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大道 - 二百三十章:血液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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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眉頭一蹙，本欲離開忽然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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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嬌喘依舊，參雜絲絲低嘶，讓得看不見內部的他越發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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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漸漸的嬌喘越發急促，更似倒抽涼氣，隱在其中還有忍痛低嘶，聲音被刻意壓制，又似無法忍受不時落下，那絕不是正常的狀況，更被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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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無聲落下，就這麼靜立在床前，隔著廉子凝望著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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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些舉擺不定，不論如何對方畢竟是湘翎的生母，就算她真的是韓家覆滅的兇手，雲凡可斬殺她，卻不該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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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著廉子，他很確定方才神識下，廂房中除了沈熙與柳月娥，再無第三人，除非對方刻意隱藏，且強大到自己沒能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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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這般柳月娥便危險了，然而如果不是呢?掀開廉布，他會看見什麼?甚至未來該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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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不少，也不過片刻，看著前方雲凡狠狠咬牙，不論如何，他總不能不理，大手一伸，唰的扯開布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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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目之景，讓得雲凡一愣，忽然被打擾的柳月娥同樣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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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間並無他人，但是景象卻是血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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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褥腥紅一片，鮮血順著柳月娥大腿內側不斷滴落，她並未除裝，只是裙擺被刀器割開，一把亮匕就這麼落在上面，刀身完全鑲入肉體，深可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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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縫隙中，可見白皙的皮膚印上交錯難看的傷疤，這行為顯然並非第一次。柳月娥一手持匕，另一由著衣領滑入其中，位置落在胸口，痛苦與陶醉並存在臉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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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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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陡然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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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聲低喝落下，迷惘中的柳月娥再度一怔，龍嘯融入話語，震懾人心，讓她不由自主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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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上雲凡雙眸，本就迷離的目光越發渙散，雖然柳月娥吞服了解藥可卻是事後的，本身也受藥性引響，不過自身的問題才是最主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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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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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開口，平靜的語氣帶著威攝，直視著對方確認柳月娥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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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初要求聚寶閣送來的女子必須年幼，因為年輕經歷不多，思緒也相較單純，方便雲凡以此術控制，如今柳月娥也因為藥性，腦袋渾噩，才讓雲凡得以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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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孩子……不是你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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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雲凡，柳月娥迷惘間張口解釋，不若那女孩被完全控制心神，至少她還有些神智與之掙扎，只是這聲孩子，怕是將雲凡當成沈熙了，忽然她話語一頓，驚聲道:｢夫、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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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那藥效，柳月娥企圖讓沈熙正視自身情感，當藥性在她身上揮發，她同樣把來人當成自己深愛之人，這句夫君卻讓得雲凡心頭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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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娥、月娥是不潔之人，竟這般水性楊花，他、他明明是我的義子，我卻……卻對他有所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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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這種生活月娥活得好苦，多想一了百了，多想當時就隨你而去，可我……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為何他們要害得我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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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月娥不求你原諒，更無顏見你，等時候到了月娥定不苟活，但是……我好想再見她一面，想知道她還好不好，當時的她還是包褥孩童，這些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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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月娥聲聲落下，一字一句，在向她的夫君懺悔，述說著她的思念，這情況下雲凡相信她並非說謊，也無法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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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著對丈夫的懺悔，言著對湘翎的思念，可能讓她延續生命的原因就是湘翎，讓她不敢就此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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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為我能抵抗，以為只要心性堅定就不會被干擾，可是……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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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太估自己了，長時間下我已經變成人盡可夫的女子，當我驚覺時，那藥性已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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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月娥望著雲凡，眼神依舊迷離，她淒涼一笑:｢夫君，月娥沒有對不起你，這段時間那些笨蛋都以為自己得到了，實際上不過是迷煙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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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月娥卻也對不起你，不只讓你名譽受損，月娥甚至越發控制不住自己，借得疼痛蓋過慾望，就是哪天被人撞見，看見傷巴他們怕是也沒了尋花之心，可如今我卻彷彿在享受這份痛苦。夫君……月娥好怕，怕哪天再也壓制不住，怕哪天真的做了對不起夫君的事。