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飯店後,凌司讓蘇婧冰先去洗澡,自己則先坐在床上看書。
洗完澡後,凌司示意蘇婧冰過來,要幫她吹頭髮。
凌司邊摸著她的頭髮,邊拿著吹風機緩緩地吹著。將她的頭髮撩開,可以看見白皙如雪的脖頸,還有微微泛紅的耳根。
凌司咽了一下口水,想著頭髮差不多乾了,關掉吹風機,放在一旁。
過了一會兒,蘇婧冰覺得奇怪,不是吹好了嗎?猶豫之際,便覺得腰間的手抱緊了,兩片軟嫩的唇瓣一齊貼在她的耳朵上。
「凌…司…」蘇婧冰覺得好癢,腰間的手也越來越調皮,開始往上撫摸著。唇也漸漸從耳朵離開。
凌司看著那白嫩嫩的脖頸,目光一沉,吻了上去。又舔又咬,搞得蘇婧冰好難受,卻又好舒服。
剛沐浴過的她身上散發一種迷人的香氣,軟軟的、甜甜的,好想嘗一口,彷彿入口即化。
凌司只覺得身上的血液都跑到腹下,某種渴望在心中悄悄滋長。
他將她翻身,壓在床上。蘇婧冰覺得好重,低喚著:「好重…你起來。」
他就像石塊一樣壓在胸口,沉沉的,好想推開他,可是手腳根本無力,甚至可以說不聽使喚。
他溫熱柔軟的舌頭一下輕一下重地挑逗著她,使她的身子不禁微微顫抖,帶著某種害怕與期待。他慢慢從脖子移到鎖骨,不快不慢地刮著她纖細的鎖骨,酥得她全身一麻,像是通了電似的。
他靈巧的手正在拆解她的衣服,不一會兒就解開了,扔到一旁。看到兩座山峰頂端的那顆小櫻桃,他喉間一滾,含住了那顆櫻桃。
嗯……好難受,好舒服,全身的血液快速流動著,頸側的動脈快速跳動著,胸口上的手輕柔地揉著,那張誘人的唇與舌快速地吸吮著,她的乳尖開始挺立。
他別玩了,好癢好難受,自己的裙子也迅速被解開,完美的下側呈現於他眼前。蘇婧冰忍住滿溢在口中的呻吟,凌司將唇緩緩移到她耳邊,沙啞地說:「又看到你的頂級鑿孔了,老婆。」
那聲老婆叫得蘇婧冰渾身一顫,他怎麼可以如此勾魂?好想要他,想跟他融為一體。
「唔!」凌司突然吻上她的唇,舌頭敏捷地鑽進口中,與她糾纏翻擾。蘇婧冰覺得體溫越來越高,心中的慾望也越來越囂張。
「起……來……」她已經聽不清自己在說甚麼了...只覺得現在她的大腦和肉體是分離的。身體在他身下綻放,如同初開的花兒,散發出最迷人的香氣,撫媚嬌柔,勾得他極為沉醉。
「老婆,妳真美,美得炫目。」他好想要,雖然已經體驗過一次,但他貪戀得想要更多,渴求更多。
凌司快速褪下自己的衣褲,他抱著她柔嫩地糾纏愛撫,她再也忍不住堆在口中的呻吟,在他身下一聲接著一聲。
看著她緊閉著眼,害怕顫抖又期待愉悅的情況下,他貪婪地吮吸著她的額間,他真是愛極了她這樣銷魂的模樣,每一種細胞都散發出一種迷亂。
「老婆,讓我愛妳。」他吻住她的唇,手慢慢往下移動,她就像一團棉花糖,甜蜜蜜地化開。移著移著,終於來到最神秘的領地。
他用力吻著她,手卻沒停。逗弄調戲般地在邊緣盤旋,將她所有的嬌喘全含入口中。她被濃厚的男性激素包圍著,心中彷彿有顆小型炸彈一樣,隨時都會爆炸。
她……為甚麼覺得如此難受?他的逗弄何時才會停止?她不是只想要這樣,她還要更多,她…想要他啊…
她緊緊地夾住雙腿,他的掌被夾在中心無法動彈。凌司收到她的身體訊息,慢慢抬起她的雙腿,夾在自己的腰間。她緊閉著雙眼,微顫著想合上腿,可他強大的力量控住她,身體緩緩擠進去。
當她感受到頂在幽口的硬物的時候,身體顫抖著無法抑止。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是凌司,是她愛的男人。他的大掌不快不慢地扶上她纖細的腰間,她的心也跟著提升,微微弓起身體,想要迎合他。
她不斷喘息著讓心沉下去,他繼續將身體緊貼,雙腿也越來越密合。
當那股入侵的力量被撐開的時候,她雙手緊緊抓著床單,都給抓皺了,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水。嗯……喔……她緊咬著唇,深怕過度滿溢的尖叫會衝破天花板,飄向空中。他好熱!
