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的密室裡,即使有透出那麼一點點光線,卻敵不過黑暗所帶來的孤獨氣息,將整個密室浸染的徹底;肖儒冰一手拿著本子,一手將那光線遮住了大半,(該拿小朋友怎麼辦,估計應該沒辦法再選死了,若是選生的話,我又該如何呢?)。
昏暗的酒吧裡,王炎獨自一人喝著悶酒,在吧檯內的酒保見狀,便上前搭話,“今天只有你一個人?沒跟老闆一起來?”酒保語帶關心地問道,王炎並沒有理會他;酒保見王炎不理會他,只是笑著繼續說道,“別看老闆平日瘋癲,如同一個瘋子,其實他比誰都清楚……”;語未完,王炎將握在手中的杯子重重摔在地上。
“若他真的清楚,那他便不會把死看得如此輕。”王炎細聲呢喃道,(我到底該怎麼做,若是要與他相似,是否也該同他一般,選死而放棄生。);幾杯黃湯下肚,王炎已醉得不省人事,當他準備起身時,卻被身後的人壓著坐下,一道熟悉的聲音傳進他的耳裡,“你醉了,我們先回去。”。
肖儒冰本想扶王炎起身,卻被他推到一旁,“我能自己走。”王炎滿是醉意地說道;十五分鐘的路程,顯得異常地漫長,也異常地沉默;一回到肖儒冰家,王炎便立刻睡倒在沙發上,(還是明天再找他談。),肖儒冰無奈地心想。
次日,王炎因宿醉頭疼而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赫然發現肖儒冰正好在他旁邊,使他著實嚇了一跳,與此同時,肖儒冰也因他這舉動而嚇得跌坐在地;待他們都坐定後,肖儒冰從自己的懷裡掏出本子並翻開,正打算對他坦白時,他卻先開口道,“若我選死,是否就能照舊了?”。
生亦即死,死亦即生,亦如同彼岸邊的彼岸花一般,既是生,亦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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