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上課的新鮮感並沒有維持很久。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iZJU2RsiC

我面無表情的聽著德拉科第二十次嘲笑哈利波特和榮恩衛斯理迷路的蠢樣，然後白痴的克拉高爾還在附和他。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1abvzfLC4

趁著孚立維教授轉頭的瞬間，我果斷轉身坐到了西奧多旁邊。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7SREMnTiV

西奧多從魔咒學課本裡抬頭瞥我一眼，接著垂目看書。他身上彷彿帶有屏蔽一切礙耳聲音的天然屏障。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bdGz4Q7wP

  ⋯⋯感謝梅林，我終於能聽清孚立維教授的話了。

教授魔咒學的孚立維教授是拉文克勞的院長，他是個身材矮小的巫師，有點像古靈閣的妖精。不同的是他要比狡猾難測的妖精更為和藹可親。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JfWEdhxHj

剛上課點名時他喊到我的名字時巧妙地停頓下來，眼裡蘊含各種複雜的情緒。在我成功解答問題及展示簡單的生火咒為斯萊特林加了五分後，那道目光變得更為熾烈。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z5zieQCvh

德拉科說他的眼神就像是布魯偶然尋回最愛的肉派，既痛惜肉派的遭遇，又想吃掉它——但掙扎時又發現肉派已經髒了。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GXmcmxvRN

我聽完他的舉例後毫不猶豫揮下魔杖，他手上的羊皮紙瞬間浮現熱氣騰騰的肉派，布魯立刻眼睛發亮撲了過去。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FlyIsrhU2

“那是假的！你這蠢狗！”德拉科紅著臉吼道，一邊著急的揮魔杖讓幻象消失。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BhRZQuRV0

 “安妮拉•卡薩布蘭卡，這裡是公共休息室！”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1LC3hbA1H

我抱起布魯，捏著牠肉乎乎的爪子向德拉科揮了揮。布魯眨了眨湛藍的眼眸，有些不理解為甚麼肉派會突然消失，但牠很快就向一直討厭的德拉科得瑟地吐舌頭。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jHx3Yp7kU

我失笑，低頭親了布魯一口。只剩下對面的德拉科氣得渾身發抖。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JPFq3vGiu

德拉科在哈利的消息上亦有著布魯對肉派的敏銳。他得知哈利和榮恩衛斯理在變形課遲到後，每堂課上總逮著機會重覆好幾遍，務必讓全校師生都知道哈利出醜。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ddTkFW8NP

我想起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一起上的魔藥課，耳朵又開始隱隱作痛。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LYKayO2yv

魔藥課在地牢裡上課，距離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並不遠。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oNziqdPJd

“聽說你因為迷路在變形課上遲到了？波特。”德拉科交叉雙手，向剛進教室的哈利說，“嘖，讓我們猜猜你的愚蠢會為格蘭芬多扣去多少分數？”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KQSHk4maF

克拉高爾捧場的嘲笑起來。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pGKtV45Q9

我無語的看了他們三個一眼。就連潘西也收斂不住嫌棄的眼神，他們是怎樣連續四天都在嘲笑同一件事。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bhXQWozi1

 我向哈利和赫敏微笑點頭示意，拿起課本就想轉身坐到後邊的西奧多旁。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qwRRpJN93

德拉科一把扯住我的長袍，“哎，你去哪？”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qgEZo36Z2

“我想專心聽課，德拉科。”我壓低聲音回答，語氣無奈又認真。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7SRkG8i9F

他不屑的扯了個笑，放開我的長袍，“好吧。”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7raXppPZe

灰眸向格蘭芬多那邊翻了個白眼，可到底是安靜下來。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XoS4zGYTk

我知道少爺是妥協了，笑著坐了回去。對此德拉科高傲的哼了聲。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tMJ0JwBM0

教授魔藥學的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他是斯萊特林的院長同時也是盧修斯叔叔的好友。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To8ImVOVh

我不只一次在馬爾福莊園碰見他，他來去匆匆，一頭黑髮加上一身寬大的黑長跑使他看起來就像一隻行走的蝙蝠，臉上冷酷的神色彷彿有誰對他下了惡咒。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mGKJ1yl5z

媽媽對我的話表示同意，她說他在學時已經是這般生人勿近的模樣，他們之間的關係說不上很好。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IvZrtbPWO

我一直以為斯内普對所有人都是這樣，除了德拉科，但現在顯然要加上哈利——跟德拉科不一樣，他似乎特別討厭哈利。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miPrxCDnt

