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大道 - 一百九十九章:無關肉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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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通……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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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糊之間，睜開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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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撐手遮擋照射臉龐的陽光，嘗試著起身，只覺頭重腳輕，那是長時間缺乏養分導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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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模糊，似乎前方駐足著一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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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推移，視野漸漸清晰，穿梭在樹縫間的陽光，灑落在枯葉上，少許落在她的臉龐，讓她盡顯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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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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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張口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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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鞋面輾過樹葉，他就這麼一步步前進，直到近至身前，兩者鼻尖幾乎碰觸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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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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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落下一聲命令，後者也如領命般，張開大手將她擁入懷中，雙手一扣緊緊包裹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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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現實中可以這樣就好。｣惆悵的話語落在耳邊:｢也只有成了我的血僕才會這麼聽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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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鬆開吧。｣夜雋雅失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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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令對方鬆手，在他鬆手之際，一聲嘆息從夜雋雅口中落下，那一刻她的心情無比複雜，只是更多的是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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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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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神瞬間，一道烙印忽然落下，就落在那雙鮮紅的雙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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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邃的瞳孔在這一刻陡然張大，過度驚訝，腦海一片空白，背部的黑色凜羽不由志主的展露出來，不斷地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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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在嘴上的雙唇散發著灼熱，此刻更加肆無忌憚，滑潤順勢蔓延過來，嚼開她的貝齒，肆無忌憚的往內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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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陡然回神，夜雋雅連連抵抗，想推開對方，奈何對方像是早有預謀，一手抵著她的後腦，另一手直接滑落到那對漆黑的羽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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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心滑過凜羽，夜雋雅渾身顫抖，變得癱軟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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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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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雋雅深邃的目光浮現出求饒的神態，她張口想言，對方舌尖越發四無忌憚，在其中大肆探索，讓得她無法說話，字語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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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底在後頸的大手鬆開，才彷彿得到救贖，奈何對方還是不安分，鬆手同時滑落到羽翼之上，兩手並用下，讓夜雋雅大腦冏機，如軟泥般貼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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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這是妳的死穴?人族怕是千想萬想都想不到吧。｣他有些得意，孜意撫摸著漆黑羽翼，在他看來這並不邪惡，比純白更加的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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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個僕人敢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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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側臉貼在他的肩膀，夜雋雅道，聲如水柔如蜜，輕撫之下讓她全身乏力，事實上她並不反感對方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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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敢說心裡不希望我這麼做嗎?主人！｣他清爽道，後面兩個字語氣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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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雋雅目光落在對方的脖子上，彷彿能看見內部倘流的血液，不由舔了舔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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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費盡心力把你救活，你就這樣報答我?｣夜雋雅反問，嗔怪的語氣越到語末越發顫抖，臉頰的紅潤比紅唇更為紅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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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閉眼，嘴角一勾:｢偉大的主人，為了報答妳的恩情，哪怕妳是女王，我也會把妳養成大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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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可不做……白……別、別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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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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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休……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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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就繼續。｣雲凡笑道，同他所言，雙手反覆撫過漆黑的羽翼，將它們展開，指尖遊走其中，滑過每一寸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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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如同一道電流遁走夜雋雅周身，讓她口呼糜香眼神迷離，散發的玫瑰香氣越發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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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嗯……｣她忽然張口，對著近在身旁的頸部扣合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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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微微一怔，倒是不疼，有種酥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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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兒……。｣低喚了一聲，回應他的是脖子的異樣，以及細瑣的吸吮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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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死過一次，現實中死過一次，或者實際上我死過兩次，而回到此，我又死了一次，未來應該還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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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來改變了，卻又沒有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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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雲凡再度甦醒，他就知道，過去他所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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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去，他在夜雋雅中毒與林騰甫出現後，憤怒之餘一槍射殺林騰甫，而後割開手腕，用自己的血液救助中毒的夜雋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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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他知道鮮血可以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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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銀劑被自己丟掉了，夜雋雅為何還會中毒，雲凡並不知道，此刻也無所謂了，阿爾法的出現，現在回想多半早有預謀，怕是那些食材都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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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爾法不可能忽然出現，他可沒有改變多少未來，當初割腕救助夜雋雅，當他醒來與今日醒來的狀況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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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說，未來並沒有完全改變，當初失血昏厥，其實已經死了，而後夜雋雅展現真身，白柔甦醒，怕也發生過，只是過去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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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他經歷死亡，神識離體，他看見了原本不知道的，聽見夜雋雅那些話，看見朱雀赤羽，見到白虎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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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來並沒有改變，卻又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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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的狀態，就不是原本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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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彈貫穿心脈不同於過去，但結果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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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論之前或如今，夜雋雅都嘗試騙他，是因為將他轉換成血僕所以存活，當初自責害得夜雋雅中毒，雲凡假裝自己是僕人，直至最終都沒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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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際上，夜雋雅並沒有轉變自己，她將精魄轉移到自己身上，朱雀與鳳凰血脈相近，鳳凰浴火重生，朱雀與祂相似，也有此能力，而夜雋雅正是以此讓他