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大道 - 一百五十九章:羞惱嫣然與作賊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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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著目光一同落到胸口，感受鄙視與不屑，雲凡列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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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真的無腦了，問了這麼個無腦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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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就隨口說說的，妳和血殺殿是什麼關係，和我又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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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手放哪，問我跟你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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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望著胸口，那隻作怪的手隔著層層裹胸不時散發灼熱，讓她呼吸不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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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許之後，無奈的嘆了口氣，才將目光轉向雲凡:｢血殺殿是我家族的一部分，但是他們背叛了家族，我和他們是敵非友，會加入是有原因的，這個原因暫時不能說。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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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必須讓對方看見自己的嘴型，她不得不直面對方，要不然她哪有臉見人，很多情緒隱藏在無表情下，要說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子，被這般對待，哪可能無動於衷，就是經人事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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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的回答，雖說唇語，依舊感受對方深層的埋怨，只是雲凡不知道，憤怒分成兩半，有一半來至於他的作為，另一半才是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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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方面來說，她和紀載的有出路，性別上寫的是男的，實際上是女的，啞巴這點，剛剛用匕之時她有開口說話，所以也是偽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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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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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重複了剛剛她沒說完的語句，只是對方並沒有再度開口，死盯著胸口，這意思不好理解，但有一點很明確她很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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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夠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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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雲凡下意識道，感受那胸口急遽起伏，連忙道:｢我還有一個問題，妳真的叫墨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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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嫣然，幼時小名沫。血殺殿被占領後，以此為名，若有原本的生還者，便可猜到並與我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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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載說孤兒，是因為真正的血殺殿被佔領了?不過以前的血殺殿應同是殺手集團，所以說墨嫣然的家族，是殺手主腦，而血殺殿本來就詭異，雖然說近來血動作頻頻，可是那也是延續過去的傳聞，被佔領前就相當神秘莫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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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妮子的身份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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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著雲凡望向墨嫣然，後者只是盯著他那之手，意思尤為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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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我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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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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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明明是女的，幹嘛裝成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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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別的關係麻煩，血殺殿也不如以前那般，被發現是女子，別說能不能成功打入，怕是根本沒辦法活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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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也是。｣雲凡認同道，雖然這世界類似男女平等，但是也只是看起來，這世界的平等取決於實力，而女性的危險和過去他認知的其實差距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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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想到一個……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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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正準備繼續發問，這時墨嫣然忽然起身，直接用著自己額頭狠狠撞在雲凡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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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下力道不小，相對的墨嫣然也是一陣渾噩，她算是看出來了，什麼最後一個問題，根本扯蛋，這渾蛋就是不想拿開手!淫賊！自己當初怎麼就以為這淫賊是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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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墨嫣然冷哼了一聲，對方跨坐在她身上，如今依舊如此，只是暫時脫離了狼爪，但是這一亂動，忽然感受什麼頂著她，哪怕沒那種經驗，如何不知是什麼。墨嫣然腦海一亂，臉頰忽然灼熱，連忙伸手想拿落到一旁的遮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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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欲取之際，那方遮面卻被忽來的手給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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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對你的懲罰。｣雲凡扶著有些發紅的額頭，目光死死的盯著墨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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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他不得不感慨有些功法當真神乎其技，問答之間墨嫣然的臉龐都有微微轉變，這讓他有個想法，那就是對方是否也是易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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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看來確實如此，雖然不是易容，不過也相去不遠，這時的墨嫣然兩頰越發圓潤，讓她看來秀色可餐，輪廓依舊是本來的輪廓，五官也相同，只是胖瘦之間的差別，一直以來的她兩頰消瘦，像個骨頭人，使得五官突出，也才讓人分不出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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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面色紅潤，就是半睜的死魚眼都飽滿的張開了，哪還有半點骨頭人的樣子，就是個可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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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雲凡更為好奇了，是不是身子也一樣？不然那觸感圓潤豐腴!莫不是自己壓在一個胖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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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沒完全相信妳，還有不少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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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道，沒有直視對方，哪能不知對方發覺什麼，一方面是心虛，只是出於生理反應，他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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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既然可以開口，幹嘛非要用唇語?還是妳喜歡看我這張好看的臉?再說了，妳到底幾歲阿?應該不是之前調查的歲數吧!那匕首又是怎麼回事?還有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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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一口氣又問了好幾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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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一生二，二生四，四生八，八生萬千，問題是一個接著一個，但是相對重要的問題，大多會在第二、三個問題就問出來。