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大道 - 一百六十五章: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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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人倒沒有帶雲凡到聚寶閣，而是同街的美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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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廂房內，精緻的菜餚擺滿了桌面，周圍裝飾也是雅致，最為醒目的是那面敞開的窗台，由此看去，將一方皇都盡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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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饌樓足有十餘樓，此方向並沒有高於它的建築，這讓顧客能俯視整片場景，不過也因樓層關係，價格更為昂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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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側侍女年紀不大，髮辮柔順貼附臉頰，微圓的鵝蛋臉配上挺立的五官，讓人覺得幾分秀氣，而一身中空的旗袍，卻有顯得火辣，反差之下更容易讓人注目，衣裳並不相同，卻和當初拍賣時，司空倩的穿著有幾分相似，怕是相同規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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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得雲凡進來，桌前青年立刻起身，手執一杯，一旁侍女將杯中添上玉釀，青年輕輕一笑，道:｢感謝雲公子賞臉一敘，在下司空文遠。｣說著舉杯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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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此時又捧著美酒瓷器與杯子來到雲凡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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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並未接過杯子，只是望著這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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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個算盤?這人倒是斯文，不過有些陰沉，和司空倩有點類似，卻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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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說司空倩是算盤，人情世故一無所知，這傢伙也是個算盤，人情世故全在算計。這家子教育很有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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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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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對著司空文遠口氣可不客氣，問完直接看向一旁侍女，目光更具侵略的下移道那對朱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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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文遠一陣尷尬，不得不把酒杯拉遠些，笑道:｢聽聞小妹目前在府上作客，又與雲公子有些親暱，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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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什麼?｣雲凡可沒讓對方說完的意思，這時視線才回到司空文遠身上，鄙視道:｢我不管聚寶閣是啥，也不管司空不司空，那妞是我的女人，誰來說都改變不了。呵，聚寶閣很強大?還不是要寄生在大夏境內，說白了就是寄生蟲，要不你出個價，將司空倩賣給我，只要你敢出，還真沒我雲凡買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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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這話說得擲地有聲，將玩絝展露得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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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語讓侍女內心鄙視，就是司空文遠也是暗暗慍怒，他將這份不滿壓抑在內心，依舊笑道:｢雲公子誤會了，文遠非但沒有要拆散你和小妹，反而雙手贊成你倆一起，這次請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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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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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一聽隨即變臉，被又一次打斷，司空文遠簡直氣炸了，卻又不好動怒。伸手示意雲凡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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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過身前侍女的酒杯，雲凡順勢一抹，滑若凝脂的肌膚，讓他一臉陶醉，這一滑嚇得侍女一怔，趁著雲凡飲酒，連忙將手藏到身後，而後狠狠瞪了對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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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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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乾盡酒水，雲凡坐姿大刀闊斧，面對一桌酒菜，喜上眉梢:｢大舅子見面就見面，還讓你破費真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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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手可沒停頓的意思，也不用公筷，就是狼吞虎嚥。他倒不怕對方下毒，這地方是美饌樓，下毒那可會砸了美饌樓的招牌，況且他風評不好，好歹也是有個虛假的身份，毒他，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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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面司空文遠，內心就像沉寂的火山，如今有不知死活者，在山口丟投石、倒油、放火藥。見過玩絝沒見過這般玩絝的，看過不要臉，沒看過這般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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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不滿之下，隱隱他又有所懷疑，盯緊雲凡道:｢我雖然支持小妹與你，但是司空一族並非我說的算，小妹與我同為繼承人之一，所以你與小妹相戀，怕是有所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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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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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嘴裡滿是食物，聽得這話一口回應，聲音都糊在一起了，連連吞了好幾口，把口中的食物嚥下，拉起桌布就往嘴邊一抹，才道:｢管他誰阻止，大不了我和倩兒私奔。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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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鄙視的一撇:｢好歹你也是繼承人，怎麼下面有異聲都擋不了，要我說哪個廢話多，打斷他的狗腿，很快其他人就不敢說話了。這麼簡單的事還要我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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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文遠:｢……｣你妹的打斷誰的腿，那麼簡單我早打了，那些可是族老還有我爹，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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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文遠簡直被氣到內傷了，只能賠笑道:｢雖然有些困難，不過也並非完全不可能，只是要麻煩雲公子，暫時別和小妹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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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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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頗文學的，不過那些殺手想殺害司空倩，而姜家人想壞了司空倩身子，難道黑手不是司空文遠，或者說對方在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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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大手直接敲在桌上，讓的一桌菜餚混雜在一塊，怒道:｢開什麼玩笑，我和倩兒情投意合，也都到了適婚年齡了，這事情還要你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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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文遠一陣尷尬，雲凡卻是說謊不心虛，外觀看起來確實像成年，實際上以地球來說，根本不達適婚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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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個，不是永遠的，只是暫時，暫時而以。｣司空文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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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暫時的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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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要不這樣好了，只要你暫時不和小妹那個，未來我願意付你三十萬上品精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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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真的?｣雲凡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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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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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不行。｣下一刻雲凡又洩氣了，攤了攤手道:｢未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口說無憑，我哪能相信你，再說了，你看看我一個成年男子，忍到什麼時候是個頭?要不這樣你先送我三兩個妞兒玩玩，這樣短時間我應該不會碰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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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司空文遠有些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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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嘛幹嘛，還不倒酒，站在那跟木頭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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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也不理他，直接使喚著一旁的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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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撇頭偷偷露出不悅的表情，小步上前，替雲凡倒上酒水，溫聲道:｢雲公子請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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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享用?｣雲凡眉頭一挑，一把手將對方拉入懷中，直接將酒水倒向侍女口中，命令道:｢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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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侍女被酒水嗆得可以，跌躺在陌生人懷裡，讓她又鬱悶又羞澀，什麼喂不喂，雲凡那玩法，簡直不堪，她下意識就把酒水給吞了，尷尬道:｢雲、雲公子我……我不小心喝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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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子，你這侍女調教的不合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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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笑罵道，早看出對方是聚寶閣的侍女，更可能是司空文遠的貼身侍女。