“啊，是的。”斯内普點名時嘲諷的說，“哈利波特，我們這裡的新——名人哪。”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qmW1RdBqT

德拉科竊笑，身子一直發抖。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qG20lHGYg

斯內普冷冰冰的視線掃過地牢裡每一個人。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eWgXf2G4T

 “你們到這裡來，是為了學習調配魔法藥劑的精密科學與正確技術。這裡沒什麼機會讓你們傻呼呼地揮動魔杖——”他的目光若有所指的停在我身上。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nAOuq0dHp

“⋯⋯？”看來我有必要問媽媽，讀書時期是不是曾經得罪他。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UJ4bqJXhH

斯內普移開視線，“——因此會有很多人想不通，這怎麼可以算是一種魔法。我並不期待你們會真正了解，一鍋細火慢燉，咕嘟咕嘟冒著白煙的深釜所持有的美感，或是那些爬進人類血管，混亂他們心智、迷惑他們感官的液體，有著多麼妙不可言的魔力⋯⋯我可以教導你們如何萃取名聲，熬煮榮耀，甚至阻止死亡——前提是，你們不能是我常常教到的那些超級蠢蛋那麼愚昧。”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B3yU6FtU8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充滿說服力、很斯萊特林的演說，的確讓我對之後的魔藥課程萌生期待。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qkdevsvCH

他突然喊道，“波特！如果我把水仙球根粉末倒入苦艾汁，會產生甚麼效果？”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gZbPykAec

哈利和衛斯理茫然對望，跟高舉著手的赫敏形成強烈對比。顯然而見他並不記得課本裡的內容。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NwdiLRUVT

他說，“我不知道，教授。”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LzDSKVZzM

斯內普冷笑，“嘖，嘖——名氣顯然並不能代表一切。”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x81qyxAK5

“我們再試一次吧，波特。”他又問：“要是我叫你拿一塊毛糞石給我，你要到哪裡去找？”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bIwwgFygD

哈利重覆一遍：“我不知道，教授。”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p9cL7xh2M

桌子一直微微抖動，我忍不住在桌下輕踢德拉科一腳，他仍然埋首笑個不停。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nCgTAbX24

斯內普依然無視高舉著手的赫敏，繼續發問， “那你告訴我，波特，附子和牛扁有甚麼不同？”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xhTEqkdHH

赫敏激動地站起來，無聲表達她熱衷於解答問題的渴望。當我以為哈利又是同樣的答案時，寂靜的地牢響起他鎮定的聲音。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MaR7RNLOk

“我不知道。不過我想赫敏應該知道答案，你為甚麼不問問她呢？”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sYAmT3fE8

我和潘西同時吸了口氣，只有格蘭芬多的幾人笑了出聲。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sC4NS9iOH

格蘭芬多的勇氣實在令人驚嘆。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v4ART3km2

果不其然格蘭芬多為此扣了分數，德拉科再一次笑得桌子發抖。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07zFbTNp3

“好了，德拉科。你再這樣抖下去，我都以為現在製作的藥水是用來治療你了。”我小聲說。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XcaugtgSg

“⋯⋯”德拉科像被施了全身束縛咒，抖動的身軀猛然僵住——我們需要調製的是一種治療疔瘡的藥水。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EFUuB1CXB

他反應過來後不可置信的望向我，彷彿我剛剛出口的是甚麼十惡不赦的惡咒。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amAcNAhAD

我憋住滿腔笑意，開始秤起乾蕁麻和磨碎的毒蛇牙。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1XxfwDAqy

斯內普在地牢裡四處走動，監督每一個人的熬煮過程。輪到我和德拉科時，他向眾人大聲讚美德拉科完美燉煮角蛞蝓的手法。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mY3bCgsU7

我回想少爺剛才到底在做什麼——喔，他提起大釜，離火後再加入豪豬刺，然後交由我繼續燉煮，美其名是在指導我。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v9NZ4UJ2V

——手法確實很純熟完美。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icRDRcG89

斯內普轉向我，低聲說，“攪拌的力度輕點，你是想讓藥汁噴濺出來嗎？”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R7oLGm3y9

我聽話的放輕力度。他冷哼一聲，從我身邊走過。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llIr9Stqy

“幸好你沒有遺傳你母親糟糕的魔藥天賦，安妮拉。”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87imrrBuH

