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大道 - 一百九十六章:危機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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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算怎麼對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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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廳內，剩下雲普與阿爾法，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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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確定要知道？｣阿爾法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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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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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普苦澀，是啊，這節骨眼問了能如何？只是多落人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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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這個老對手，雲普不知該喜該悲，彼此爭鬥不假，但都是小爭小鬥，正如他所說的，人類沒有分裂的本錢，爭的不過是阿爾法較為激進，雲普希望保固領土，造成兩者無法一致，實際上兩人都是站在人類的未來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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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爾法那一頭金髮有些斑白，他過去就是領導，經歷過大逃亡，如今六十好幾，相比雲普調兵遣將親臨戰場，阿爾法更喜歡坐落後端沙盤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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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對頭，你放心，他不是間諜的話，我不會冤枉他的。哪怕真做了什麼損害人類的事，我也會以英雄的待遇將他大葬。你也知道，在關頭，哪怕他個人的原因，你依然會受波及，導致整個人族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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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說明了，阿爾法已經有所打算了，也如他說的，雲普位高權重，如果傳出流言蜚語，影響不是個人聲譽，是整族的士氣，也是為何阿爾法軟禁他，卻不對外公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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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始終相信他沒有背叛人族。｣雲普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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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願吧。｣阿爾法思考點並不在這：｢有或沒有都無所謂，這條餌已經放出去了，等收網之際，是否是叛逆便可知曉，那個血族，並沒有出現在戰場過，似乎比其他血族更加強大，要是能擒拿，我們便可在她身上實驗，必能找出克制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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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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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普沒有回答，連年的征戰，人類對血族也不斷了解，戰場的血族有一股腐蝕味，領導的血族是刺鼻的硝酸味，還曾經出現過一種速度極快的，這種血族有著淡百合香，牠們只出現幾次，似乎可以號令領導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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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此類推的話，比照林騰甫上報的訊息，以及那年的彙報，可得知與雲凡相處的血族有玫瑰氣息，且不說與百合誰更高階，最少可確定超過戰場指揮的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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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我不容許失敗，如果你那養子阻撓的話，我會將他槍決。人類不需要背骨仔，更容不下背骨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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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雲普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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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則三、五年，長則十餘年，這段時間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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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爾法說完，對著雲普頷首以示尊重，退出議事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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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退出，便有兵士進入，將雲普帶往隔離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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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爾法又面見林騰甫：｢這段時間你只需密切注意他的動向，我們需要所有情報越完整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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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林騰甫垂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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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和他打小認識，但是這等大事不容馬虎，絕對不能透漏半點，林下士，我能相信你嗎？人族能相信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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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告長官，可以！身為軍人理當保家衛國，將可能的威脅全數清除。我林騰甫可以勝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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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經是我的夥伴，但是他背叛人族，從他背叛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是我的夥伴了，是我的敵人，人族公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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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騰甫一字一句擲地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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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很好，這才是我們人族不屈的精神，是人族不論面對天災或人禍，屹立不搖的根本，林下士，拜託你了。｣阿爾法深深一鞠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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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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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重擊敲在胸膛，傳來一聲悶響，更為了貫徹林騰甫的決心與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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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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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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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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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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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拳頭打在空氣，傳出破風的聲音，雙腿平開，馬步四平八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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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落拳位置，是前方白柔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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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練拳，他也被白柔給嚇到了，這傻妮子就這麼端坐在他面前，迎面見得拳頭打來，眼睛也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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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初雲凡只打算嚇嚇對方，哪知道白柔真不怕，不過真正落拳時，白柔腦袋一晃，很自在的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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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才雲凡醒悟，自己才是被嚇的那個人，往後雲凡練拳，這妮子就這般擋在前面，隨他出拳搖頭晃腦，似乎覺著既有趣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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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知道白柔在關鍵時刻會閃開，但雲凡還是不敢對準那張可人小臉，只能瞄準邊邊角角，藉此鍛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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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這樣，還是不時被夜雋雅調侃：｢你就這麼忍心揉擰這樣可愛的小白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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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還小，禁不起你的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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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這樣，她只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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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奇妙的話語，好幾次害的雲凡差點崩潰，甚至有那麼一兩次跌坐在地，久久無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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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另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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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開堪折直須折，沒待無花空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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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吧！