可是月娥又想在臨死之前，再聽到咱們孩子的消息，那孩子天身藥體，月娥相信她必定還在世，只要我還活著，他們就不會去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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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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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月娥不斷得解釋著自己的一切，在她而言如今的雲凡是她的夫君，讓她有懺悔的機會，只是這些聽在雲凡耳裡卻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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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聞柳月娥狀況，他內心相當牴觸，認為這女子根本不配當湘翎的母親，如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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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總說不畏生死難，何人知忍辱負重更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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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女當是貞烈，或說為母則強，若她人盡可夫，或不在乎他人眼光，她不會這般痛苦，可她不是，或者說她不在乎，卻不願自己夫君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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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痛苦延續多久?內心的痛苦怕是日夜煎熬著她，又加上日漸沉迷於肉慾，讓她越發不安，偏偏她不敢死，為了湘翎強迫自己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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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雲凡還不知道柳月娥到底中了什麼毒，但是聽她闡述，這更像催情藥，讓人對肉慾越發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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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和周廣廉是怎麼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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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壓抑著內心的顫動，平聲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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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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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惘間，柳月娥張口，只是話語未完，雲凡腦海忽然一疼，如同一枚尖刺扎在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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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讓得雲凡一陣渾噩，危機忽然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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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鈞一髮之際，雲凡陡然醒神，視野還未清明，模糊間忽有一掌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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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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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再度低喝，同樣以龍嘯混入話語，讓得柳月娥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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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慢上一秒，怕是柳月娥這一掌會印在自己胸口，靈力一掌會打入自己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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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女子當真意志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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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瞬間柳月娥忽然睜開了他的控制，在這種情況下，幾乎已經無法自理思緒的狀況，卻睜開他控制，如此堅定之人豈會是水性楊花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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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因為控制被掙脫，雲凡才受到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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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關於我的記憶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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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對著她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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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知道柳月娥的狀態，方才因為牽扯到周廣廉，導致她掙脫了控制，怕是這事無法從她口中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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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說並非周廣廉對柳月娥多中要，只能說這是柳月娥內心鎖死的秘密，就如她的懊悔是自主配合，不過提及湘翎只說孩子或是她，如果雲凡詢問湘翎的姓名，對方怕也會強行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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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一下，雲凡靈力做刀，於柳月娥食指一劃，取走部分血液拘留在小世界內，他必須透過對方的血液分解，才能知道對方是中什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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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可能從本來傷口取，那地方太隱私了，且不說原本他就不願，如今知道柳月娥實際狀況又怎敢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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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呈現迷離的她，雲凡不得不一嘆:｢繼續妳方才的事，把我的存在完全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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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罷，柳月娥猶如提線人偶，恍恍惚惚轉身，回到床上，雲凡則落下布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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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窗處走去，越過衣櫥時雲凡低身道:｢兄弟謝了，這情雲凡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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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身子一瞬由著窗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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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際上沈熙早昏迷了，聽不到雲凡的話，他之所以說，只是為了表達自己的謝意，若非沈熙，這些事情就是能察覺怕也是許久之後，更可能他一輩子不會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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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柳月娥當前狀況，雲凡是無能為力，且不說憎惡無法外放，就是能外放，這是催情藥，並非毒藥，憎惡並無法完全抹除，當初雲凡中招那是因為沾染不深，如今柳月娥是置身藥氣之中，身軀已經有所反應了，根本無法祛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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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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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世界中，雲凡表情萬分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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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過血液分解，得出相當不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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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而言，分解丹藥是相當高深的技術，不過對雲凡卻不是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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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小世界能分解，憎惡同樣有這種效果，能將每種成份獨立開來，當然因為是血液，還是有一定的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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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柳月娥血液中，分解出當初沾染的藥性，這並不奇怪，畢竟那是柳月娥自己點燃的，問題是這些藥性被憎惡灼燒後，留下的應該是柳月娥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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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血液比之那催情藥，有過之而無不