我來不及細想他的話，後方突然爆發出一陣尖銳的嘶嘶聲，一股酸澀的綠色濃煙隨即在地牢裡擴散。我轉頭看去，格蘭芬多那個胖乎乎的男孩——納威隆巴頓似乎把大釜燒焦，帶有腐蝕性的藥汁全都撥灑在地。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plFyYOI63

德拉科立刻將我拉上椅，恥笑道：“他們可真是一群蠢蛋。”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XrfBEaYFP

“蠢蛋！”斯內普同樣怒喝，一邊揮了揮魔杖令藥水消失。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xjT9W1T0K

“我猜你大概是在大釜還沒離火前，就把豪豬刺丟了進去是不是？”斯內普質問。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1Tzvmwt9u

納威正抱緊自己紅腫的手臂，哭得一塌糊塗，沒能夠回答他的問題。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em9gDXS85

斯內普向納威身旁的男孩吼道，“把他送到醫院廂房去！”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bxSwIOfy6

哈利以沒有提醒同學的理由又被扣上分。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QaU264Vc4

看來這個學期的魔藥學都很危險啊，不論是對格蘭芬多還是斯萊特林而言。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6EDx5Au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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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洋洋的午後陽光從窗外灑落，在書上投下大片光影。我放下剛寫好的變形學作業，舒適地瞇眼享受來之不易的寧靜。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gZ07du0uU

“我可以坐這裡嗎？”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UpJw4VxVu

我張開眼，赫敏正抱著一堆厚厚的書，等候我的回應。她一頭褐色卷髮在陽光下顯得金燦燦，跟雙眼一樣閃爍亮光。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oQse2TruV

“當然。”我失笑，一邊收拾多餘的書籍給她挪出空位。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bhwlRID0E

“謝謝你，安妮拉。”赫敏小心翼翼把書本放到桌上，“我以為這些時間你不會待在圖書館裡，而且你身邊居然沒有人在！”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SUgnm675e

“在這裡渡過星期五的下午一點都不浪費啊。赫敏，我相信你也是這樣想的。”我笑著張開五指，看陽光裡的點點微塵落在掌心。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9bGRbScZM

“而且我必須承認，在德拉科他們附近很難享有寧靜的時刻。”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CxNEV1IMk

赫敏按耐住點頭的衝動。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o1GGniJEm

“安妮拉——噢，我可以叫你妮拉嗎？”在我點頭後，她再度猶豫的開口，“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真的⋯⋯”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Eix0iikiB

“很奇怪？”我接上她的話。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X5CaDWtMC

赫敏瞪大眼搖頭，“很不像一個斯萊特林。”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EzLpIcNud

“你是第一個人這樣說，以往其他人都是說我很奇怪。”我注意到她話中隱隱的慶幸，不由嘆了口氣。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fF7Ipjndz

“但赫敏，我的確是一個斯萊特林。或許於你們而言這是一句讚美，對我卻不是——嗯，就像納威頓巴頓，你說「你很笨」和「你真的很不像一個格蘭芬多」，哪一句更令他傷心？否定優點遠比指責缺點來得讓人難受。”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horzu32uo

“斯萊特林或許在很多巫師眼中都很壞，但每個學院都有它值得欣賞的地方不是嗎？格蘭芬多的魯莽但旁人沒有的勇氣；赫夫帕夫的平淡無奇但堅定不移的忠誠；雷文克勞的書呆子但無與倫比的智慧博學；斯萊特林的狡猾自大但精明能幹。”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P8H11wDOb

在赫敏愕然的眼神中，我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立刻輕聲道歉。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5MNyDUHzH

“抱歉，我沒有吵架的意思。我只是不希望⋯⋯”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INRTtK2SX

——不希望我的朋友忽略我是個斯萊特林的事實。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ny3VQ1U87

溫暖陌生的觸感攏上我的手，讓我話音倏地頓住。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AeC0Eo3ke

赫敏緊握住我的手，眉目堅定又溫柔。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hEP4iUPgR

“該道歉的是我。每個人都為自己的學院感到驕傲，我不應該這樣說，也不應該將你與斯萊特林劃分開來。抱歉。”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9TkSa1Yfx

“妮拉，你是一個斯萊特林，也是我的朋友。”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Dev4pQS9h

赫敏堅定真誠的目光讓我一時說不出話。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3rV01xrOx

即便是德拉科、潘西他們，都不曾在初識時對我露出這樣直白熱情的目光。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Z0Yzc5rXG

一小撮栗色髮絲輕輕散落下來，恰好掩蓋住發紅的耳根。格蘭芬多的熱情啊，真的好像他們領帶上明豔的火紅，熏得人心裡暖暖的。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NW4LjLzVb

