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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有別的辦法嗎?」雲凡忽視牠的惡趣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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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把牠的活泉珠找回來不就得了。」心魔滿不在乎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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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那你剛剛整那些有的沒的,都拿來鬥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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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覺到他的怒意,心魔也不解釋,攤了攤手:「走吧!等處以完正事趕緊出去,別在我的世界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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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雲凡心中更怒,小世界是我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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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們已經來到葬兵谷了,谷底插著幾把被雲凡用斷的兵器,中心是那把邪兵。邪兵入土將範圍內的地面染上陰寒,形成劍域,空間內有雲凡以它斬殺的對象,也有當初聞華斬殺的容家諸位,這些遭邪兵斬殺的靈魂,在劍域內化形,背部插著黑劍,不斷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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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上前,一把抽起邪兵,隨這動作,眼前景象與劍域收回劍內,祂轉身面向雲凡:「你拿它斬過好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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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這是什麼腦力激盪嗎?雲凡一臉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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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好人如果被這把兵器斬殺,他們的靈魂也會被禁錮嗎?」心魔撫摸著劍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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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會?」雲凡皺眉,還真沒想過,更不曾試過,確切的說對手只有敵人,誰能去定義好人壞人。就常理而言,但凡被邪兵斬殺的都會化作劍奴,但對方這問句又似乎並非如此,有了那些記憶,世界的規則幾乎都是修仙者所架構的,而最原始的規則來自上蒼,曾任天道,他清楚上蒼並沒有這道規則,除非是後幾任天道當中,有人的道規被上蒼認可並添加,才可能產生這類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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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為何你會被它影響,我卻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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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又問,在祂手裡這把邪兵,似乎一點也不邪惡,彷彿一個剛出生的幼兒,讓祂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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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就不能別一直打啞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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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凡有些不耐煩,這傢伙說話的方式怎麼這麼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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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比它邪惡,它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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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帶我來這就為了裝逼?」雲凡眼白都要翻到腦後了,剛剛功德豐碑那波還不夠,現在還要來一波?怎麼,有功德幣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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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逼?我不過陳述事實,又或者說它認可我的正義,卻不認可你。」心魔掌心貼在劍刃,掌面泛出黑氣鋪蓋在刃面,隨後便見黑氣被黑刃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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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女的和你說過這把劍是如何鍛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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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雲凡點頭,活人鍛造,手段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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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搖頭:「你知道它產生了靈性,滋生靈胚,卻因為鍛造手法排斥它,覺得它就該是邪惡的,就如同你認為心魔都是惡一樣,可你忘了,它或許不再是人了,卻是因為人情感而形成的靈胚,它始終有自己的善惡,並非絕對的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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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排斥它,自然也遭它排斥,你既不想用它,它就想侵占你,不只想將你化為劍奴,更是想要是你認同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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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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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凡困惑望向邪兵,這話太過匪夷所思了,就算多出那麼多的記憶,也沒有半點涉及這部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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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明白,雲凡乾脆問道:「你想表示什麼?它執掌善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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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它是萬惡。」心魔癱了攤手:「就如你認知的它會將斬殺的對象化為劍奴,讓祂們永世不得超生,只是並非所有,是他認定為惡的靈魂。我沒想表達什麼,只想說惡是一個詞,人們創造它拿它和善作對比,衡量善惡的終究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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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法的今日,規則的變更,早不是我們所熟悉的世界了,我並不知道它是什麼,該如何稱呼它,只能說任何力量既然存在了,就有存在的必要,善與惡不過是使用者或旁人給它的評價。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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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將它拋來,入手瞬間,排斥的情緒湧出,黑刃彷彿排斥想脫離他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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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入了能量將它壓制,讓它對你的影響減輕,使你可以趁這機會確認它是什麼。是用是棄,若是棄之,在決定那一刻就別再動用,畢竟誰也不願意被呼之則來差之則去,它或許是把兵器,可你別忘了它是擁有靈胚的兵器,未來可生成魔器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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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看手中邪刃,雲凡忽然不知怎麼看待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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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因為鑄造的手法而產生的怨氣,不能說它的靈胚是人化成的就是人類。以人煉器,人只是副料,煉製的材料才是它的本質,當事人遭受血親背叛,在憤怒、怨恨、不甘等情緒下慘死,這些情緒溶入了主料,形成靈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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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刃的材料算是高階,因此才形成靈胚,當然這些負能量也很重要,如果材料不夠形成靈胚徒有負能量無用,若材料足夠形成靈胚缺少負能量,也只會形成死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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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的來說,這把邪兵啟靈學會的第一件事就只有負能量中的怨恨,它還不算器魂,也沒有受煉者的記憶,但受煉者被坑害,遭血親背叛的憤怒,讓它產生情緒學會憤怒,讓它在斬殺敵人後,蒐捕對方的經歷,若是對象合乎它心中的惡,就將其化作劍奴,而雲凡總是到萬不得已才使用,並將它視為邪惡,這同樣被它認為一種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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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好好思考的。」閉目,雲凡深深緩了口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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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說,如何打算是你的事,該去那了,那方煉獄還是你自己去確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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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表現得並不在意,心念再動,位置再度轉移。15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ylvAMScs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