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大道 - 九百七十章：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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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點手段應該困不住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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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盼盼凝視著網中的雲凡，這話讓一旁弟子不安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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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頷首，心念一轉，就如同瞬移般出現在眾人五步之前，那張大網卻還留在原地，當中少了獵物，飄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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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著近前的他，姜盼盼也是意外，雖認為那點伎倆困不住對方，也沒想過掙脫的這麼輕鬆，澱了澱心神，她道：「你就非要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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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雲凡是怎麼聽怎麼怪，歪頭看著對方，他從不了解姜盼盼，幼時雖見過幾面，卻沒有交集，那日碰面轉身就退婚，何況她還根本不是自己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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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姜盼盼入了宗門，再見面也就飯館那次，那次的交集，無關乎實力，只是給雲凡的感覺太過冷漠，因而判定對方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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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恐懼，導致她連血海深仇也不報了，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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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渦旋將他轉移至此，雲凡能理解九兒是要讓他將道心明悟，他也清楚心中的道要靠對方來揭開，但這一路他依舊理不透心中的道，本想靠對方透漏的訊息來明道，如今卻越發迷惘，大道未明反而越發撲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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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不語，姜盼盼又道：「我承認，是姜家、是我看走眼了，你的實力遠超過所有人的猜測，我也承認是我算計你，在酒菜中下藥使你和婢女發生關係。可是……哪怕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哪個女子願意將自己的未來交給一個素未蒙面的人？還是被公認為無法修練的廢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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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盼盼定睛看著雲凡：「那些看不起你的都慘死在你的手中，難到你還不消氣，也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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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這麼問的時候，語氣也沒有多少急促，更感受不到激動，似乎只是困惑，在尋求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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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這話不只雲凡，就是周圍那些弟子也是一臉迷惘，宗門下令，讓所有人配合姜盼盼圍捕對方，哪想到卻壓根沒有獵殺的意思，甚至主動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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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這些弟子有憤恨也有自責，憤恨是認為雲凡已成師姐的心魔，讓她不敢抵抗，自責是對方實力強大，只當姜盼盼是為了保全他們才服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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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姐，妳別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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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弟子忍受不住，怒聲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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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為男子，被心儀的對象保護，對方為了自己委曲求全，這讓他如何能忍，腦袋沖血，舉起兵刃就朝雲凡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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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鬥志很好，可惜勇氣對敵人來說，只是用來斬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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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搖頭，抬手一點劍光一閃，那弟子才奔前幾步，劍氣直接洞穿他的腦袋，他身子一軟，當場沒了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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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殺的結果，使激起反撲的火苗被掐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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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邊的恐懼徹底瀰漫眾人，他們這才理解彼此有多大的差距，那鴻溝的差距本不是一點勇氣就可以彌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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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剛剛開始就妳在自說自的。」雲凡搖頭，冷聲道：「妳以為我殺上姜家是因為他們的鄙視汙衊？真這樣的話，天下那麼多人罵我，我早殺得血流成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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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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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雲凡沉了口氣，輕輕吐一個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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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三個字當然是姜問心，這些事情只因為他們傷害姜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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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又是雲凡宣洩自己的憤怒，對問心的遭遇感同身受，因而憤怒，因而屠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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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曾有那一刻雲凡覺得自己這麼做是為了問心，但時至今日，他很清楚問心只是一小部分，真正的原因是宣洩憤怒，傳達警鐘，宣示世人、宣告這個世界，但凡傷害他所在乎的，他將化為厲鬼，屠盡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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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為……你是因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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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陡然，姜盼盼迷惘的開口，她話裡的意思讓雲凡比她更為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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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就是姜盼盼腦袋有問題，自己說問心，關她姜盼盼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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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姜盼盼繼續開口：「為了我也好，為了自己也罷，希望這一切到此為止，我不想你繼續打著我的名號為難姜家，你根本不明白姜家是多麼龐大的存在，繼續如此只會引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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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家？又是這東西，當初女子蕭凝和一個姜啥來著，在華夏建國時出現，然後被輕狂嗆完，到現在也沒動作，姜家勢力可能很大，那也要他們敢來神武，不敢……屁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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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收手吧！我可以保證盡最大可能阻止他們對你的追殺，你別覺得不夠，畢竟你做了那麼多，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說服所有人，但我保證會盡最大力量替你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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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這下雲凡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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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姜盼盼困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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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麼好笑？妳這麼喜歡自說自話，還問我有什麼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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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跨前一步，一步之下，氣場擴散，彷彿一道漩渦，以雲凡為中心，殺戮的冷意瀰蓋眾人，鼻息間充斥濃濃的血腥味，讓圍在姜盼盼周圍的六個弟子渾身顫抖，被恐懼佔據了身體的控制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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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想幹嘛！別再一錯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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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刻，姜盼盼的眼中終於露出了慌亂，語氣也急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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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沒有回答，提步向前，兩者距離四步，每近一步，壓迫越發加深，當雲凡來到姜盼盼面前，早有人沉受不了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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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抬手，姜盼盼徹底亂了：「不要——住手！我是姜問心，我才是姜問心！你不能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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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歇斯底里，並未使雲凡停手，大手落在對方腦袋，當即搜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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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動下，姜盼盼察覺意圖，急忙鬆開心神，如若不配合，大腦會被強行絞碎，不死也瘋，她不敢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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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挖掘記憶，雲凡臉色變得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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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盼盼的記憶凌亂，並非被旁人修改，他沒察覺虛假，但……記憶中她居然真是姜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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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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