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大道 - 一百二十四章: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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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暫的迷惘過去，老者的目光越發銳利，當再度望向雲凡時，目光如刀，彷彿要將他撕裂一般，讓雲凡寒毛直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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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暫的片刻，雲凡根本無從閃躲，此空間與前幾層不同，打從上來，向下的階梯就消失了，況論幾丁的時間也不夠他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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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老者很強，明明是剛剛那乾扁生物轉化的，可是他周身的氣息卻是萬般強大，與方才那生物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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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這一沉睡，居然如此遙遠。｣老者忽然道，望著雲凡露齒而笑，那笑容友善又有詭異:｢小子，你無須害怕，相反的老夫還得感謝你，雖說不符合當初要求，不過以你如今的修為，若不如此，怕也無法戰勝，在老夫看來你是合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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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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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老頭說啥?怎麼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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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搖頭一嘆:｢遙想當初，誤信讒言，使得尊者被困，更是促成那場悲劇，而後老夫便以此贖罪，怕是身死後遭是身反噬，才被惡念掌握主權，你所見那生物便是老夫的惡念。罷了，別說這個了，小子老夫問你，今夕為何?蠻族如今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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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蠻族?｣雲凡皺眉，此世他可沒聽過蠻族，不過其他記憶確實有過這種族，蠻族是一種天身神力的種族，又有細分:力、血、武、狂……諸多分系，不過此族被人類括概為蠻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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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今夕為何，雲凡更無法回答，老者存在之世為何，他尚且不知，如何解答此朝為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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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罷了，看你一副迷惘，老朽自己確認。｣老者的聲音忽然又響起，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只是雙目閉起，一個呼吸過去，當那雙老目再張，目光凌厲直指雲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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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東西，若非老夫惡化之前強制鎖定規則，只怕如今你已將此化做冤城，你這惡徒居然囚禁萬般生靈，使惡念孳生!如此惡徒留你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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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啥幹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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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不由怒道，哪怕對方氣息強勁，也不能胡亂扣帽子啊!他可是被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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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這鍋我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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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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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慍怒，雖然不知幹話是啥，但是這意思聽來就不是好話，不由氣勁湧向，直接壓迫雲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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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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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撲天得氣息陡然落下，強力的高壓彷彿要將空氣輾碎，壓迫下，雲凡更是痛苦難耐，感覺自己的身子都要被壓扁了，又如誰用雙手擠壓的自己的腦袋，要將其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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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苦又憋屈，這種任人輾壓的感受，在內心滋生著不滿，怒火在輾壓下越發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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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雲凡自己也沒注意到，灼燒的怒火，牽引著不甘陡然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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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在找死嗎!老番顛!｣雲凡怒道，暴喝出聲，強勁的氣息轟然而出，居然將壓制的壓迫給轟裂，氣息爆衝，撲向老者，轟得對方衣袖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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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你這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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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這氣息反衝，老者先怒後驚，老邁雙眼凝視著對方忽然大睜，連說好幾個你卻沒能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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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麼你，隨便扣個帽子過來，要我說你為老不尊，睡了隔壁二婆子家的母豬，你老頭生性淫賤，連畜牲都不放過，你要不要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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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怒道，他可沒注意到自己做了什麼，對方壓制的氣息忽然消失，那股不甘當即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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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朽蠻天雄，一生唯有誤信讒言，倒至尊主受困，致死皆無錯事，何曾姦淫母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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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一生不曾誤信他人，一切行事皆為本心，何曾囚禁萬靈?｣雲凡學著他的話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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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你若是沒有就將你靈魂記憶敞開，讓我看看你都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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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開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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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道，隨便說說就要我敞開，你怎麼不去死，誰知道你打啥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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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罵老夫!｣蠻天雄憤然:｢此間皆為死靈，唯有你一者生靈，可知你便是怨魂幡的持有者。而你還竄改規則，使亡靈滋生怨恨滋養他物，讓其化作兇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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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個老番顛!隨你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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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實在懶得廢話，左手喚出狼牙棒，目光一豎，道:｢要戰便戰，廢話這麼多。大不了一死，何必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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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傢伙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真假難分，若真是這方天地的守衛者，那麼查詢只查一半算什麼，三兩句就說自己是持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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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想動不動就要自己把記憶展現，誰知道會不會忽然奪舍，還是說奪魂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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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是不幹，雖不知道此魂泯滅會否有所影響，但是坐以待斃也非雲凡風格，那戰便是，就是無法戰勝，未戰先怯可不是雲凡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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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刻，戰意點燃雙目，狼牙棒在握，氣息一改，那種一往無前的氣息蹦然而出，更因為心無旁念，不謂生死，不計後果，讓這份霸道更為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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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面對著雲凡，老者忽然皺眉，提著斷劍指著雲凡，斷劍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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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他雙眼瞪大，彷彿看見什麼不可思議的，驚呼道:｢你是……是你!原、原來是你!果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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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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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頭雖是不解，卻沒有鬆懈，只是死死的盯緊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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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他，不，你不是他……卻又是他……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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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這自稱蠻天雄的老者忽然癲狂，說著矛盾的言語，雲凡是無法理解的，只是對方並無戰意，但誰又知道會否忽然攻來，對此雲凡緩緩退後，警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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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道一百，天道則一，規而九九，誰可逆天?