喔,該死的,她真是緊!他望著她緊閉的眼和唇,刻意壓抑著緩慢進入,眉頭緊鎖。
每一寸包裹都一直喚醒著他的慾望,細胞們都在叫囂著,他真是愛死了這種感覺!
他要她渴求他的進攻,他要征服她沉淪!
終於受到阻礙,他緩慢退出,又重複進入。柔軟而輕盈。每次摩擦都不斷堆積他的浪潮,她感覺腹內已經漲得要爆炸了,越來越多的濕潤往外湧出。
- 男人邪肆一笑,她終於準備好了。他開始加速,再淡定的男人,一旦到了床上,就如同脫韁的野獸,狂暴而兇猛。他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她的尖叫伴隨著緊繃的肉體衝刺進他的心靈。喔…為甚麼會有女人
叫聲這麼悅耳?
- 那種征服與擁有的雙重感受真叫他感到幸福!他擁著她,一次又一次地進入退出,暴虐夾雜著溫柔如同滔天巨浪,將她淹沒。他抱著她一波又一波的沉淪,直至她的腹部再也無法承受那種痛並快樂的浪潮,劇
烈地蜷縮著,心跳猛然加速,而他也在她猛然緊縮著的身體中,達到爆點,轟!所有的幸福全噴灑而出,填滿了極致的聖地。
- 她虛弱地埋在他胸口喘息,凌司靠在她的耳畔說:「老婆,我愛妳。」她滿足地依偎著他,感覺他沉重的身體帶來的安全感,是最真實的。她在心底悄悄地說:我也愛你,原來與愛的人結合,是如此的美妙與感動。
感動歸感動,身體好累…完全使不上力…
凌司一笑,打橫抱起她進了浴室,幫她洗淨身上的疲累。
洗完澡後,又將她抱上床,見她沉沉睡著的樣子,想她真是累了。俯下身輕輕往她的額頭印下一吻,轉身離去。
今天即將舉行第二階段混合賽,預計八點開始。現在六點十七分,還很久。
凌司走出門要買早餐,突然一通電話響起,任務來了,目標是一個強姦殺人犯。
凌司笑了一聲,仔細詢問了地點跟個資,就掛了電話。接著他製造分身幫蘇婧冰買早餐。
犯人居住的地點在巴黎,他趕緊往那地方趕去。
根據凌司詢問到的內容,可以得知犯人擅長白虎。嗯…有點意思。
到了巴黎,凌司使用青龍的雷眼,開始搜索。凌司在出任務時會帶兩樣武器,無極跟青龍。一個負責搜索;一個負責殺戮。
很快的,找到了。凌司開始往那過去。
那人似乎察覺到,拿出特斯拉往前衝去。凌司淡淡地抬起手,往前一射,一道藍色光束往前衝,那人往旁邊一閃,避開了。
那人正得意,不料就是這分神的瞬間,再一道光束,穿刺過他的身體。身體開始結冰。
凌司趁著他愣住的同時,瞬移至他身前,淡淡一笑,「你的生命,就去地獄給那群受害者踐踏吧。」冰刀乍現,一砍,人頭落地。
結束後,他打給政府,任務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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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婧冰直到了七點半才起床,發現凌司不在。她坐起身往周圍掃了掃,看見旁邊放著一個鮪魚漢堡,和一杯豆漿。
她微微一笑,下床進浴室開始洗嗽。
快速將鮪魚漢堡吃完再喝完一杯已經有點冷掉的豆漿。已經七點四十五分,她趕緊收拾東西,準備往會場去。
