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大道 - 二百三十八章: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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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你說了，主人謝絕一切贈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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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薄怒，聲音不大卻也不小，惹得不少人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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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妳主人有明言在先，還是妳假傳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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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也不甘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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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當然是主人說的，不信你大可打聽看看，主人回絕多少人的賀禮了，一個玩絝土包子，仗著在外面有些身份，就以為誰都要看你臉色，一定要收你禮品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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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道，尖銳的聲音搭配上表情簡直刻薄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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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是雲某太過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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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然是雲凡，先前以姜離身份和湘翎見過，也答應對方要送禮給她，如今來了協會自然要準備，哪知找上玲菁對方卻這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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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是來姨媽了還是怎樣，對方對他很是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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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雲凡這口氣，玲菁暗自得意，這混蛋終於知難而退了，那叫舒爽彷彿自己替恆豪聖子出了口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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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道雲凡轉身，邊走邊埋怨道:｢他娘的，連個侍女都囂張的要死，還要麻煩闊長老送去，到時要是這臭婆娘拿著雞毛當令箭，老子非把丹協的屋頂給拆了，特瑪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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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菁一聽那還得了，急忙道:｢等、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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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嘛！｣雲凡不耐煩的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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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送聖女什麼，拿給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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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剛剛不是說不收?現在又可以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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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到底要送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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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菁道，雖然口氣還是不好，可相比過去卻弱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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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翎確實都回絕贈禮，但是並沒有表明不收，雲凡剛剛的話顯然是要鬧大，雖然玲菁依舊不認為這登徒子的禮物大人會收，更認為如果鬧大，以大人個性還是會替自己圓謊，但是也會讓大人對她不信任，要是真有萬一，大人不替自己圓謊，這事情可會讓她被逐出丹協的，玲菁不敢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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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一定要交到你家大人手上，還要告訴她是雲侯義子，雲凡所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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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啦！｣玲菁不滿的接過畫卷，看著畫卷，眉頭一挑:｢為了安全起見，我需要當場確認，你沒意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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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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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道，這點並不意外，如果不確認，要是送禮者心存歹毒，送些毒物可就麻煩的，當然畫卷可不藏不了毒物，但是誰能確定筆墨中有無毒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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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如此，就雲凡看來，如果真以毒粉繪畫，這女子怕也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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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菁拉開綁帶，將畫卷攤開一看，先是一愣，又撇了雲凡一眼，嘴角裂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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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人是腦殘嗎?送畫可以，你送山水畫?送女孩子山水畫，不俗氣就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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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暗中鄙視，不過這山水墨畫導是大氣滂沱，也許是出自什麼名家之作，輾轉捲起畫卷，她道:｢我會交給主人，不過主人自成了聖女以來，不曾接受過任何贈禮，勸你少做白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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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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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話中不帶刺會死?湘翎會不會收我比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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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要是你家主人不收，記得給我原封不動送還，要是妳敢掉包或其他，你就是死了，我也讓妳活過來再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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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哼，瞧不起誰啊！誰稀罕你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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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希罕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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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道，不打算再理這野丫頭，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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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菁也朝著聖女住所前去，邊走邊碎罵著，本來是想打臉對方，哪知道那麼不要臉，送禮被回絕當然會返還，但誰會開口要求不收記得還給他?那麼捨不得不會不要送，真是沒看過那麼不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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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個死土包子，臭暴發戶，活該沒人要！主人挑誰也不會挑你！去死去死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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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菁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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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一道聲音落在一旁，讓玲菁回神，沒好氣道:｢還不是那個鄉巴佬、討人厭的暴發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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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邊說邊轉頭，赫然發現問話人竟是恆豪聖子，本來滿腔的憤怒與怨言全都吞回肚子中，連忙欠身一禮:｢玲菁見過聖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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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那麼拘謹，誰把妳氣成這樣了?｣恆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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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聖子，就是那該死的雲凡，簡直無恥至極，也不知道誰給他風聲，居然癩蝦蟆想吃天鵝肉，打主意打到聖女大人身上來，結果連送禮都不會送，送女孩子山水墨畫不說，還厚顏無恥的說不收記得還給他！｣玲菁一股腦地將剛剛的是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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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得前段，恆豪表情憤慨，他可沒忘記這個害他出糗的混蛋，不過聽完整件事情後，他那表情變得古怪:｢玲菁不若讓本聖子看看雲大廚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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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可能有些不妥……｣玲菁猶豫，畢竟再如何也是要送給聖女的，怎麼能經過他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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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何不妥，難道還怕我竊盜不成。｣恆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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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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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菁慌亂道，看著恆豪溫和的笑容，一時也不知如何反駁，心思自己就在這，對方哪可能竊盜，況且聖子大人那般高尚的存在，豈會做出這種事，左右不過是一張破畫，看一看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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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此，便將雲凡那畫地給了恆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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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攤開畫卷，果然是一幅大氣畫作，恆豪笑道:｢人說山水贈長輩，看來雲大廚事先沒打聽好聖女的年紀，倒是這畫功還真不賴，又有廚藝又有畫技，偏偏走錯門庭來我們丹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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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子，這畫可能是別人畫的，玲菁可不信那登徒浪子能有這等畫功，聖、聖子！