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人都靜止了 - 八十一、《就算在遙遠的未來》連主任的秘密

星期二，午飯後，周樂樺離開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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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帶濾鏡的她，養眼又陽光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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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劉文青和吳延弟叫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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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合黃遙和廖愛河後，五人一起上去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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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愛河毫不客氣，到了圖書館就走向資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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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開門，就看到新的圖書館主任——連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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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主任有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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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正在資料室吃飯，左手滑著手機看，桌上還有一罐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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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學校喝啤酒？」廖愛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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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她身後擠進去，五雙眼睛盯著連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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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解釋，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連主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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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外面買飯盒，兩餸飯加三元會有飲品。」他說，「罐裝可樂、橙汁之類都賣光了，只剩下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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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校長解釋吧。」廖愛河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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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青，去找校長。」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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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劉文青托一下眼鏡，退後兩步才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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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來。」連主任說，「如果你不想『未來聯盟』曝光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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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學校的歷史，肯定會禁止你們繼續下去。」連主任毫不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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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青停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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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你不怕丟了飯碗嗎？」廖愛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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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怕。」連主任說，「我來這裡只是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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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你們以後無法使用資料室，會更頭痛吧？」連主任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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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互相抵消，我們互不舉報好嗎？」連主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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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犯了錯，為什麼會跟我們抵消，這不公平。」吳延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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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要多回答我們兩條問題！」吳延弟向他提出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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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問題？你先問，我再考慮回不回答。」連主任悠然地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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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吧，上次我們開會不是得出結論了嗎？」黃遙對廖愛河說，「未來聯盟過去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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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緊這個機會，跟他求證一下。」黃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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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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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利用連主任說的「負面版本」、「正面版本」、「沒有影響的版本」、三十年前的邀請信，以及懷疑是二十九年前的首次會議議程，組合出來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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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過去有兩個未來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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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五時，黎智文寫邀請信，招募各班的第一名失敗。他聽了朋友A的話後，改為招募不同方面第一的人，組成了第一屆的未來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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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沒有制約的未來聯盟，是部分成員走火入魔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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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六時，黎智文再次建立未來聯盟，這一次有了規則，也就是首次會議議程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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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目標要得到其他成員同意、要覺得帥氣，要互換卡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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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成功的一次，是他口中的正面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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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愛河作為我們的代表，把推論一句一句說出來，再加上證據來佐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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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全貌告訴了連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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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主任聽著，特別是聽到兩次都是在第一學期活動的，有點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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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當時的中學學制是七年制，中五要面對會考，只有第一學期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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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六的同學也因為在意成績，要準備中七的高考，無法一直參加，所以最有可能是第一學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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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引用了大學入學率只有3%的數字證據，證明當年競爭很大，必須及早提升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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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得到了連主任的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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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很聰明。」連主任說，「沒想到真的會把三個版本組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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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本身也想我們這樣做，才會告訴我們的吧。」劉文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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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吧，我也不清楚。」連主任在裝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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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第二條問題，想問什麼？」連主任吃光了飯盒，便喝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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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圍圈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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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連主任的真正身份

B. 黎智文的去向

C. 誰拿走了全部會議記錄

D. 誰留下這封邀請信和議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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