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大道 - 四百四十八章：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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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應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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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反問，感覺自己永遠都在跟些降智商的傢伙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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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殺了老夫吧，休想從老夫口中套出半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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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沫守成這時一改常態，倨傲的別開臉龐，任雲凡如何施壓就是半聲不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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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老骨頭了倒是硬氣，也是殺手就該這樣。雖然知道你不在意也嚇不了你，不過我還是要說，如果早個幾天，你的待遇將會十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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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自顧自的說著，將鮫族對人類的手段加油添醋說了出來，其中女性被他改成男性，這段故事還要感謝當初那小廝與白髮老頭給雲凡的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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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沫守成硬氣，不過修為被封印的狀況下，心跳加快可無法迴避，只是他始終不吭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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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你不怕，也知道不能搜魂，你們這些傢伙一但搜魂就會像敲豆腐把腦袋給打爛。算了，本來還打算和你分享分享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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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毫不在意的說著，拿出墨玉吊墜，就這麼掛在食指甩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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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一下！你這東西……這東西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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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雲凡作勢欲離，沫守成忽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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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想知道？要是你解答我的疑惑，我或許會跟你說說，如何？」雲凡眼帶笑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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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沫守成表情變得陰晴不定，如果不是修為被封，渾身劇痛下動彈不得，他真想出手襲擊對方，雖然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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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許過去，彷彿才下定決心：「你、你問！老夫若是能說就會說，不能與你的就是問破了嘴皮也得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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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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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說，是我們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那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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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雲凡不以為意：「那說說你為何兩次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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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殺的是兩個人，誰知道兩個是同一個。這部份你該問問自己都得罪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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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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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下雲凡才想起，好像真是這回事，一開始那個身份被刺殺一次，後來雲凡用著原貌又被刺殺一次。先前的身份……他有所會意：「這行很缺業績，妖族的生意也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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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符合我們要求的不論妖族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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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沫守成話說到一半連忙住口，卻見雲凡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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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鎮遠鏢局就是你們總部？」雲凡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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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這次沫守成倒是不迴避，道：「你不會知道本部在哪的，老夫還可以告訴你，許多店舖中都有我們的眼線，就是你把老夫的身份暴露，很快也會有人接替老夫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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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這部份雲凡倒不意外，血殺殿的總部就讓他意外，其他殿想來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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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將墨玉收入，雲凡起身欲去，能問的其實不多，繼續問下去要不對方不會回答，說了雲凡也不一定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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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等！你沒告訴老夫那玉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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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沫守成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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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少啥時說了一定會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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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訕笑道，往外走了幾步又補了句：「既然在本少手上，多半是殺了的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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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混、混蛋！你敢——你這該死的傢伙！根本不知道惹上什麼，不知我墨家有多強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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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後不斷傳來沫守成的咆哮，這時的他不復方才冷靜潑婦罵街般咆哮著，雲凡擇勾起一抹弧度，笑著退出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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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室外露露和特蕾莎不知守候多久，當石門關閉，依稀還能聽見內部的嘶吼，這讓特蕾莎有些畏懼的問道：「你在對他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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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是吧！妳們有事？」雲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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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露讓、讓我和你談談。」特蕾莎道，依舊幾分懼怕雲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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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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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邊請。」特蕾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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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隨在後，雲凡順便理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沫守成和嫣然是同一夥人，就不確定有無血脈關係。就他的反應看來應該是友方，不過也不好說，對嫣然的家族以及血殺殿之外其他分殿的態度雲凡一直很難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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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不知道血殺殿狀況也不好說，多半是知道吧。這些傢伙貌似認為奪回血殺殿是嫣然的歷練，嫣然自己也這麼認為，總之就是她不曾求助，這些人也沒給予任何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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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船上兩次接觸，沫守成都是抱持著殺了自己的心態出手的，第一次交手，雲凡迴避是重點，其次是墨玉發出些許能量，所以當下沫守成的態度才會顯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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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接觸，當雲凡無力回天時是輕狂主動出擊，墨玉不知為何被她引動，至於沫守成為何出現在水底雲凡不太清楚，不過在水底見面，這傢伙雖然出手凌厲卻少了扼殺的意圖，也是因此回復理智後雲凡才留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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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狀況回復後，多半也猜到對方身份，所以他才不爽。鮫族卡在兩位身上，沫守成卡在嫣然，這讓他如何不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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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特蕾莎停止前行，佇立在一間石室前做了些複雜的動作，石門隨即敞開，雲凡隨她入內，兩者於室內石桌前各自入座，露露站在雲凡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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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說這輩份亂七八糟，就眼下狀況自己應該是露露的主人，露露又是她的殿下，她又跟雲凡對等，這部份完全理不清，乾脆不去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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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我、吾想與你做個交易。」特蕾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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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易？我們似乎還有件約束沒有達成，現在妳是不是該說說妳接不接受我的要求了？」雲凡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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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吾，可、可以，如果對方……不、吾身為，身為一族之長，豈、怎麼能答應這種有辱族格的事，爾輩、你這要求我……」特蕾莎說的斷斷續續，不是慣用詞彙讓她連連吃螺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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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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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讓露露有些嗔惱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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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當我沒說。什麼交易妳說說，還是用平常方式說話吧，這語調怪憋扭的。」雲凡聳了聳肩。這妮子一時半刻是無法適應自己的身份，就像她方才不是叫殿下而是叫露露，當然不懂偽裝某些時候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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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希望能有藥物往來，我族有許多陸地上少見的物品，我想以此做交易，要是有其它要求你也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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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蕾莎道，一邊露露也跟著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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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初人族與他們斷了交易網，鮫族就用著庫存的丹藥一直維持到現在，有時族人受創他們也不敢使用丹藥，這次若非擔心坤的襲擊，他們也不會將丹藥用於囚犯，為的就是短時間採集大量的能量礦，來鞏固封印的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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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說如今的鮫族已經彈進糧絕了，如若再經意外，不只族群有危險，也會導致封印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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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聞，雲凡看了一眼一旁的露露，不用想，這妮子不知啥時把自己給賣了，多半把主意打到小藥田上。只是這想法太短淺了，雲凡不可能長時間逗留，那就不可能成為長期供應商，一次性交易又能給鮫族緩和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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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考了片刻，雲凡道：「這部份暫時無法答應，需要先確認那方傳送門通往何處。而且不論交易與否，妳都必須做到以下幾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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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一，遭鮫族禍害的人類需要受到妥善的照顧，還有妳的父王，要公開向他們道歉，不論他們精神狀況如何，這是他必須做的。其二，那些與小碧類似的混血，同樣需要被妥善對待，不許誰以任何言語或行動傷害他們，否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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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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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蕾莎一口答應，她試圖說出自己的想法，雖然這部份在雲凡看來還是太過天真了些，最少說明對方認真看待此事，也是這時雲凡才知道礦場中還有其他人類，並大致清楚海波東對囚犯的整體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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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部份帶給雲凡的衝擊並沒有之前配種之事來的重，只是聽聞還是不太好受。彼此又交流了一段，雲凡試圖給出自己的規劃，特蕾莎很少反駁，或說只有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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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擬訂了囚犯此後生活，雲凡又說了一下交易的難處，這才退出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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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人類狀況很差，採礦區的人可能也有所扭曲，回到人類世界基本上是不可能了，所以往後的生活也只能讓他們在水底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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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能做到的是讓他們安享餘生，也相信特蕾莎不會陽奉陰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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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傳送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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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源礦被運了過來，當它激活了傳送門，石制的中空拱門產生一道白光，踏入其中將會傳送到傳送門的另一端，那未知的彼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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