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鶴之憂再稿 - #84 鶴之憂018最後一戰

[鶴之憂: 018最後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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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段銜接鶴之憂015暗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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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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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把刀的過去，並非僅止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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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回憶起一切往事後……究竟還有什麼是他所『遺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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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佇立於永久花中的大太刀正等待著鶴丸國永到來，他知道對方一定會想辦法找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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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待著時間流逝，藉由這段空檔回想種種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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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身為打刀的他降臨於本丸，卻失去了曾在世間的所有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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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結識了審神者，被賦予「謎月」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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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時之政府的咄咄逼人下，讓他渴望穿梭歷史尋找自己的來歷，就為了想證明自己絕非敵軍派來的臥底，抱持著各種迷茫的謎月，與在本丸外有過幾面之緣的男子達成了協議，成功回到平安時代見證自己的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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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第一次親眼目睹下的衝擊實在太大，並下意識帶走了五条國永家中的大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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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最初來到本丸的“打刀謎月”之所以什麼都不記得，是因為本體已不存在世間。從他決意帶走自己刀身的那一刻起，歷史發生了劇變，這把大太刀擁有了本不該有的千年刀生，往後的歷史中再次被審神者鍛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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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降於本丸的謎月如同脫胎換骨般，以大太刀型態現身，享有人類軀殼的謎月，手中緊握著歷經歲月摧殘的“打刀刀鞘”。最終，改變刀生命運的謎月還是離開了本丸，投向敵軍，履行了先前與歷史修正主義者之間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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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您並未說謊，只是從未說實話……。」謎月輕聲說笑，朝後方不知何時出現的歷史修正主義者道言著:「您還是……這麼喜歡從高處觀望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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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起頭仰望高聳的大樹上，有團霧氣正在盤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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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聞此話的”霧氣”向下移動，緩緩來到了刀劍男子的面前，雙方相距不到三尺，即使看不清面容，卻能從回話中聽出對方正噙笑著: 「這樣才好掌握大局，不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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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聲音相當熟悉，包括一陣又一陣清脆響亮的鈴聲，從迷霧之中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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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清楚找回兩份記憶下，了解前因後果、來龍去脈以後，也意識到原來他們相識已有多時，早在他還是打刀時期時就結識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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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謎月深嘆口氣，無奈口吻說著:「看來……從頭到尾都在您的預測中吧!身為刀的我……竟然被身為"人類"的您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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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也該曉得，殘害你、傷害你的，永遠都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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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劍男子憶起這段話語，正是眼前的歷史修正主義者曾說過的話，像是為他著想的告誡，如今聽來更為諷刺。前不久的自己正因為被兩份記憶所苦而沒能辨別出此話玄機，謎月莫可奈何道: 「說來真是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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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被利用到現在並不意外，會拉攏他作為能驅使的力量，最根本的目的就是想透過刀劍男子來找到審神者的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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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這點，謎月倒是不介意，只是從來沒想過這個利用他自今的歷史修正主義者，本身就身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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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人是如此神秘，自從改變歷史後再相逢，都從未以真身露面，這也讓記憶錯亂的刀劍男子沒有連串起來，只覺得當初逃離本丸時，之所以會被這個人救下，都純屬於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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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現在看來他們之間無論當時，還是更早之前的相識，都不單純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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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已經露餡……那再隱瞞也沒有半點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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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彈指聲響，霧氣散去，歷史修正主義者以真身露面，鮮紅的雙瞳尖銳又神秘，上揚的嘴角似笑非笑，唇瓣開合發出略帶寒氣的聲音道: 「我從頭到尾就沒說……自己“不是” 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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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挑的男子佇立眼前，飄逸的長髮散落肩後，臉上的神情一副毫無所謂，笑得合不攏嘴的模樣，完全沒打算否認這樣的惡行，就像在說著: 「我可沒有說謊，只是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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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如此，謎月也沒打算埋怨，至少會走到此，都是自己的選擇。右手不經意撫上胸前髮尾，尾端的藏青髮絲讓他不忍直視，胸口莫名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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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左眼視力了他，右眼還未失明，隱約從這顏色中找到了三日月宗近的影子，卻無法取而代之，成為受人稱羨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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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不如別看會好過些，他閉起雙目直言道:「我知道您一直打算透過我來尋找審神者，想找到本丸的所在地……是您的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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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歷史修正主義者的最終目的究竟是什麼?雖然隱約察覺不是好事，但他現在正打算拿所知道的事作為籌碼，才會在此提起本丸與審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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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似乎從這段話中聽出端倪，語調明顯拉高，態度相較認真，在此詢問道: 「所以……你現在總算想起來本丸的地點?包括曾經與我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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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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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謎月不會否認曾經與這男子達成共識，現在的他思緒清晰，明白要不是眼前的人，他根本不可能有機會追溯過往，這點無庸置疑要表示一下感謝。即使結果不如預期的好，約定就是約定，該遵守的他還是會如實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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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已至此，刀劍男子也沒在忌諱得罪此人，之前就對現任主人不太客氣，如今也不會收斂幾分，把想說的話直白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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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來是一回事，要不要說又是另一回事……。」謎月賣著關子，朝歷史修正主義者的方向看去，雙方對望著，好似回到在森林相識相交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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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謎月那時是以打刀身分有事相求，如今經過一番成長歷練，他現在是以大太刀的身分要求對方。就只是想再一切結束前，能親自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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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要跟我談條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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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希望在那之前……與鶴丸國永見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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