“嗯。”我反握住她的手，情不自禁笑起來。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89cW9IfUL

赫敏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不過一個下午，我們在小聲討論中差不多完成各科教授留下的大堆作業。在她身邊的學習效率真的跟德拉科和潘西他們無法相比，德拉科總會一邊寫作業而不忘諷刺教授或同學；至於潘西她基本上忘掉了作業的存在；喜歡獨處的西奧多自然不好打擾。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cZn5moaFA

我亦感受到赫敏對所有科目的滿腔熱愛，包括在我眼中最無聊頂透的魔法史。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sSuCztvTj

“其實我還是有點擔心⋯⋯下週開始的飛行課。”她罕有的緊張不安起來，“妮拉，你知道有甚麼書可以作為參考嗎？”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dsfxgjfgy

“⋯⋯好像沒有一本書只單單論述飛行，飛行多半都跟魁地奇扯上關係。”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qqej0tHWV

我努力回憶著，猶豫地說：“嗯，或許《穿越歷史的魁地奇》？”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OFGpzKCvo

赫敏很快找到這本書，仔細閱讀起來。過了一陣子，她從書裡抬頭，語帶不安地喚我。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hCFNroAgx

“妮拉，你有飛過嗎？騎著掃帚怎樣飛起來？要用甚麼魔咒嗎？感覺怎樣？”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jhenLxuSj

在她異常認真的注視下，我忍住些微笑意，安撫地回答她的問題。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o4fXOsWvx

“別擔心赫敏。飛行並不難，不需要用到任何魔咒。你只需要跨上掃帚，握緊它然後輕輕一蹬，就會發現你已經在飛了。”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tX8QLFIao

我托著下巴回想在莊園裡和德拉科飛行的體驗，慢慢說道：“最重要的是放鬆下來，相信你的掃帚，並且相信自己。你會感受到風吹來的方向，撲臉而來的風一時很溫柔一時也會很痛，然後你會清楚聽見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接著沈醉於這樣的感受。”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ZKii8ElYo

赫敏安靜地聽著女孩柔和的聲線，心裡的徬徨不安漸漸消失，反而生起嚮往。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g4Xh6vcuz

“你一定很喜歡飛行。”赫敏想了想，忽而對我說。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jeOzAewtR

我聽後一愣，這才發現臉上不自覺泛起的微笑。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nZ6yoKtI5

“嗯，確切來說我喜歡任何形式的飛行，與魁地奇無關。”我笑說。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Y4nny0o0e

熱愛魁地奇的人自然熱愛飛行，但喜歡飛行的卻不一定喜歡魁地奇。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iZ3STrLXq

赫敏想到這眨了眨眼，忍不住說：“哦，奇怪的妮拉。”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J9AW68tDo

我理所當然地接受她的讚美。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RaBk7RS5O

忽然赫敏理智地說：“不過我還是希望格蘭芬多不是和斯萊特林一起上飛行課。”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IsUyDOGr1

我深以為然，點頭贊成她的話。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H1KBdRlBz

不久後我在公共休息室的告示牆上看到關於一年級生飛行課的告示，上面紅綠相對的院徽讓我失去最後一絲的期盼。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ChQzCHNgT

德拉科開始大聲敘述他是如何依靠精湛的飛行技術避開一架麻瓜直升機。我和潘西無視他逗弄著布魯，西奧自顧自低頭看書，達芬妮和別的斯萊特林女生一起討論最新一期的美容雜誌；最後德拉科無趣地發現他的聽眾只剩下一臉包容的布雷斯和忠誠的高爾克拉布。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ipP5iZu2X

“一年級生不能帶自己的飛天掃帚也算了！”德拉科抱怨道，“為甚麼一年級生不能參與學院魁地奇代表隊的選拔！”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CrMFJAOrR

他開始控訴這條規則是多麼不合理，男生們這時也忍不住跟著抱怨。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bVm7EMKBa

我撫上布魯灰白交錯的軟毛，柔聲問：“布魯，你想吃肉派嗎？”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QjJaFo18U

德拉科囂張的聲線奇怪地一頓。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17WzJQPKV

布魯興奮地嗷嗚一聲，爪子撲在我的膝上，尾巴一直搖個不停。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Piwifs5y9

潘西嗤笑了聲，“既然布魯餓了，我們去吃晚餐吧。”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n5HQTrBxO

果然對付德拉科——喔，是布魯，只需要肉派。2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rXuH494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