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大道 - 二百六十三章:各方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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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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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空學院中同樣播映著皇都的情況，有長老見此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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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怎麼辦？之前咱們就堅持和那渾小子保持距離了，現在好了看這陣仗，絕對夏皇要對雲府開刀的節奏，要是雲府被滅了，別人挖出院長對那小子私下示軟，那簡直丟臉丟到大海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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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天生還沒回話，就有長老開口，底下非議更是不少。當初就是顧天生力排非議，硬是要和雲凡接洽，如今偏向華逢春分院長的長老，被拔職軟禁，這些不滿的聲浪都是偏向那長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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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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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天生目光凶狠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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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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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人心頭一驚，開口嘲諷不錯，可顧天生身份擺在那，更別說修為高出他們，讓一個個長老心驚膽戰，暗怪自己為何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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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他們，顧天生道｢去取兵器來，馬上給我殺了雲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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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天生話落，場面一片死寂，別說那些還算中立的訝異，就是這些長老也是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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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長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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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長老不太確定的看向顧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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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疑什麼?這不是他們想要的，我給他們權限，寶器閣所有法器隨你們拿。就你們幾個去給我斬下雲逍遙首級，看是要上交給夏構還是給姜家隨你們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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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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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什麼?不敢還是辦不到！如果辦不到就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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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天生怒目掃過他們，雲逍遙的強大連他都忌憚，這些人吐吐口水最會，讓他們去沒一個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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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天生就是脾氣好也受不了他們冷嘲熱諷，大袖一揮威壓直落在他們身上:｢我與雲凡洽談之事，除了在場的幾位，外人根本不知道。你們最好期待雲侯度過難關，否則若有人走漏半點消息，我拿你們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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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族不需要叛徒，晴空更不需要！已經有一個叛徒了，更有一個汙染分院，給我搞清楚自己的定位，要幹些貪汙瀆職，我顧天生可以保證，晴空覆滅前，你們一個個都會隨晴空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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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天生狠狠落語，只希望這些人還有一點良知，找回教育的本質。他撇向一旁那名長老:｢暫且靜觀其變，那兩人尋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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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回院長，尋到了，他們在親王府。｣長老回道，也被顧天生的氣勢給震攝的語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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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蓋親王嗎……你在之中又偏向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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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天生搖了搖頭:｢試著和他們接觸看看，盡量避免被蓋家察覺。這幾日一個個給我打起精神，沒有必要誰也不准離開晴空，違者以叛離晴空論，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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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畢，顧天生大步離去，這些人要誰敢再陽奉陰違，他必說到做到。這話特別說給這些親近姜家的長老，讓他們一個個別打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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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空後山間，由此望去，街道上的人小如黑點，不過以顧天生的修為並不會看不清，也見到那方身穿丹協裝束者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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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天生皺起眉頭，這些人似乎在佈陣，佈什麼陣他看不出來，就連是殺是困是幻都沒有概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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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天生是學院院長，不說對陣道浸淫多深，但好歹開立學院，對陣道有一定理解，可如今他不只叫不出此陣，就連是何功用都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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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丹協那些丹陣不算高深，可眼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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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顧天生想再確認，那方忽然有一人仰頭看來，此處與那方相差甚遠，顧天生卻從中感受到一股鋒芒，那是一種警告，警告他不要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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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人絕不是丹協的人！那道目光帶著的殺氣，從廝殺中練就的殺意，這人可以是武夫是陣修，但不可能是丹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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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撇了雲府宅地一眼，顧天生不相信雲府無人，外面這些雲逍遙不可能不知道，可雲府為何沒有半點動作，甚至沒有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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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你有自信，但是……真的毫不擔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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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天生喃喃自語，雲逍遙事跡不少，這些事跡有一個共通點，蠻橫霸道一力降十會，如今怕是也如此，他定然知道外面動靜，卻不認為對方能拿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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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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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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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蓋洛嬌大吼道，提劍在側，場面劍拔怒張，對上的是敵人卻又不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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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聽見蓋先鋒與蓋世均的對話後，她第一時間是通知暫居府上的鍾文鴻與蕭慧彩，來不及細說，只說雲府有難，便想帶兩人離去，可惜一出廂房就被兩者圍堵，周圍更是大軍壓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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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嬌，過去還能依著妳，可這次絕不容妳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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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啊，小妹，這事妳就聽爹的，真的不是妳能摻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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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軟言相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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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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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蓋洛嬌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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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說了這事不能讓著妳！