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大道 - 七百二十三章：夜鶯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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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說本家不能外婚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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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底城鎮中夜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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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時間下來，墨虹影與他的相處更為融洽了，不過涉及問題核心的話就不好評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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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間他的試探都以墨者的訊息來確認，如果沒發生那些事，殺手鐵律應該是她最大的秘密，因為遭遇它退之次位，以此探查能判斷出她的心理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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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們只能與同族通婚，甚至和遠親都會被視為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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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影道，啃著那不好食用的粗胚饅頭。幾許才抬頭：「你……你和你那位朋友……你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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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記得夜白當初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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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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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白沉聲，這問題很好，當她願意開口願意去思考，證明狀況比自己預估的好。不過……嫣然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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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算朋友以上，戀人未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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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到現在嫣然如何了，想到她夜白心裡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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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都他算不辭而別，不過他相信嫣然會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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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我知道的，沒有一個例外，家族子弟不能與外人通婚，入贅也不行。我們……嗯，因為信仰緣故，我們也不能背叛婚配，因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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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道此，虹影心中一苦，顯然是連結到自身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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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上幾許，她才嘆了口氣：「或許……你不一樣，你有信仰在身，應該也算……算半個同族吧，也許你能打破禁忌。你一定要注意，別讓她和我……和我有類似的遭遇，那、那些人不怕墨者，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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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曾經，虹影不住緊握雙手，是憤怒更是恐懼，道：「總、總之別讓她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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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不會的。嫣然很強大，現在應該更強大，我懷疑自己還需要他保護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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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白下意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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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讓虹影雙眼陡然瞪大：「嫣然！你說她叫墨、墨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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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痾……嗯。」夜白幾分無語，居然不小心把嫣然給洩漏出來，到底是誰在套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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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可能的，你和她……她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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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影變得語無倫次，大放驚駭不可思議的看著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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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什麼？」夜白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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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不、沒、沒有，你還是等……等她自己告訴你，我、我不能說。可以的話，希望你能放下這個想法，你倆是不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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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白無語，知道嫣然和其他殺手不太一樣，可是虹影的態度太怪了，如果自己和嫣然真不可能，為何嫣然還對自己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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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自己先喜歡上對方，應該是她先伸出手，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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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確認狀況，卻沒想到挖出和自己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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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墨者之中妳扮演著什麼身份，又是否對我隱瞞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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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吃好了，先、先下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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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白思考間，虹影道，倉促起身，顯然不希望被夜白繼續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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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她狼狽的背影，夜白無奈的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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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幾息才步出屋外，這是刻意給對方一點空間，免得被虹影當成要追問，加深不安與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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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底城市，這種生活作息，對他來說其實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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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無日月，卻有一定的交替，一種與地表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循環，或許生活乏味了些，伙食難吃了點，但是坐息卻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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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喜靜，不喜歡意外，若非在此住人提醒他這樣的生活並不正常，他甚至樂意在這樣的環境安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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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白並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地底城鎮已經摸清楚了，也做了點預防，如今等待的是那個傢伙，他不信對方沒察覺，不過對方不動，他也繼續如此，等著對方進一步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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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城鎮，主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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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這是此人在此所做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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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單膝跪地，遞上一冊交給夜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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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夜白所想，當他曝光當天就有人上報了，不過是按兵不動一直在偷偷觀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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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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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閱後夜鶯皺眉，落下的嗓音帶著不解：「墨者與墨者嗎？希望妳沒有背叛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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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她繼續往下：「他倒是認份，開犁的作物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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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大人，和其他並無不同，安全起見我們有摘取些許，請大人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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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過作物確認，確實沒察覺有任何不妥，甚至比起其他人的作物還要飽滿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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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告上有些時間怎麼有些對不上？」夜鶯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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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回大人，某些時候我們會失去他的蹤影，不過每次都在幾個呼吸後又發現，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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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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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鶯想了一下：「估計那時妳們看到的並不是他，是我低估了墨者的手段，看來我們在等他也在等。罷了，今日就行動吧！沒時間和他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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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大人。」那人恭敬，起身又忍不住開口：「那虹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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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鶯擺了擺手：「只要她沒有背叛我們，自然會沒事，如果真出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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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鶯沒有細論後果，但壓抑的語氣，結果必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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