說著，目光不由落到中心裸空的胸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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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目光依舊侵略，被這麼盯著，侍女渾身顫抖，彷彿對方在一層層剝去自己的外衣，不由求助的望向司空文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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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方司空文遠一個咬牙，對著侍女做出隱晦的頷首，並道:｢雲公子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三、兩個倒是有些多了，你就不怕小妹吃味嗎?再說時不時送女子到雲府，文遠也怕風聲傳到司空族內，不如暫且先讓小梅陪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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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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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皺眉看向懷中侍女，哈哈一笑，大手就這麼順著那簍空的縫隙往前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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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讓侍女身子一僵，咬牙緊緊閉目，剛才看見司空文遠點頭，她就認命了。主人的意思還不明白，是讓她服侍對方，完全滿足對方。這或許不是聚寶閣侍女的命，卻是身為司空文遠婢女的命。誰讓她的主人以利益為主，利益之下萬物可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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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滴淚水順著眼角無聲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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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滑過縷空，順著邊緣慢慢爬入漸漸隆起的陡坡，感受曲線軟彈的的觸感，雲凡忽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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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過來。｣他聲音有些冰冷，卻又因呼吸而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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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響在小梅耳邊，讓她同是心死，像是聽從對方的機械一般轉頭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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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見到小梅的臉龐，雲凡腦海一亂，這女子的容貌怎麼變幻萬千，似乎看見了柳月娥的韻味，有時又是問心的深情，一下子是嫣然羞惱的窘態，甚至他還見到白柔以及夜雋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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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將懷中侍女推開，雲凡起身，強迫的紛亂的心穩定，冷笑道:｢舅子是否少了點誠意，敢問倩兒芳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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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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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此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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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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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那麼你拿這女子與我相換?｣雲凡撇了一眼跌坐在地的小梅，此刻她容貌依舊萬變:｢我要的女子不得超過十五歲，外貌就不贅言了，特殊體質佳，身世我不在意。至於這種剩女還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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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讓小梅脫離虎口，只是意思卻讓人高興不起來，二十五歲年齡不大，到對方口中卻成了剩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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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掙扎起身，抹過臉龐的淚水，想逃離這難堪的地方，偏偏又不能，只能靜靜站在司空文遠身邊，低著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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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公子這有些強求了，只是暫時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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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暫時是暫時多久?誰能確定一但你主大位是否履行承諾?我雲凡也不是要你承諾什麼，這些要求不過是讓交易有所保障，這些女子是何來歷、是誰領來的，應該都有明確出處，哪日你掌大位怕是也不敢賴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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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那麼我又有何保障?｣司空文遠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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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事你自己去思考吧，聚寶閣不是號稱不做虧本生意，再說人是你選的，如何讓她成為你的棋子，那得看舅子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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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司空文遠思考著可行性，好上一會兒終於決斷:｢好，就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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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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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笑道，神識已經在廂房轉過一回，並沒有什麼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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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者又聊了一陣，看似有意交好，卻是各懷鬼胎。這時雲凡也回憶前來的經過，體內憎惡灼燃著血液，將血液內的藥性揮發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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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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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憎惡分解下，雲凡訝然的發現，血液內殘有七色花和九尾草兩大奇藥，同時還有二十餘種次料混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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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並不是毒藥，卻有催情作用，不只激發當事者的肉慾，更會使人產生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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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雲凡只想讓對方將自己當成真正的登徒子，不過本身狀況就複雜，慾望又被藥性催發，才變得那般脫序，雖說即時收神，卻是因幻覺讓他看見對方容貌萬變，否則也不一定收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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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藥性並不濃郁，更像無意沾染，只是自己什麼時候沾染到這些的，這是雲凡不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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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真是賓主甚歡，既然說定，那雲某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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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道，對著司空文遠拱手，退出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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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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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屈著身子，淚水一度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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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你受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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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小梅不委屈，只是……｣想到剛剛的遭遇，小梅緊緊咬牙:｢這人實在可惡，主人和他合作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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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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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文遠搖了搖頭:｢這世界上沒有合不合適，只有買不買得起，如果買不起，表示出的價位不夠，否則任何東西只要夠富有，都買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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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文遠這話貫徹了他的心志，依他而言任何東西都不是無價，只是價位沒能打動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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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是主人，如果這人是個無底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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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底洞嗎?｣司空文遠笑道:｢人本就是個無底洞，如今只需要滿足他的底線，等未來我掌大位，只要不理不顧，就是他有把柄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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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明白了。｣小梅道，內心卻是惶恐，這話說明了，為了利益，有朝一日她也可能成為犧牲品，就如剛剛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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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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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風拂面吹過，看著前方，順著冰堡散發的寒意中，有著一股親切，一種讓人不由自主的想靠近的親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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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在那時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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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凡緩緩張開雙眼，對於在何處沾染到那些催情藥有了猜測。凝望著冰堡，他嘆了聲:｢妳和我究竟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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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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