一般思維來說，第一個問題是確認對方的配合度，二、三個則是發問者密切想知道的，雲凡也是如此，在他認為最重要的問題，始終是敵友之間，其餘或許重要卻並不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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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臉!｣墨嫣然開口，那好聽的聲音從著她口中傳來，帶著慍腦。也不是不可以開口，只是習慣，又加上怕隔牆有耳，透漏的越多風險越大，更何況變來變去，就怕哪天自己會下意識開口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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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剛滿十七，那是我的血脈凝結出來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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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鶯般的聲音染上一點慍怒，卻依舊悅耳，開口說話墨嫣然不如過去直視著他，不過雲凡卻是不時直面對方，讓的墨嫣然臉龐越發鮮紅，隨她左右迴避，慍怒幾乎蓋過了嘹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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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語畢，墨嫣然都在閃躲那道可惡的目光，她乾脆低頭來個眼不見為淨，只是這一低頭，兩者的姿勢，又讓她看見髒東西，簡直讓墨嫣然恨不得找個縫躲起來，這傢伙就是個淫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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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子的想法雲沒多注意，雖說這樣子的墨嫣然很是有趣，不過雲凡可不是只在搗亂，對方的解釋他可沒聽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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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可以啊!這麼配合，幾乎有問必答，是不是該問點比較深入……嗯深入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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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過說明，雲凡這才了解，墨嫣然那把匕首是自身血脈凝化，因此就是被他收入小世界，依舊能再凝煉出來，不過凝練出的比初始弱上不少，畢竟那一份血脈之力被禁錮無法回攏，自然會比之前弱，看似沒有影響，實際上在雲凡將其收入小世界，就等於強行抽取對方血脈，不只影響很大，更可能導致經脈受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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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初墨嫣然以墨沫為名測試靈根，出現了暗屬性靈根，靈根與她的血脈十分契合，不論血脈或者靈根，運用在血殺殿專職暗殺的功法與步伐上，都相互加乘，使她來無影去無蹤，其實墨嫣然的功法與之前的殺手相同，一方面是她對這功法理解高過那些雜魚，另一方是因為自身與功法契合的關係，讓她相比其他更為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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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來血殺殿的功法真的很詭異，這功法能讓我看看嗎?｣雲凡說道，如果能理解功法架構，那麼更好防範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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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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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嫣然急道，抬首看去又慌慌張張地低頭，道:｢血、血殺殿的功法不可外傳，唯有血殺手可修練，但凡練者必定是殺手，若有叛逆，天地必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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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很有意思了，墨嫣然自身也學了，所以她也必須遵守這點嗎?再來，這話顯然是以過去血殺殿來說，如今她依舊這麼說，是否表明了這些佔地為王者她打算一一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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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擔心，雖然身法有些詭異也不是無跡可尋的，況且……｣墨嫣然頓了一下，鴕鳥般的壓低臉頰，對望不是，往前看也不好，無奈嘆了口氣:｢你方才不就破了我的身。其他人本身與功法並不契合，無法做到像我那樣無聲無息，哪怕金三使也是如此，不過當前的門主應該做得到。那人身份神祕，到如今我還不知他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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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叫破了妳的身！妮子好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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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殺殿的規格劃分，底層被封有靈魂禁忌，一但開口說出關乎血殺殿的事情就會靈魂自爆，往上有銀牌十二位，十二位之上再有金使三者，再上才是血殺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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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方面墨嫣然有說，所以雲凡也知道。問題是墨嫣然不知道，那股吸力並非來自雲凡自身，況且他也沒有確定一定不會參與皇室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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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看來皇室與他無關，問題是聚寶閣司空倩、練丹協會的翎兒，光這兩者，他就很可能會沾染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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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罷了，這還是等之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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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念頭甩開，看著低頭的人兒，雲凡有所思道:｢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十七歲了，老實說從外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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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想說從外觀根本看不出來，不過腦海一晃，觸感方面倒是有十七歲的感覺，要說二十好幾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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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經想此，空著的手平空虛握，彷彿回憶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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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嫣然大冏，殺手本該冷靜，這一刻她卻無法冷靜，直接喚出黑匕首，就這麼架在對方脖子，冰冷道:｢再想我就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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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啥？我可啥都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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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墨嫣然憤然，你沒想現在這動作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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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那道被囚禁在小世界的血脈也被雲凡釋放出來，回歸道墨嫣然的體內。這妮子氣得面紅耳赤，雲凡覺得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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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打算再問些什麼，門口忽傳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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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你睡了嗎?我進來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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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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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世界的女人怎麼了，三更半夜老愛來男人房裡嗎?還有妳倒是讓我回答一下，自說自的就進來怎了?尊重我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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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音落下便聽得嘎吱一聲，大門輕輕推開，雲凡一慌，急越下身，匆忙道:｢妳、妳先迴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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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脫口，墨嫣然卻是嚴然不動，仰頭倔起高傲的下巴，不理雲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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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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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門推開更大的空隙，司空倩一步入內，雲凡慌亂看去，正好看見對方關上房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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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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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風中凌亂，被司空倩看見這狀況，他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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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耳邊傳來脆喨的調笑聲:｢壞人，你也會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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