打是情罵是愛，你越打我，就越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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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力，讓我感受你的愛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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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知道這話夜雋雅哪裡學來的，雲凡給的故事可沒這些，現在看來這妮子也個鬧心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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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很想說，我相信妳在開車，也有證據，就是打不過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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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餒～又在當猴子了？｣調侃聲在耳邊響起，隨她吸吐，芬芳拂面：｢都說了這樣沒用，只要你肯當血僕，你的肉體比現在強上百倍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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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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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平靜道，背脊被渾圓的雙峰擠壓著，夜雋雅就這麼掛在背上，這讓本身的重力加重許多：｢要是妳真想幫我，麻煩這樣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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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個小淫賊，才不要被你吃豆腐，妹妹你過來，我們別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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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雋雅鬆開了手，對著白柔呼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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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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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者應了聲，輕巧躍起，幾步蹦跳到了她身旁，兩個少女，往另一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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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小心那傢伙，那人沒安好心，總想支開我對妳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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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有、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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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對有！那傢伙定是看妳單純好騙，想吃了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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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柔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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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不是那種吃，是……我該怎麼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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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者的交談斷斷續續傳來，聽得雲凡老臉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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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問，有這麼明顯嗎？不是真想對白柔亂來，而是想找個單獨的機會確認當天兩者交談的內容，只是夜雋雅防他如防賊，也不知是玩笑，還是真察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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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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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放一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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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靜心，將內心的浮動抹平，再度一拳拳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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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感受經脈運行的路徑，能察覺瀰漫在空氣中的靈氣，這些在修仙界經歷過一次，如今就像散功重修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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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但自己突破練氣第一層，是否就能夠改變這一切，或者緩解三方的爭鬥？雲凡不知道，最少他清楚，突破他就有自保的能力，不再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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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練氣第一重，在修仙界不算什麼，但在這凡人世界，卻是強大，或許不如白柔和夜雋雅強大，卻也不會弱上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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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這段時間的鍛鍊，雲凡發現世界的規則很薄弱，比他到過的任何地方都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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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只是凡人的他感覺不到，哪怕在神武大陸他也未必清楚，但是他經歷的不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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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武大陸的規則並不完善，倒也不算缺失太過，靈氣還算充沛，小世界隨著他的成長，規則比之神武更為完善，不過太過單一，無法和神武比擬，最為完整的是玲瓏塔，玲瓏塔的規則自成而完整，試煉者只能遵從規則，這也是為何解構靈壓能夠讓試煉者運用，因為那些靈壓就是規則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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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對比，雲凡才能大致揭開所謂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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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回此地，此間的規則嚴重缺失，靈氣匱乏，甚至感覺隨著時間流逝，規則在不斷散失，靈氣越發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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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夕相處間，更讓他覺得白柔和夜雋雅都在不斷的虛弱，只是這種弱化相當細微，幾乎難以察覺，因此雲凡也只是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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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剩下不多，他無法確定，自己能否在危機降臨前成功突破，只能扣除休息時間，不斷鍛鍊，不斷強化自身，期望能夠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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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並不知道他的事情被上報了，不過重回一趟，事發時間還是能知道的，雲普被軟禁一事他不知，只當是軍務繁忙，重回此處有好有壞，好處是知道未來大致走向，壞處是因為知道，反而沒有細想，認為本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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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林遠端，一道身影躲在大樹之上，手中的望遠鏡窺掛在眼前，看著他一舉一動，空者的手，五指貼在木幹上，緊抓樹皮，過度用力指甲因此斷裂，讓得指頭流出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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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的神識受限於敦弱的肉身，讓他無法自主外放，怕只有熟睡全身鬆弛或重創夏，才能顯露，自然沒能察覺到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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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還要再清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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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抹除嘴角血跡，夜雋雅將空的血瓶隨手一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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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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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她的意思，白柔皺著柳眉：｢這樣會不會讓雲哥哥為難，還是我讓白虎一族再消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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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白虎數量沒有過剩，牠們和血族不一樣，更和那些骯髒的人類不同！不論血族還是人類都能犧牲，可你們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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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雋雅咬牙道，露出深深的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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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他們的報應，這些人類流著骯髒血液，背叛是他們的天性，這種邪惡深入骨髓，他們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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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是雲哥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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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他的本質與他們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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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雋雅撫了撫對方蓬鬆的秀髮，目光依舊冰冷，穿過一棵棵樹木，鎖定那道在樹梢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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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讓那人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冷顫，又不見其他異狀，只能當成環境所導致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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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對血族，她對人類，彼此的憎恨都深入骨髓，只是此刻夜雋雅選擇按兵不動，她想看看人類為了存活還能多麼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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