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氣 - 龍氣｜章三：龍氣傳承人

是不是生命中，會有那麼一個人，你太晚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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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生命中，會有很多很多時候，常常會對自己說：「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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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生命中，會有那麼一種天氣，常常剛好與你的心情一樣，然後讓你稍微好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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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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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學，一個不同與高中的生活，不一樣的上課方式、不一樣的生活方式、不一樣的朋友、不一樣的思考，我可以自由選擇我什麼時候睡覺，我可以自由選擇我想吃什麼，更可以自由選擇這堂課我到底該不該上，對於在外面自主生活的方式，跟高中有很大很大的不同，在大學，每走的一步都是交叉路口，每到一個地方，你就有另外一個交叉路口，到了那個交叉路口後，走不到幾步，又是一個交叉路口，這就是大學，一個小型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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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我選擇的這個科系到底是不是我應該上的，只是聽從老師和爸媽的推薦，我自己都不自己了，也只是指考排下來剛好上的學校，對於我來說，其實我都還在摸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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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大學幾個禮拜，跟朋友們還不是很熟，常常走在學校裡的綠色大道裡，那一長排有濃濃的樹，往左看剛好是濃濃的一片森林，感覺很自在很自在，很喜歡一個人慢慢的走在裡面，然後想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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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還好嗎？她是不是跟我看著同一個天空？她，應該認識了更多的朋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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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現在想她都已經太晚了，那一晚其實我可以一笑置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想法還不太成熟吧，我竟然就這樣離開她了，離開了她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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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一切都可以更好的，只是那時候的我不知道在想什麼，小屁孩心態吧，現在想一想，還真的很幼稚，也因為我的幼稚，讓我失去了一位可以永遠很好很好的女孩，我只能嘆口氣說我自己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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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時間能夠倒退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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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常常這樣想，如果那時候我這樣那樣做的話，結果是不是會更好，早知道就那樣做了，早知道，早知道早都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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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宿舍上的床上，我們宿舍有四個人，因為還不熟的關係，所以我早早就躺在床上了，還有一個人正戴著耳機打著DOTA，其他兩個人也都睡了，不熟的宿舍，躺著四位以後可能會很好的朋友，只是我現在也沒想那麼多，睡覺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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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夢中，我夢見跟她還躺在高中的草皮上，聊著天，看著一望無際的天空，或許是懷舊吧，所以她才又出現在我的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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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課鐘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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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起床了啦！你再不起來老師又要罵人了。」她拍完我的臉後就往遠方走去，我醒了，這種感覺真是真實，彷彿我就在夢中，草皮的味道，風的味道，太陽的味道，高中的味道，有時候真不想醒來，一想到醒來就是在宿舍中，總有種莫名的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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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奇怪的事發生了，我竟然沒有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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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如此的真實，讓我搞不清楚這次夢還是現實，我只看到她越走越遠，還不時回頭看我，我瞪大了眼睛，打了自己一巴掌，很重很重的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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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卻沒有在大學的宿舍醒來。

　這是怎麼回事？我回到過去？不會吧，這麼鳥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在我的身上，我起身，然後踩踏著草皮，看著穿在身上的制服，還有繡在身上的名字，一切就像時間倒轉一般，我回來了高中生活，我不解，更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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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訴自己這只是夢，但我還是無法相信這樣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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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眼睛瞪得很大很大，看著蔚藍的天空，是真的天空，然後蹲下來摸了摸草皮，是真的草，這一切都太奇怪了，這玩笑開得有點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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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你還愣在那邊幹嘛啦！快走了啦！」她在遠方叫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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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她，然後告訴自己是夢，或許在走個幾步我就夢醒了，或許再等個十分鐘我的夢就醒了，我不相信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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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甩我一巴掌，越大力越好。」我很認真的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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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事嗎先生？」她笑笑的，顯然她以為我是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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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快甩我一巴掌。」我用比平常還認真的語氣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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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她的眼睛還是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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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點點頭然後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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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了喔。」她有氣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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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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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很痛欸！」媽的真的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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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叫我越大力越好，哈哈。」她笑著，好久沒看到她笑著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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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卻還沒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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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住了，我真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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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拉，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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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我決定做一件可以讓我醒來的事情，不是自殺，那太恐怖了，萬一我真的回到過去那我不就沒救了，我決定到教室大叫，或許這樣我就會醒來，然後回到大學生活的宿舍，躺在那個還毫無生氣的宿舍當中，我還是告訴自己這一定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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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室在三樓，她走在我的前面，我一句話都沒講，因為我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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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天很奇怪喔，話變這麼少。」她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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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阿真的很奇怪。」我皺著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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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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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定得從這夢中醒來，或許待在夢裡很好，但是如果太習慣了，只要我一醒又是一個很大的落寞感，所以我一定得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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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教室，大家都坐好了，老師已經在黑板上寫這節要上的課程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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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定得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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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下來，數一二三，我就要大叫，然後我就醒來了，一定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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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老師還背對著我們，我要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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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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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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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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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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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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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閉上眼睛賣力的大叫，很賣力很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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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醒來了！我一定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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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高中教室的電扇正緩緩的轉著，尷尬了，我頭僵硬的低了下來，每一對眼睛都在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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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柏毅，你在幹嘛？」老師無言的看著我，有點動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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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回，只是臉脹得很紅，然後默默的坐了下來，過了五秒鐘後，我開始聽到一陣狂笑，你他媽的我還是沒醒來，這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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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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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是穿越劇也太老梗，竟然憑空發生在我身上，如果放學後再沒醒來，我真的就要崩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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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天怎麼了？」