才剛換完鞋子正要出門,便看見凌司開門走進來。兩人皆是一愣,隨即一起笑了。
「早餐吃完了?」他問道。
「嗯嗯,你去哪裡?」
「有任務。」他答得言簡意賅。
「要去了嗎?」蘇婧冰穿好了鞋子。
「走吧。」凌司牽起她的手。
今天舉行第二階段混合賽,重新分隊,共十隊,一隊50人。
第二階段混合賽開始有時間限制,共兩小時。沒有比分,廝殺至時間結束,看誰的分數高。
到會場後,開始進行分隊與抽籤。蘭憶被分到8隊,第一輪對決的隊伍為8隊,10隊。
主持人站上台,宣布:「今日舉行第二階段混合賽,比賽地點移至亞爾丁,請各位觀眾快速移動到亞爾丁吧。第二階段混合賽預計20分鐘後開打。」
眾人一齊移步到亞爾丁,亞爾丁是位於比利時與盧森堡之間的一片森林覆蓋的丘陵地帶,簡言之,今年的第二階段混合賽,在森林開打。
觀眾們一樣持風月,利用風的速度到達了亞爾丁。今天天氣炎熱,森林中有隱隱約約的蟬鳴聲。
蘇婧冰心想:要在這麼嚴密的森林中作戰,果真不簡單啊…
選手們都準備就緒,裁判宣布道:「沒有比分限制,時間限制120分鐘,結束時比分較高之隊伍獲勝!其餘規則比照第一階段混合賽,現在,比賽正式開始!」
開始後,蘭憶照樣帶著天刀,召喚天使飛上空中,再召喚惡魔去勘查前方。
忽然間,一道火焰由下往上竄,直攻蘭憶,他反應快,側身避開。操控著惡魔從旁邊準備偷襲。
天使惡魔的難點在於,天使跟惡魔都是獨立個體,想要操控他們必須要利用強大的思想與精神力,否則它們並不會聽你的指令,甚至可能攻擊主人。
對於蘭憶操控惡魔的情況來看,他對於天使惡魔的操作已經十分嫻熟。
底下的那人果不其然穿著禁忌,蘭憶避開是好方法,萬一用天使去擋可能擋不住,還會白白送出一顆人頭。
蘭憶嘴角一勾,蘇婧冰還真愣住,沒想到蘭憶冷起臉來竟然不輸凌司。
天刀被他拔出刀鞘,刀鋒上閃爍著陽光,很是刺眼,但隱約也能看見上面湧動著的黑色力量。
他反握刀刃,往前一揮,一隻黑色的大鳥往前衝刺,如同鷹。幾秒後,一聲爆炸響起,人影消失無蹤。
然而蘭憶卻讓惡魔聚集到天刀上,忽然轉身,「唰!」掃開了來自後方的火焰,並順移到別位。
沒想到那人還沒死,他應該是趁大鳥飛過來時,順移到蘭憶的附近。
「如果是一般人,一定會以為目標陣亡了,藉此放下心來。老婆,我告訴妳,明年的妳只要在場上鬆懈,回去的訓練強度我馬上提高十倍。」凌司面無表情,淡淡地說。
「有必要嗎…」蘇婧冰覺得他真是…面對正事的時候,他果然對任何人都一樣。
「有,我希望妳像場上的蘭憶一樣,即使贏了人家也絕不能放鬆,妳永遠不知道在放鬆的背後隱藏著多少殺機,而這些殺機,將是導致妳慘敗的重要主因。」
蘇婧冰默然,的確,在這麼高強度的比賽水平之中,一點鬆懈都不能允許。
「相對的,如果妳輸了,也不能放掉任何機會。我希望妳像剛剛那個人一樣,看見危機逼近不要就此放棄,尋找一切方式逃開,甚至還能像剛剛一樣,滅掉鬆懈的對手的性命。」他補充道。
「知道了。」蘇婧冰笑了,她承認她很喜歡這樣冷漠又認真的凌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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