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大道 - 三百四十章：死訊。

　｢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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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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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鬥場，主要的收入來源有二，一是賭鬥，二是購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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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奴鬥場來了個特別的人，是個女子，面容被黑絲遮掩，只露出一雙眼睛，身型修長而勻稱。從氣息感受相當陌生，本身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問題是……她買的人很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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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買的就是如今達到九十連勝的那個殘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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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貴客，要不妳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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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主正想建議她換個對象，後者直接加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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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枚中品精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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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面上又放上亮閃閃的精石，純度看來絕對是真品，將桌面堆成一座小山，就是不到三百也八九不離十了，再說交易誰還會虛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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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個……不、不是不夠是…是賣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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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主那是為難，看著滿桌的精石哪有不動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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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買賣誰不看利益，況且那殘奴連勝到九十，打六十勝開始，賭客誰都在等他輸，畢竟越往後期對上的對手越強，那殘奴還自己做死，一天要連戰五場，那些下注早讓店主賺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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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換做其他人，別說三百了，十枚中品他就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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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何賣不得？｣女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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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實、實不相瞞，這殘奴得罪了大人物，是不可能活著出去的。姑娘妳要不換個人，我這奴鬥場還有很多不錯的奴僕，能力絕對不比他弱，甚至……甚至也不用花那麼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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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話他說的肉疼，但相比跑了大財神，還不如減價販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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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際上他也不懂，就一個殘廢怎麼有人花大錢購買，如果不是對方得罪了仇公子，這白花花的錢他怎麼捨得錯過。無奈的是收了錢？這奴鬥場還開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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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一個殘疾怎麼就得罪仇公子了，聽說是因為顆破石頭，他就不懂是什麼石頭讓仇公子這麼看重，也可能只是借題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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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哪怕他連勝過百也無法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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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是的，姑娘是外地來的，或許不知道，我們的奴隸都必須服用獸毒丹，這東西是沒有解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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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影響商譽，但他不得不說，反正道蕨商譽算什麼？而且這事大家都知道，獸毒丹需要不斷使用，一但停藥，獸毒會在體內爆發化作兇殘野獸，購買奴隸者也可以控制其爆發，這都不是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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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眼看著店主，女子搖了搖頭：｢如果我偏要他呢？我可以給你五百枚中品精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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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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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拒絕，可是這像颳大風撒下的錢，要拒絕談何容易。又見女子伸手探入儲物袋，店主咕喃的連吞口水，心中萬般禱告，希望女子別再拿出精石了，否則他真會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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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他的禱告應驗或者其他，女子取出一物並非精石，然而結果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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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說獸毒丹沒有解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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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細眸看向店主，攤手一張，掌內躺著一顆圓渾的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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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店主不識此丹，但是對方這麼說，很容易讓他聯想到此丹就是解藥。可是這可能嗎？獸毒丹有沒有解藥不確定，如果真有解藥，那也必定是當初煉製出此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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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這女子代表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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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主暗暗心驚，不容他反應，女子反手一翻，丹藥收回，再度張手又是另一顆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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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店主卻是感受得出此丹為何，一顆荒獸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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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居在道蕨誰還不知荒獸丹，這枚丹藥散發的荒氣卻是強橫遠不是一般荒獸丹可比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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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如果我在此捏碎此丹會有什麼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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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問道，聲音幾分高昂，一副好奇的語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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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捏碎？｣店主費解，捏碎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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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你莫不是以為它是用來避敵的吧？既然荒獸丹可以避敵，難道就沒有用來引獸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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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好奇如果引來那個地方的荒獸，道蕨城會是怎麼樣的風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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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娘！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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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聽店主整個頭皮發麻，她沒說哪個地方，反而讓店主的恐懼擴大，正因為不知，所以可能是任何荒獸，就如同女子不說自己的身份，卻能拿出大量精石，還有這兩枚丹藥，明明修為不高，像是一頭肥羊，卻讓他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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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請姑娘高抬貴手，別讓道蕨陷入危機之中，我們……我們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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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主道，話說到這份上了，哪不知對方抱有敵意，可誰得罪了她？總不可能是自己，就算是道蕨的誰，也不至於所有道蕨的居民賠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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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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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冷哼一聲，掌心再翻，下一刻出手，一道鋒芒劃過，直落桌邊，落刀隨意，卻是行雲流水，將桌子一角削去，偏又沒發出半點聲響，此便可知其之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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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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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的此刀，店主瞪大眼睛，這是一把菜刀，刀背浮刻一隻鳳凰。