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大道 - 一百五十二章:賭錢賭命賭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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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事大驚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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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沒好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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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人，有人、有人在賭坊大殺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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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聽了大驚，他們背後可是有人罩的誰敢惹事，不由道:｢那還不把對方拿下!出了人命就直接送去守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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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聽了才會意，急忙改口:｢不、不是，那人是賭得莊家都快破產了，最少、最少贏了咱們五千萬兩黃金，那些手段……根本無法使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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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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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大怒，這些傢伙一個個沒鳥用，自己才進來一下就出狀況，他撇向後方蓋洛嬌一眼:｢把那女的拿下，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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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罷，隨這人匆匆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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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那人匆忙前來，圍困蓋洛嬌的僕役也停下動作，只是將她包圍，如今接到命令，一個個又朝她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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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們看來，蓋洛嬌是插翅難飛，藥力作用下，會越發恍惚，最終昏死過去。既然如此只需要不讓她脫逃就好，誰願意上前挨打，雖說剛剛那幾下未必多重，但誰知道會不會迴光返照來個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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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不知道外面發生什麼事，不過這動亂對她而言絕對是好事，蓋洛嬌只希望造成動盪的原因是雲凡搞事，雖說如此，此刻她也越發乏力，圍困過來的僕役剛剛看來不過四、五人，如今彷彿十幾二十人，身影不時疊合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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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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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蓋洛嬌掌心運力轟了出去，只是這一掌卻是落了個空，視野模糊，連距離也難以抓穩，這一擊落下，腳步更是蹣跚，晃蕩幾步好不容易才站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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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女人看來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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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等一會吧!還是昏過去比較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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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僕役竊竊私語，就如雄獅緊盯著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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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忽然出現，他身勢之快僕役都來不及察覺，更別說目光模糊的蓋洛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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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影出現的突兀張手一劃，蓋洛嬌前方兩名僕役，兩眼上吊，直接失去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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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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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驚覺有人闖入，有僕役驚呼，可惜才開口，對方一閃又是一個手刀落下，讓得那人雙腳一軟，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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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發至今，不過電光火石，幾許之際五名僕役全數昏厥，連呼喊都沒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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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身影一晃，便到蓋洛嬌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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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對方近身，她嬌軀一顫，不知來者是誰，更不知是敵是友，迷離間嗅到對方的氣味，這氣味並不熟悉，不是雲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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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蓋洛嬌一陣不安，見對方有所動作，一步後撇:｢不、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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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藥效揮發下，身體早已超過了極限，那一後撤重心偏離，整個人往後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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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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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聞一聲關切，蓋洛嬌並未就此倒地，在她跌落之際，那人早先一步扶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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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香軟入懷，鼻尖嗅到芬芳，如此近距了細看對方姣好的容貌，這人不由心神一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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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是感受對方的目光，或者出自不安，幾乎失去知覺的蓋洛嬌，強撐著最後一分意志想掙脫，無奈手腳癱軟，哪怕對方沒有施力，她也掙脫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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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怕，我是來救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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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擁著蓋洛嬌，他收起有些意亂的心，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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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音很溫柔，這狀況下聽在耳裡，彷彿被水間隔，有些模糊。意志消失之際，只覺得自己似乎記得這聲音，應該知道對方是誰，只是腦袋太沉了，無從思考便化做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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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那人嘆了一口氣，將蓋洛嬌攔腰抱起，隨後運轉身法直接抱著對方往另一側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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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人沒有朝大門奔去，而是從的里側邁進，就在剛剛進入內部，聽見僕役的交談，讓他必須再確認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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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細看可查，此人對萬利賭坊的內部規格十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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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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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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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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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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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聲聲鼓譟聲此起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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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賭桌前的莊家背脊濕了一片，一滴滴冷汗在額頭聚集，順著眉心滑落鼻樑，點滴落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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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不敢開嗎?這萬利賭場是輸不起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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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前少年平靜的聲音傳來，語氣不及不緩，卻是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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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別人，正是雲凡，方才刻意輸光後離開賭坊，抹下易容再度回到賭坊，然後?然後就是連贏六把，這第六把更是慫恿眾人一起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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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莊家也是難堪，本想說這人穿著不算華麗，又不寒磣，看上去還很面生，下意識將對方當成了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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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如過去一樣，先給對方幾次開門紅，第四把直接讓他輸個血本無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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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第四把落下，這人確實了得，骰子落點那是分毫不差，四五六，十五點，他也是死死的壓在十五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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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貫偷蒙拐騙的莊家，哪會在乎，正打算調轉靈力翻轉骰子，卻驚恐的發現，一身氣息直接被鎖定，別說沒有半點靈力能夠調動，就是動作都變得不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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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間，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無奈開賭不得不開，於是第四把他硬著頭皮開了，同時讓人去通知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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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那人做什麼吃的，莊家已經預估對方下一把必勝，所以直接換算出五千萬兩黃金，哪知道這第五把管事還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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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第六把了，如果再贏下去，他都算不出來了，這可不是大小賭，而是對點押寶，倍率可不是一比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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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裡，莊家簡直要昏了。