及，就彷彿蛟蛇精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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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蛟蛇精血同有催情之效，越強大的蛟蛇，甚至需要兩相交合，否則會七竅出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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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當下是雲凡提取的血液，他甚至會懷疑別人拿了蛟蛇血液來忽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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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連分解，好不容易才解離出一些藥材的細節，大多也都有催情之效，且是普及常見的，不過有一味｢歡樂根｣，卻不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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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月娥的血液，可以說是長時間服用這類藥物，體內出現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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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抗性就如雲凡說的，常用金創藥者，在服用相同性質的藥品會出現抗體，無法如第一次服用那般有效，這是一種抗性，另一種就是眼前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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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身形成藥性，時時刻刻都需要補充，心臟如同大藥罐，打出的血液和丹藥相同，簡單來說就是養成依賴如吸毒一般，揮發就要補充，而揮發的原因來至慾望，另外藥性又會使當事人產生慾望，時間越久當事者就越難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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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轉動小世界，一把攝來胡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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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胡當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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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知道，練丹協會有誰用歡樂根練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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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歡樂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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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當有些遲疑的搖頭｢小的不知，主、主人，小的練丹和別人不一樣，所以沒在注意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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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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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點了點頭，不等後者求饒，大手一揮直接將他送走，否則對方多半又會一堆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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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只是問問，內心早有想法，那日他出現幻覺，未必全都是假的，或許男人都有一些不好的思維，可他不可能平白無故把柳月娥和周廣廉湊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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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當下柳月娥與周廣廉的互動有幾分是真，這樣說來那枚丹藥會不會就是這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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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一來柳月娥為什麼願意吃?同時當下柳月娥點燃的催情藥，是否也不信任周廣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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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開一謎，還有更多的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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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嘆了口氣，身子一瞬回到外面，拉開房門，雲逍遙正在屋外，見他開門，後者只是道:｢該上朝面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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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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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雲逍遙，雲凡有些欲言又止。他是因為感受到外面動靜才退出小世界的，也知道雲逍遙會陪他面聖，問題是……你這鬍子不刮嗎?這衣服不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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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心想，不過也沒多說，隨雲逍遙往大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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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前司空倩、花紗、溶月也在場，溶月、花紗一左一右，彷彿司空倩是女主人一樣，且不說今天雲凡有事回到住居，前幾天這三個女的直接鳩佔鵲巢了，讓他一開房門滿滿胭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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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向司空倩示意，雲凡又見到一邊的雲鶴與雲平，想了下，雲凡道:｢老頭，你之前說有事，可以請雲影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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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雲逍遙道，對於老頭兩個字有些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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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此雲凡才不理他，直接來道雲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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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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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鶴抱拳恭敬，一方面是雲逍遙有下令，另外是有點被雲凡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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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帶著其他人去給我查清楚，誰煉製的丹藥參雜歡樂根！一經查獲除了主事者活捉，其餘幫兇全部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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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落那一瞬而失的殺氣，險些讓雲鶴驚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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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不介意的話去給我取浣花樓除了金陵外，所有花魁的血液，我需要確認某些事，當然雲影衛不想也無所謂，但你們要知道，你們的拒絕，可能害死幾百個無辜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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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畢，雲凡才望向雲平:｢平叔，等我面聖回來，再幫你調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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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後雲凡轉身朝雲逍遙走去:｢糟老頭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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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想搞什麼鬼?｣雲逍遙問道，雲凡剛剛說的不大聲，不過他可不會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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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你無關，快走，最近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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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沒有解釋的意思，看雲逍遙不走，自己便跨出雲府。雲逍遙只能滿是不快的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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