他未必見過這把刀，可誰會拿菜刀當武器，除非是……靈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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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呵呵，再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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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說，收刀再出，這次一把漆黑的長劍握在手側，此劍散溢著漆黑的氣息，給人一股不祥的感覺，彷彿被其斬傷者將遭到無邊的詛咒，被其殺害者靈魂將永被鎮壓，就是使用此劍者也會被其左右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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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瞪著他，再度張手，眾多精石灑落：｢五百精石。我在門口等你一刻鐘，一刻鐘內若見不到他，就當你拒絕。當然你不用將精石還我，我會告訴那家，你們收了不交人。至於我的身份，你大可猜猜。我只能說，我不是你、不是道蕨惹得起的！而他……呵呵，不是我惹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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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跨步而出，留下一臉不知所措的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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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是個殘奴嗎？難道他還大有身份不成，這下子他真的慌了，誰都不能得罪，可兩者又定然要得最一人，那他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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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滿桌滿地的精石，陷入了苦思。漸漸的他看這些精石那是越看越歡，仇家？仇家強大和人家比未必比得上，大、大不了他直接逃離道蕨，這可是五百精石，還都是中品，去哪個國度不是富豪，何必在這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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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鬥場大門口，兩到身影很快的從內部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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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到被捆得結實，連嘴巴都被塞住的他，女子暗自鬆了口氣，最少唬住對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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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貴客，這殘……這位公子就交給您了，他的遭遇與小人無關，缺了的手掌來的時候就這樣了。小的只是按仇公子……還請妳和他身後的人別、別遷怒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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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主哪敢再叫他殘奴，害怕對方身後的勢力，那是連連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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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事他們自己會打算，會不會對你出手是他們的事。你也別想我替你說什麼，與我無關。｣女子盡量在他面前顯得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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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您說的是，是小的多嘴，小的多嘴，不知貴客還有沒有需要小的代勞的，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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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主低眉諂媚道，笑容那是堆滿了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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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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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冰冷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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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這就滾，馬上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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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主如蒙大赦，連忙躲回門內。還管什麼仇家，還是什麼勢力？這是神仙打架，不管哪家知道都可能找他算帳，他難到還等人來不成，當然是腳底抹油先跑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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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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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著對方的麻繩，女子將他往前拉，只是這人雙腿像生根了一樣，絲毫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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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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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讓女子不滿，狠狠瞪向對方，只是後者卻是看著某個方向，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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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看了，她早就不在那了。就在幾天之前你家小姐已經嫁給仇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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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奈之下，她傳音告知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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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消息可謂晴天霹靂，他連連殺敵為的就是百勝自由，哪怕知道這很可能是假的，但好過沒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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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離開奴鬥場，想告訴她，自己沒有叛族，而是被家主給賣了。他可以為奴，但是只想成為她的家奴，保護她、陪伴她，只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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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才多久，他重見天日，卻得到這樣的消息，他如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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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小醫仙托我來的，容小姐的事是場意外，小醫仙知道時已經是婚後兩日了，你會被針對應該是之前開荒偶得劍石的緣故。那時你拒絕交給他，所以他變法子讓容家將你賣來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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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我們打算將它拍賣，讓那家伙高價購買，不過碰到個好人，花了五百枚中品買下來，這才讓我更有機會震住那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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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向他傳音解釋，只是這些話他根本聽不進去，他不知該何去何從，更不知道活著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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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華，雖然你已經離開奴鬥場了，可是無法保證對方不會有所猜忌，這裡又是大街上，指不定有仇家眼線。不管你往後想做什麼，都必須先從長計議，況且你體內還有獸毒，如今先隨我回鐵匠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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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苦口婆心道，然而聞華依舊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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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道往來的路人傳來交談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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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這仇家是發生什麼事了？好端端的怎麼被雷劈了？不會是做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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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命了嗎？這話你敢在街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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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呿，說了怎麼，沒人說就表示沒這件事？誰還不知道那一家什麼狀況，反正老子就個羅漢腳，又不是傭兵，父母也死得早，爛命一條我怕什麼！說起來容家小姐還真是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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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這個，你說為了一個下人值得嗎？要我說定是珠胎暗結，否則那麼要緊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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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個屁，容家小姐是規矩人家，哪可能做出敗壞門風的事。我說那是暗生情愫，可惜有那種父親，還嫁給那種人渣，死了也是好事，省得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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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事？你才屁，死了就沒了怎麼會是好事！真說起來這小姐倒是剛烈，不說她病弱嗎，居然還掙脫家奴，直接撞死在大門口，要我我可幹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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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知道呢，也許另有隱情吧！現在那些家丁還在擦血呢！說起來邪得很，說怎麼清都清不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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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逐漸走遠，而他們的話卻不斷侵入聞華的腦中，上一刻他的心找不到溫度，可聽見秀竹死了，才發現之前並不是最痛，如今他的心徹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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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走，你不想查明她怎麼了嗎！你不想知道她經歷什麼嗎？沒聽到她回家是為了一個人，你還聽不出來她是去尋你的下落嗎？！你要她這麼莫明死去，她的仇你不替她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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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再度開口，連連逼問，一字一句敲進他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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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了！為什麼！誰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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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句句反問著自己，那破碎的心再度跳動，少了的情感，被憤恨填充滿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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