你……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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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話玲菁忽然驚呼，因為恆豪聖子運行靈力，似乎在畫作動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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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菁，你也知道那個人的風評，我只是在避免聖女遭其蠱惑，你可當我小人，但為了聖女，我恆豪可為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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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將畫張交還給她，山水墨畫空白處，多了幾行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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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它交給聖女吧！記得，這四句本來就在畫上，妳也不曾見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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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恆豪滿心得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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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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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下子玲菁心中忐忑，如果這畫退還，對方看見她該怎麼解釋?算了……就當她不知道，對方說她大不了說沒有動過，也不知道為何會多出這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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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恆豪的小動作，玲菁只認為是為了聖女好，絲毫不認為這是小人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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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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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協，大概就是個學習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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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協大殿上，有不少丹師，他們有不少人對雲凡有不少露出不屑的目光，誰讓雲凡以廚做丹，這始終讓大部分丹師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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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廳邊上，有一張張委託，委託多為練丹瓶頸、殘方還原，尋找稀有藥材等，每道委託都有一定的酬勞，如果解題出來，委託人也滿意，合約就會成立，也能得到酬勞，普遍的是精石，也有藥材、丹爐等，甚至有人以丹方為酬勞，基本上就是委託人設定酬勞，解題人選擇接與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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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廳正後方是接待櫃台，這方櫃台用於採購，丹協與聚寶閣同，各地開花下，自然資源豐沛，不同區域的藥材落在不同區域的協會中，來此購買再由各方協會配送。不同於聚寶閣的，丹協只給予有丹協令者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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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丹協也捏著各方價格，畢竟手握眾多藥材，可以說他們的價格決定市場價格，持丹協令開設藥鋪，就像商會標章有一定信譽，雖然無令者也能開設，但是藥材取得不便，哪怕價格比之公定價低廉，也會讓群眾不安擔心有假，畢竟不是每個人都知悉藥理，藥材用於食用，誰敢貪這種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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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協大廳中，大多是丹師間的交流，彼此互換心得，也有少數是入主丹協，每月煉製丹藥給丹協，再從中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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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來此沒有特別的事，就是露露臉，雲平的藥材昨天以姜離的身份採購了，不自己前來就是避免麻煩，至於姜離被察覺幫他買藥，就說交涉就好，反正當初他就這麼說了，也不是啥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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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意逛逛，順帶買些大比上用的藥材，沒辦法，還要應付闊德祥那一個月的課外作業，雖然雲凡不太想理他，但還是暫時交作業好了，真的忙不過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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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接待處交接好，雲凡轉身正準備離開，偏偏又碰上那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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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與靈菁交流完，恆豪也來到大殿，一眼便見到雲凡，這可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再想到這渾蛋不只讓他丟臉，還敢對自己未來道侶遐想，更是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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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恆豪三步一併來道招待台前，大聲道:｢剛剛那渾蛋訂了什麼，我要全包了！你之後告訴他，他要的沒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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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接待艱難吞吐，雲凡可還在，恆豪分明是說給他聽的，更別說這可不是暗自打壓，是強行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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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什麼，不想幹了是不！｣恆豪怒道，現在連一個小小的接待都敢反駁自己了不成，要知道這人可沒啥身份，隨便就能替換，就是有身份也無所謂，他聖子一句話下去，還不得收拾包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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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聖子大人，小的一定遵照你吩咐。｣那人道，他能如何，只能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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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下，恆豪才滿是得意地轉身，看向雲凡十足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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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腦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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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他，雲凡歪頭:｢那東西是闊長老要的，你買走正好，省得我還要燉菜燉得手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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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蠢蛋簡直是小天使，雲凡本來就沒想交功課，對方又搶了他的藥材，這不正好讓他有理，誰叫你們丹協缺藥材，我能怎樣。真假不重要，重要是你們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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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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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恆豪一聽，差點吐血，自己這一搞，反而小丑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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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雲凡雙手枕頭，一派輕鬆往前走去，他是氣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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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給我站住！｣恆豪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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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腎子有什麼指教，腎虛的話我可不會醫！｣雲凡漫不經心的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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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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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嘲諷，恆豪脹紅了臉，連連吐氣，彷彿大水雞:｢你這樣漫不經心，壓根沒把長老的交代當成一回事！這是對丹協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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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雲凡一副費解的樣子:｢這我就不懂了，難道腎虛子大人，是在試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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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然是在試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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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您貴為腎虛，採購品正好與我相同，量又如此大宗，我以為丹協有急用，自然不敢與你爭，這樣敬重丹協，怎麼到您口中就成了不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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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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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時半刻，恆豪無從答覆，久久才落下幾個字:｢我是聖子，不是什麼腎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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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喔，抱歉，記錯了。腎虛大人，那你究竟想我雲某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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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恆豪暗怒，瞇眼凝視著雲凡：｢我要和你對比！要是你贏了，我買的丹藥全都給你，要是你輸了……要是你輸了，以後見到我最好放尊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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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落同時，一道傳音傳入雲凡腦海:｢要是你輸了給我離聖女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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