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港２》 - 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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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犬學派成員，正攜同尋屍犬檢視地上死者的物品。他難免會跟韓瑜相遇，因為尋屍犬一注意到背後的活人氣息，便馬上吠叫起來。

「汪汪！」

犬學派病獵想抽出短弩，準備轉身瞄準身後的人。

「唔好轉過嚟，我有槍。」韓湘一句話，讓對方怔住了。

「將軍澳邊到嚟咁多槍……」他口上這麼說，身體卻相信住。

「咁你即管試下。」

犬學派病獵不想冒這個險，決定忍氣吞聲。

「點稱呼？」瑜小六問。

「張度基。」

「做緊咩？」她續問。

「搜屍。」他答。

「汪汪汪汪！！」尋屍犬不停吠。

「人係你殺？」韓湘想打量那具屍體，但是太黑看不清。

「唔係，條屍一早攤喺到。」張度基語氣中，盡顯無奈：「我只係知依個街口成日有人死，先想嚟執下屍……睇下搵唔搵到咩嘢。」

「即係咩嘢？」

「飲淨嘅水、細細包嘅餅乾之類？」張度基高舉雙手，稍稍轉身望向後方：「我認你把聲……瑜小六，我係病獵學徒嗰陣你教過我，但你應該唔記得。」

「叫咗你唔好轉身！」韓湘只是行前少許，尋屍犬就馬上要撲向她。

「虎仔！唔好。」張度基拉一拉狗帶，制止住牠。

韓湘原本只是瞄準頸背的位置，她突然間把手抬高些許，想要瞄準後腦勺的位置。

瑜小六一看就知她準備殺人滅口，有些於心不忍：「韓小姐，真係要……」

「就算佢哋變咗落水狗，都改變唔到佢哋曾經做過嘅事。」

「你……你想點……」張度基有些緊張。

「佢或者、可以幫我哋，馴服摩西嘅事情？」瑜小六間接幫口。

「摩西……你哋諗住將摩西點……」張度基完全狀況外。

「好。」韓湘點個頭，垂下手槍：「你係犬學派，咁應該識教狗？點樣馴服摩西。」

「摩、摩西佢係病犬你哋應該知？正常狗隻突變成功機率得5%，好似摩西咁嘅怪物根本無可能……可以馴服到，只可以控制！」張度基抿著嘴，緩緩道出另一個方法：「但如果你真係唔怕死，可以試試依個方法，首先你要擊敗摩西……然後再進行調教，最後進入認主程序，將個頭放入佢個口，如果佢無咬爆你個頭……就表示你已經係佢主人之一。」

韓湘聽完之後，默默一笑。

因為他說的方法，就跟M無意間馴服摩西的事情差不多。

「有……有咩好笑……」張度基全身神經都繃緊著。

「無。」韓湘收起笑容。

「我講真，全部都係真。」

「叫你隻狗走。」韓湘命令。

「虎仔……走！」張度基拍一拍牠的臀部。

「汪嗚……」拉布拉多犬品種的虎仔，依依不捨自己主人。

「走啦……」張度基又摸摸牠的頭。

「汪……」虎仔一邊快步離開，一邊回望自己的主人。

「韓小姐？」瑜小六皺眉。

韓湘周圍望了一眼，指示張度基前去停車場的樓梯間：「行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