｣蓋先鋒也是霸道，語落壓迫同起，不只蓋洛嬌，就是身後兩人也被這股壓迫壟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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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他還半信半疑，直到看見這夥人馬，哪還不知道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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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壓迫壟罩，不過只是限制他們，有實質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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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蓋先鋒怒視著蓋洛嬌:｢這事不容妳胡來，世均給我把她帶回住所嚴加看管，這兩人也給我關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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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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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蓋世均抱拳，一步跨出，那方蓋洛嬌卻是一口鮮血溢出嘴角:｢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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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者或許畏懼，那是來至對強者的敬畏，可蓋洛嬌對眼前兩人是她的兄長與父親，除了壓迫讓她難耐，她沒有多少敬畏，運勁抵抗之下，內部受創，使她喉頭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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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聲音嘶啞勉強出聲，渾身顫抖依舊抵抗著這股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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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自己的女兒，蓋先鋒本就沒想傷害，可是對方這般玉石俱焚，讓他心痛萬分，不得不又減低幾分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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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嬌，這事你不能摻合，這和妳之前的事不一樣，妳難道想看到蓋家覆滅嗎！｣不得已下，蓋先鋒不得不打出柔情牌:｢如果真的針對雲府，妳這樣相助，等同謀反！那可是殺頭大罪，咱們蓋家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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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小妹，這次妳一定要聽爹的，別胡鬧了。｣蓋世均也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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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們說的都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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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蓋洛嬌抹去嘴角的血跡，輕聲道。目光直指兩人：｢爹、二哥，你們是官員，你們有自己的考量，為了大夏為了百姓我可以理解。那我呢?你們理解我嗎?我並不是官員，你們要對付的，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叛逆，而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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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也未必真的是我們想的那樣。｣蓋世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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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這時候你還想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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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嬌，縱然真是如此，你能和大夏軍抗衡嗎?光憑你們三個又能做什麼?｣蓋先鋒問道:｢我軟禁你們，只不過不希望你們葬送生命，說句大逆不道的，就是報仇也要有足夠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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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蓋老前輩，蓋將軍，你們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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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蕭慧彩終於有機會開口，也從兩者言論中聽出的大概。同是因為蓋先鋒減輕壓迫，她才得以開口:｢大丈夫得所為得所不為，哪怕真如您所說的雲府根絕，縱使未來我們得以報仇，卻也無顏面去黃土之下與他相見，我新雲團沒有逃兵，身為副團長更不願意當這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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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我們來這就是要和雲少同進退，如果這一役必亡，我們只慶幸趕上了，不求同生但願共死，還請前輩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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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文鴻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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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蓋家是軍家，換個場合，就是如今，兩者都會讚賞他們，因為在他們的目光中，蓋氏父子看見了軍人的軍魂，軍人的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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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如今他卻不苟同，蓋世均苦笑道：｢你們現在不諒解，未來你們就會理解，死都死了還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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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話沒說完，蓋洛嬌暴怒出聲:｢給我閉嘴！｣狠狠瞪向自己的兄長，目光轉至蓋先鋒處，此時雙眼滿佈血絲:｢王者不可欺；強者不惹辱；丹王不可壓；廚聖不可戲；陣尊不可藐。倘若大夏執意為此，那這個國家該滅！倘若你們執意阻撓，就踏過我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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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蓋世均！你有種再說一次剛剛的話！你敢再說一次，現在就解散蓋家！我最後說一次，給老娘我讓開！別讓我對你們最後的尊重都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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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蓋世均還想說什麼，蓋先鋒卻忽然道:｢世均，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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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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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讓路。｣蓋先鋒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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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以下，蓋世均不得不讓開，周圍的大軍同樣讓出一道通道，就是蓋先鋒的壓迫也去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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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下，蓋洛嬌領著兩人往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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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出之際，她再度道:｢蓋老將落嬌謝過了，等他二人脫離蓋家範圍，落嬌自會回來領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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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罷脫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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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此，蓋世均不解道:｢爹你為什麼不阻止阿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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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阻止？我能如何阻止！她大了，真的長大了。或許還有些天真，但是她的思考比你還要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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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的話給我爛在肚子裡，戰死沙場馬革裹屍是軍人的榮耀，給我一輩子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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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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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蓋世均低頭，終於知道剛剛自己的失言，那話同時詆毀了蓋家的軍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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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已然消失的身影，蓋先鋒欣慰中又是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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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蓋洛嬌徹底爆發了，因為蓋世均的話，讓她想起玲瓏塔的遭遇，褻瀆了她心中的神聖，那一刻連二哥都不叫了，也叫蓋先鋒老將軍，那是一種切割，一種沙場將領的表態，那一刻她不是郡主，是一身戎馬的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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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蓋洛嬌那句謀逆意味的話，並非代表她自身，是以子民的口吻，並非雲凡是王者，指的是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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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蓋先鋒的立場在大夏與人民，蓋洛嬌的立場在朋友與人民，兩者立場不同，考量也不同。蓋洛嬌的觀點落在人民時，提醒了蓋先鋒一點，看似一面倒的戰局，他忽略了雲凡的雙冠，更忽略了雲凡自身的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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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以來都是雲逍遙的傳奇遮掩了雲凡的光輝，實際上雲凡自身未必比不上雲逍遙，與聚寶閣的關係、靈廚的關係、丹協與玲瓏塔的成績，還有陣法，這樣一個人說妖孽也不為過，那麼滅殺雲府、剷除雲凡，對平民來說又代表什麼？雲凡這些連接的勢力，雖然未必會幫，但萬一呢?任何一派加入戰局，天秤都會有所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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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戰局不論勝敗，大夏都會被各方嘲笑，若雲凡殞落，子民更可能就此失去對大夏的忠誠，因為是大夏扼殺了一個未來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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