更別說這人還慫恿其他人一同下注，這下賠去，萬利賭坊還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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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一聲落來:｢楞著作啥，賭博本就有輸有贏，你遲遲不開莫不是讓人以為咱們賭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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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來人正是賭坊管事，這時他對著莊家眨眨眼，後者才鬆了口氣，一把掀開碗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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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五六，十五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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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他話落，周圍傳來一陣歡騰，一眾跟著雲凡買的賭客，那是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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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財神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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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這，這把把今天輸的都給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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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歡喜有人哀愁，萬利賭坊的人一個個臉色難看不說，沒有跟上這輪的人也是懊惱，自己剛剛要是堅決點直接跟了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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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對方似乎沒有要收手的打算，讓這些懊惱者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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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奈這絲希望，在那管事來到桌前瞬間被撲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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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閣下是哪間賭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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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取代了莊家的位子，瞇著本就細小的眼珠子看向雲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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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我就不能是尋常賭客?｣雲凡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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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閣下如此高明的手段，在賭界怕是不會默默無名，不過我眼拙，還真不記得有這號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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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聽得眾人楞神，難道雲凡在賭桌上動了手腳?不過就是耍老千也無所謂，他們跟著買贏錢，誰管有沒有做手腳，再說了，這堵坊你家開的，在你面前動手腳，你還抓不到，怪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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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閣下這架勢，是打算繼續賭嘍?｣管事聲音陡然高了幾分:｢奉勸你一句，見好就收，莫要惹禍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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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這位……｣雲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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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毐沈管事。｣管事自報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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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是沈管事，我就想問問，立場交換，你說是你會不會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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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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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毐回道，由著雲凡話中的意思，如何聽不出對方沒打算作罷，就是雲凡真想作罷，一但出了賭坊，他同樣不會任其離去，因為這金額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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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就是了。｣雲凡道:｢既然如此我為何要走，再說了，沈管事這話不覺有些過了?贏了錢你們笑，如今輸錢，就想趕客人，哪有生意只賺不賠的，還是說本來你們就只做穩勝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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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未明，卻是暗指對方作弊，圍觀賭客有不少人回想起，似乎總有一種定律，過三則衰，這一回想不少人覺得雲凡的話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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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閣下，飯可以多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說本坊作假，可有證據。｣沈毐陰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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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雲凡聳肩:｢猜測不需要什麼證據，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我就想問問，你是讓我賭呢，還是不讓我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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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賭啊!開門做生意，豈能這般想要穩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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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阿!我可還等著這公子指點名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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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對對，萬利賭坊這般作為可就不厚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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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閣下想賭，沈毐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不過……｣沈毐頓了一下，看向周圍道:｢此事乃是同業競爭，方才那局萬利賭坊會全額負擔，不過此局將由萬利賭坊與此人一對一對賭，還請諸位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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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說明了不讓其他人參加，讓得賭客民怨四起，不過萬利賭坊才不理會，況且他已經將事情說成是同業競爭，哪怕賭客不滿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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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閣下想賭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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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毐瞇眼看向雲凡，他自認自己與行莊之人有所差距，對眼前少年有必勝把握，這局定要讓對方血本無歸不說，等出了賭坊還要擒住對方，好讓他知道得罪萬利賭坊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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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賭多大?｣雲凡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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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將此間賭坊當成籌碼，此間賭坊至少值三萬中品精石，就不知道閣下敢不敢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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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沈毐並不等雲回話，認為已經嚇倒對方，接著道:｢若閣下阮囊羞澀也沒關係，我可以此與你賭命，賭你往後終生於我賭坊為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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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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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冷笑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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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想將萬利賭坊給掏空，逼得後面老闆出來，哪知道這胖子權力這般大，居然可以拿賭坊來下注，想來這人分量不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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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可謂驚詐眾人，且說賭資是賭坊就夠嗆了，如今對方居然半點猶豫都沒有，這等霸氣，難道真是同行來踢館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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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說他們，就是沈毐也有些訝異，在雲凡臉龐沒有半點不安甚至驚訝，這讓他微微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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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的訝異還來不及轉換，下一刻雲凡忽然一點戒指，一個枚寶盒出現在賭桌上，寶盒掀開，剔透晶瑩滿滿精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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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賭資我有，不過你既然想要我在此終生，那麼這命我也賭了，順帶……｣雲凡頓了一下，又一點戒指，再度取出一個黑色牌令按在賭桌上:｢既然要讓我終生，自然連身份也一起賭了，你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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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刻沈毐目光一縮，一眾賭客倒是不知這令牌是什麼，只是賭客之中有一者，見那枚黑令出現，臉龐變的冰寒，憤怒於胸口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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