物只是讓她更為大膽的表達自己情緒，如果沒有意外，她當時確實在誘惑雲凡，而且她是神智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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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也表示伊秋蝶同樣知道當時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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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狂，你當時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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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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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喔，你是在問自己給自己下毒這件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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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狂答道：｢她帶你跑去那地方，不是給自己下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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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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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那兩個人野得很，在那野營，她帶著你過去，所以也被中獎了。而且不是去了才發現，她這種人對味道很敏感，是察覺之後才帶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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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會、會不會是你誤會了？｣雲凡費解，想不通這樣對她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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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當是吧，那誘惑你怎麼說？當下一定察覺了吧，之後有人出聲就把你犧牲掉，早說她有毒了，你就是賤骨頭，讓你去玩的你不玩，不讓你玩的非要玩，當心毒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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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過分了，他哪玩了，這是赤條條的汙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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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啊，還沒碰過真正惡毒的，你要對女人都抱著遐想一個個想玩弄，早晚有一天會被害死。｣輕狂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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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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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嘛不回話，我說錯了嗎！你剛剛還懷疑她，現在反而替她找藉口。不想聽你可以反駁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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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在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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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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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覺得是不是把你給養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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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輕狂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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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我就只是猜測，至於這樣數落嗎？我猜測也不是找藉口，不釐清狀況怎麼規劃方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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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輕狂不滿的傳來情緒：｢你還想對她幹嘛，夜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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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別這麼污，她一直想把我趕走，我就想看看他們到底去哪，哪有你想的這麼多彎彎繞繞的。你……怎麼覺得你很討厭她？｣雲凡忽然感到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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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才沒有，你自己慢慢去想你的攻略目標，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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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輕狂直接斷開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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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作修整，日出幾許隊伍開始進軍，雲凡則一路尾隨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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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到了這裡了，讓他獨自回去，那可不行，最少也要看看這些人葫蘆裡賣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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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隊伍倒是和一天前相比路徑變化很大，走走停停像在繞遠路。雲凡神識包裹下，發現這些人是為了避開荒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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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之前是因為他的同行，還是只是想減少人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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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後者比較可能，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去哪，不過似乎不希望太多人前去，很可能是路途遭遇讓他們覺得人數過多，才以荒蚤繁衍處減少人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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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隨在後，以雲凡的實力他們根本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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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他就在遠處整備，伙食什麼用小世界料理就好，周圍也在感知下確認沒有荒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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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過了一天，隊伍人數又少了一半，荒區深處的荒獸十分強大，他們應付起來越發吃力，伊秋蝶也逐漸投入戰場，至於仇剡那豬頭的臉終於消腫了，只是缺了好幾顆牙，說話會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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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秋蝶的手段還是讓雲凡費解，明明修為最低，出手靈力不多，可和她對上的荒獸都會不知為何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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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間碰上一頭一樓高的巨獸，眾人疲於應對，就是仇家兩人手持利器也無法傷及分毫，可是一經伊秋蝶出手，巨獸直接乾扁化成乾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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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正午，神識中這對人馬忽然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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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又等了半個時辰，神識依舊探尋不著，想了想他直接朝對方消失的位置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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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峭壁聳立在荒土之上。荒區是一片荒蕪的枯土，出現陡峭的峭壁讓人倍感突兀，峭壁之中道漆黑的縫隙，神識探尋不著，很可能這些人就是進入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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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是最讓雲凡驚奇的，讓他訝異的是峭壁上被人提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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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時流離雙人去，城逢驚變兩相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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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日又聚把情繫，依山傍水表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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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情，難猜心，錯把謊言當真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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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身自去步步起，雙宿成單深深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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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塵已過白髮逸，求得道心失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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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憶曾經，築心陵，只願來世再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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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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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石壁提字，雲凡有些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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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個傻子。｣輕狂回應：｢自尋孤獨劍，又思雙栖意，不是自找麻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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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倒是不錯，石壁不知幾年，歷經時間的磨耗字跡模糊，然而上面夾帶的劍意卻沒有消散，想來此人當初對劍的理解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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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中孤獨劍意佔八成，卻又有雙栖劍意在其中，讓其凌亂，彷彿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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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狂的話並沒有錯，但是雲凡思考的不是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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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人追尋時目標或許是孤獨劍道，劍者多為此道。他未必屹立於顛峰，可能是百年、千年，驀然回首卻不見本心，而孤獨之道也染上的雙栖劍道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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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他的文字中，會踏上孤獨道並不是原來的意思，或許經歷背叛或者其他，可是最後又期盼來生相依，是心底放不下，還是所謂的謊言只是一種隱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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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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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搖了搖頭，不去細思這段題字，上前踏進壁間夾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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