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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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時神識同樣看見了她強行抽取自己的精魄，任雲凡如何嘶吼都無法改變她的決心，這也意味了，夜雋雅完全淪為血族，這份精魄徹底離開了她的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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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女孩都是羽翼天使，偏偏有那麼一天，她們會為某個男孩而折羽，哪怕依此滿身是傷也無怨無悔，她們放棄翱翔天際，放棄了自由，只為了守候在對方的身旁，無怨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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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沒想過只是一個故事，她卻記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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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並不打算陪著自己，只想提前替自己把阻礙拆除，為此哪怕化身惡魔也無所謂，這份情愫，比天使折羽深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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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怎麼……那麼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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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此他終於主動回應，他了解夜雋雅，一般的方式，這傢伙會迴避，甚至偽裝，所以他強行破開所有的虛假，不讓她躲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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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試煉什麼的，去他的吧，他再也不管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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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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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聲驚呼打破此刻的漣漪，破壞了這份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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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相擁如同戀人，別說看起來曖昧了，實際上也是如此，這一聲驚呼讓的雲凡渾身僵直，就夜雋雅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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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牽制羽翼的雙手停止動作，夜雋雅一把推開雲凡，極度震驚下這力道將雲凡直接推倒在地，落地瞬間他彷彿見到了一顆長著紅髮牛心番茄飛快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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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姊姊你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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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柔快步上前，將枯燥的柴火丟在地上，蹲在雲凡身旁看著他脖子那片瘀青，驚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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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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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點忘了這妮子，當時肉身被夜雋雅帶離，見她抽取精魄救助自己，另一邊白柔做了什麼雲凡知道不全，但是也知道皢的存在，同樣清楚對方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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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或許不是他，也不管他是誰。只要她們喜歡自己，自己也喜歡她們，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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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何德何能，讓兩人這般對待，不論這份情來至她們口中的他，還是其他都無所謂，雲凡該做的是珍惜並回應她們，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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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抹脖子上的香唾，雲凡古怪的笑出聲來，這妮子居然沒咬自己，這是……種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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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吃怎麼了?他成了血僕，有新鮮的血液不吃，去喝藥劑幹嘛?｣這時夜雋雅變回原本的高傲，不過緋紅的臉龐還是出賣了她，轉身過來故作高傲撇開目光:｢況且……我、我這是在執行儀式，這是我們血族的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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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柔信以為真，伸手戳了戳瘀青的地方:｢好像沒有傷口，雲哥哥會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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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約?妳自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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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憋笑:｢要不這契約給我來一打?其他地方也種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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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雋雅落下冷意，口語道:｢再讓我在別人面前丟臉，我就滅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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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這威脅，雲凡只覺得有趣:｢所以沒有人的時候妳就任我擺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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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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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她再也忍受不了，拔腿展翅而來，準備給雲凡一陣暴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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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速度飛快，就如一道幻影，然而有精魄滋補，雲凡可不是原本的凡體，記憶更有過修仙界的歷練，讓得夜雋雅根本無法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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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近身，那雙手可謂刁鑽，準確無誤的落在羽翼上面，讓的她又一次撲倒雲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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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個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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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夜、夜姊姊你怎麼……哇！別、別摸那裡，癢、癢啊！雲哥哥不……不……唔……壞、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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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邊上白柔驚呼，轉瞬之間也和夜雋雅一樣，如同一癱軟泥躺在雲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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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可沒有獨厚一家，兩人他都照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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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雋雅的死穴是羽翼，而白柔的的死穴是頂上毛茸茸的獸耳與尾巴，當獸耳被刺激或者情緒濃烈時，虎尾便會竄出，撫摸虎尾與碰觸翎羽產生的結果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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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柔的狀況是過去雲凡就知道的，夜雋雅則是剛才，同時雲凡還知道夜雋雅並不曾血食人類，她透過血婢抽取鮮血，因此當初雲凡餵血後，白柔曾說過那是夜雋雅的第一次，那時雲凡只當成開玩笑，如今想來未必是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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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這種第一次，雲凡並不想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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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族的層次分布，應該全是夜雋雅顯化出來的，底層的血軍才是真正屠殺人類並把人類轉化為血僕的存在，上層將領也會，而血婢是資訊上說的百合，本身不投入戰場，只提供夜雋雅生存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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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之皇女，或夜之女王，血族真正的領導者夜雋雅，要是經歷兩次，更見到那場征戰，他還猜不透，那他乾脆現在就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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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白柔應該也是白虎族的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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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居然和兩個領導成為朋友，想想都不切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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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不只是朋友……。｣看著攤在自己胸膛眼神迷離的兩人，雲凡露齒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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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心境通明，不在去想人族、試煉、或是其他，他只想珍惜剩餘的時間，直到那把匕首貫穿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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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他沒有表態的，這次回來，希望不留下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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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份情感，或許有慾望左右，但是無關肉慾，他只想讓她們幸福歡笑，不用戴著偽裝的面具，這句是說雅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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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哥哥~你果然偷偷藏著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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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膩的聲音軟綿綿的傳來，將的雲凡從滿足中拉回當下，還未能體悟這話是什麼意思，身體瞬間代替他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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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雷噬般的感覺，讓他差點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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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即見到，白柔又是伸手準備朝著雙腿之間搭起的帳篷再度彈去，嚇得他急忙在那因好奇而擺盪的尾巴動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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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讓對方再度乏力，忽然感受冷意，艱難望去，就見夜雋雅目光一瞬不瞬的往那處落去，嘴角勾起一抹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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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心道:無關肉慾，純粹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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