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彷彿就是你雙眼見證一切,只不過身體完全不受你的控制。我狠狠地打了他一拳,他隨即退後,然後我再用硬物一下子敲在他的頭上。
他倒地之後沒有任何知覺。我看著他,看著仍未醒來的女友,以及牆上的十字架,我彷彿有一個大膽的想法,然後我嘗試克制,嘗試忘記他,因為這樣我才可以殺死這個男人。
「就這樣。」我自言自語,把他拖到牆那邊,用膠紙封著他的口。找到釘及鐵槌,先把他的手釘在一邊十字架,再把另外一隻手,釘上在另外一邊。
我聽到他在叫,他在流淚,我一邊微笑著,一邊把他的雙腳釘在十字架的下方。他痛苦地呼叫,但是一句說話都說不出來,就連痛苦的哭聲我也將它無情地奪去。
我走到女友面前,然後轉身跟那個牧師說:「既然你是神的兒子,那這樣看起來比較合適。放心,我只要相信這樣不會弄死你,你的魔法對我就沒有什麼用。」我用布包著她,讓她不再赤身露體,以公主抱,把她抱離開聖堂。
我漸漸走到門口那邊,想了一想,把女友放在椅子上,然後刻意把火扔到祭台,還把所有蠟燭推倒在地上。我見到他的掙扎,見到他嘗試出聲,但是我仍然帶著女友離開這個地方。
我把女友放在車內,然後回到酒店收拾了一下,就直接離開,把鎖匙都退回。我在酒店才發現自己身上殘留一些血跡,只好換了一件衣服,然後簡單清洗了一下。
當我去到車上的時候,見到她開始醒過來。我駕駛著車,準備去艾爾比城。她迷糊地閉開眼,見到自己衣冠不整,想了一想之後跟我對話:「我們出發了?」
「嗯,去艾爾比城。」
「但是看起來天都未光。」
「你真的把一切都忘記了?」
「我只記得自己去到教堂,然後一切都幾乎忘記了。」她摸著頭彷彿說很頭痛:「不如我們回去了,我的頭突然好疼。」
「怎麼呢?那邊也有醫院之類吧。」
「我,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她指著自己的衣服,彷彿開始胡思亂想。
我嘗試把這個秘密埋藏起來,不過她彷彿一直很想知道,不斷地問我這是為什麼之類。她更加表示要回去,回到我們的家。
我只好把車倒轉回來,向著原路回去:「好了,那我們回家吧。」
「對不起,我真的很頭疼,而且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衣服變成這樣呢?」
「我,你喝醉了。」我嘗試找一個比較合理的說法:「然後,還吐了一地都是,還有我的衣服都遭殃。」
她想了一想,彷彿這個是合理之後就沒有再問,直到我們去到科聖根鎮附近,見到教堂那邊有著濃厚的黑煙,不過這裡很奇怪,沒有人報警,更加沒有任何消防員之類,在於市鎮當中。
「為什麼這裡冒煙呢?」她又開始頭疼,摸著頭:「你是否在騙我呢?為什麼我會有去過教堂的感覺?」
「也許是有什麼事,不過這些又能跟我們扯上什麼關係呢?」我嘗試去隱瞞。
她想了一想,然後什麼都不管,直接睡覺了。也許那傢伙對她下了什麼魔法,讓她失去了記憶;又或者那件事情根本沒有開始做,不過怎樣都好,還是將這個秘密徹底埋藏起來。也許這才是最應該做的事情,畢竟科聖根鎮的英文是Forsak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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