四點放學，我和她走著，她用著憐惜的眼神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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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這是夢還是什麼，我現在應該躺在大學的宿舍床上睡覺，但我一醒來卻躺在草皮上，所以上大學是夢，還是這裡是夢？」我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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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傻了喔？當然是這裡阿，現在才高二欸，你有沒有搞錯。」她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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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沒搞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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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邊都太真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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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或許告白後，就不會有那件事情發生讓我們到大學還沒聯絡，一定是，只要我告白，她就不為用那麼愚蠢的方式幫我慶生，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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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告白吧，反正如果是夢也沒差，我一直告訴自己這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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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牽起她的手，她似乎也被我這個舉動嚇到了，我把她帶到學校一處比較沒有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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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幹嘛？」她皺著眉頭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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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想告訴你。」我知道這是夢，所以我這個決定很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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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事？」她歪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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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二話不說，直接抱著她，抱得很緊很緊，好熟悉的髮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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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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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沒有說話，也只是靜靜的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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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喜歡妳，當我女朋友吧。」我抱著她，她也沒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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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說完，我放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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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副認真的看著我，然後久久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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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她會怎麼回應，我閉著眼睛，默念著快醒來吧快醒來吧快醒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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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祈禱我手機的鬧鐘現在快響，然後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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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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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我睜開眼睛看著她的笑容，是從來沒有過的笑容，我傻眼了，如果這是事實該有多好，如果這是真的該有多好，不要醒來拜託，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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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我睜大眼睛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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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點頭，靦腆的笑臉正讓我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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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我成功了，在夢裡我成功了，如果這不是夢該有多好，原本希望快醒來的我，這時候卻希望我的手機剛好沒電鬧鐘不會響，多讓我享受一份幸福就好，就這樣，要我高中生活重新來過一遍也好，我心裡真的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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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她慢慢的靠近我，我知道要吻下去了，別醒來呀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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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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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卻在耳邊聽到熟悉的音樂，鬧鐘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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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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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卻沒醒來，我還真真實實的感受到她綿密的唇，那一刻，我多麼希望時間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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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希望時間停止？」一個莫名的聲音問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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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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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希望時間停止？」又問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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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誰？我的唇還貼在她的唇上，幸福夾雜著神祕的詭異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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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讓時間停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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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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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剩下眼睛能動了，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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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幸福麻？」突然一位莫名的男子出現在我眼前，穿著黑色長袍，我看過，我真的看過，這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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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辦法講話，這種感覺很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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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你體驗一下幸福的滋味很棒吧？龍氣傳承人？」我看不到他的臉，他走來走去的，只有看到微微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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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氣傳承人？我聽過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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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業了，你還是沒有來，之前不是叫你到新竹深山嗎？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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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好像有這回事，我以為那是夢所以就沒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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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上拿著小刀，很銳利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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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要這裡是夢還是現實？」他問了我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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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過我沒辦法說話，當然是現實啊！我願意高中再重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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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是喔？好吧！那我就讓這裡變成現實。」他聽得到我心裡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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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過，你畢業後一定要來新竹深山，龍氣不能斷，這是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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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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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著，突然一陣狂風掃著原本不動的周邊景色，就只有我和她正吻著，一點搖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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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邊每個景色都開始發出微微的綠光，黃光，藍光，不斷的變色，現實的世界都變得不現實了，難道這就是龍氣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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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記憶開始倒退，漸漸的，我忘卻了所有高二以後的事情，我忘記我考上哪個大學，我忘記高三在教什麼，我忘記了那天我生日她對我做的事情，我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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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週邊的景色又亮又暗，又亮又暗，接著，一陣強光掃過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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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業後，別忘了來新竹深山，沒有來，你就知道你會後悔你沒來，再見，龍氣傳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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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開了她，那位神祕的男子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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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面前的她，抱著她，又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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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晚上，就在這個初吻下，悄悄的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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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的路上，我們手牽著手，挽回了一個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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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氣傳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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