因果相生，由因化果，以果生因。依逢末法，大道當現，天嬌輩出，王者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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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蠻天雄唸著不明的字句，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看向雲凡的目光也變得越發柔和，閃爍之中彷彿渴求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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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道:｢王，若蠻族尚存末世，望王能不既往昔。那皆是天雄遭他人所惑，非蠻族之過，望王免去他們的罪責，望王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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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間為王所改，此處因王所鑄，若王所為皆是定數，下將方才不該冒犯，望王莫怪，此間下將便解開束縛，以殘體補濟，只望償還當日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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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罷，老者周身忽然光芒萬丈，身軀越發虛化，散溢的光芒射向各方，在滋補這空間，雲凡甚至能感受到此間規則不斷完善，而某種束縛逐漸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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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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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急忙開口，這老頭不知道把自己當誰了，且不論自己是不是那啥王，最大的問題是……我不是持有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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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鍋都說了不背，怎麼硬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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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雖然開口，卻是無從改變對方，也不知是對方沒聽見還是如何，蠻天雄壓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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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許過去，此間再度徒留雲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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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氣散溢著波動，雲凡雖非持有者，但在此間久了，也約略有些理解，這時那道規則中，彷彿有什麼鎖鍊鬆開，讓人感覺壓抑的綑綁已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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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回想老者癲狂的話，此處規則有一部分是老者壓制的，如今敞開了，受益的可不是自己，而是那黑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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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疼了，這老傢伙怎麼就不聽人話，真的是有代溝。｣雲凡懊惱。再想對方的話:｢王是什麼?錯認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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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往他不曾想過自己為何與他人不同，多想也找不道答案，一直雲凡都安於現狀，如今卻有人個說他可能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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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是他又不是他，偏偏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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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胡言，還是因為轉世而變得似是非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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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蠻天雄已然消失，哪怕想問也問不著，就是苦思也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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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蠻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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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咀嚼著這個詞，雲凡心想，若是此族尚在，未來或許能從此族之中得道一點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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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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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城泛著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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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狂的解釋下，這處有三個最適合正眼的地方，城守大閣，那座最為高聳的城主府，市集中那處空地，以及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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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三個地方，都是怨氣最深的，雖然不知此處之陣為何，但是這類陰陣，皆是匯集怨氣，因此陣眼所在陰氣必然濃密，而這三處地方相比其他最為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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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此處樓房，上頭鑲金大字｢聚寶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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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聚寶閣是連鎖店，不局限於大夏，此間有聚寶閣並不古怪，古怪的是聚寶閣在此，如果事發突然，理應會牽動高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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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楊執事對顏守正的態度，聚寶閣可不是吃素的，這處荒廢難道聚寶閣會不知，會不動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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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雲凡有些不解，腦海中彷彿有兩個龐然大物並列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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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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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閣門推開，一段時間未有人動的大門傳出一聲尖銳，屋內幽暗，昏暗的空間在點亮燭火後才勉強能窺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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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聚寶閣的擺設大都相同，展示架上擺放著販賣品，一側陳列著兵器，此時這些物品都染上一成幽幽鬼氣，雖然能用，卻容易反噬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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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算明亮的空間，泛著霧氣，冰冷的感覺讓人不適，怨氣滋生陰氣，陰氣也是鬼氣，此間聚寶閣鬼氣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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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面上同有幾處堆積的衣裳，更有那攤漆黑的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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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此狀況雲凡微微皺眉，繞了一圈並沒有找到其他，遂自往二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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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來到最高層，此處聚寶閣的大陣毫無作用，這讓雲凡通行無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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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閣內所有物品都染上一層陰氣，哪怕是藥材也是如此，這些需要天地靈氣培養的藥材，被摘取之後，如果不用特殊器物盛放，會隨著時間流走散溢靈氣同時枯萎，而此處的藥材皆沒有特殊處理，如今被鬼氣侵蝕，若是鬼修許是大補，然而一般丹者煉製，就是成丹，服用也必然損害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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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在這裡。｣輕狂傳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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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知道。｣雲凡道，轉過一圈，回到一層，雲凡不免又回望一眼閣內，腦海中的線條卻越發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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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處留下了許多，甚至連閣內侍者都沒離開，最終化為汙水，然而其內不存在任何高階物品、珍稀藥材，就是盛裝藥材的特殊器皿也未出現，顯然是有人將之取走。要說時間緊迫，他們未能取走其他商品，甚至沒能遣散人員，就說不過了，怕是這些低階材料對方看不上眼，也不在乎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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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這想法是所有高階商品無一遺漏，就是隔絕與轉移陣，也被撤除了，聚寶閣用陣材料珍貴，有時間拆除大陣，回收材料，充分顯示時間充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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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出聚寶閣，不免又回望一眼鑲金的招牌，不確定黑袍是個人還是代表練丹協會，只是後者可能更高，而聚寶閣是否也與他們掛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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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起楊執事，雖說雲凡未必會因此是怪罪對方，他也知道哪怕真的合作，並不是一個小小執事可以左右的。只是，若真如此，且不說他將對上兩大龍頭，就說販售與購買，他就不願再與對方有所糾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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