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聲音迴盪在一樓內，從門口下來的嵐楓聽著很是愉悅，再回到樓下，看見弗蘭疼痛的抓著自己右手。
「想報復也不是這樣玩吧？」
弗蘭心驚的看著嵐楓沒心沒肺的哼著小調走來，而颯凌一邊把他扭曲的右手掰回去。
「放心吧，靈魂變形還是凹的回來。」颯凌補充。
「你……呃啊!」
見弗蘭還想說什麼，嵐楓立刻打岔，說：「你現在只有兩種選擇，說真的故事，或是滾出去。」
「有沒有人說過你們很惡趣味?」弗蘭表情嚴肅，認真的問。
「誰知道，或許只有你。」
面對嵐楓不要臉的回答，弗蘭也認知到不能把眼前這男人當人看待，他簡直像極了某些宗教經文所寫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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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等等……我說，畢竟剛才前半部分不全是謊話，我確實是生在名為信仰的垃圾堆之中，生活也還算過的去，但自從那女人過世後，我又繼續跟那位自稱神父的男人共處幾個月，無聊的日子下，每天對著雕像的懺悔還有禱告，我很厭煩，所以後來我設法離家到了法國，你知道嗎?那裡簡直是藝術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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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談到在法國的那段日子，心情似乎相當愉快，連語調也上揚幾分，他又說：「我在那裡學會很多那男人避諱不談的認知，鮮豔濃郁的色彩點綴我的生活，我知道那些創作遲早會得到社會關注，但我可不會滿足，才華洋溢的藝術家不該沉淪於人群的賀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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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創作，是指犯罪?」嵐楓問。
「噢!你說的是那幾起連環殺人案吧，很可惜那其中只有一部分是我的作品，剩下的愚蠢案件完全是別人在褻瀆我的藝術，那些瞎了狗眼的刑警們為了省事，都該死的混為一談。」
同時間，颯凌已經端出新的茶點來，「今天的是錫蘭努瓦拉埃利亞紅茶，以及百香紅茶，還請兩人慢用。」
「……」
嵐楓為了不喝新品，他迅速端起另一杯看起來正常的紅茶。
弗蘭莫名看著對方奇怪的動作，又端詳起那杯百香紅茶，才剛抿上一口，臉不禁皺在一塊，身體不自覺起疙瘩。
「嘔……這是？」
「還請繼續說你的故事。」
還在果茶衝擊的弗蘭，聽到嵐楓的話還有點無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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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反正就像我剛才說的，像那些恣意剖開腸子的垃圾，哪能稱得上作品，我的藝術是用鮮豔的顏料來點綴畫布，警方卻用醜陋的罪刑來批判這場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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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活在哪個時代的人，不，應該說去弄個普通的顏料來有很麻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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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能比較，創作的首先，挑選顏料都是與時間的角逐，而我的每一條神經都在興奮地顫抖，但是任何一個部位的切割都容不得我耽誤，透過簡單的加工與放置，它們擁有的色澤可不是隨便一瓶昂貴的顏料就能取代，當白色畫布渲染上那些色彩時，你能明白那份激動的心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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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相當起勁，手上同時激動地比劃著繪畫的動作，他像是忽然想到什麼，又說:「噢！當然在最後我不介意與那些俗人共同分享這份美麗，難道你不認為這是如此精確巧妙的手法，是如此讓人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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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病態的瘋子……
颯凌不由得心想，他厭惡的摀住嘴。
對方居然把這場充滿犯罪性質的慾望稱為藝術，那人絲毫不會對自己犯下的罪狀感到愧疚，這簡直不可理喻，卻無法否認是如此的殘忍又聰明，居然會想到把不同器官搗碎榨取成顏料，在適當的時機下，盡情揮灑上畫布，最後各種汁液的混合充滿腥臭味的畫作正好引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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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相信對方一定會在某處欣賞那些觀眾的嘴臉，充滿著恐懼、驚慌、厭惡，各種情緒交織的展覽，恐怕只有本人了解當時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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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瘋狂的犯罪者，陶醉於自我的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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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人類知識水平到底還卡在哪個年代，一八八八年還是一七一二年。」嵐楓撫額，一臉嫌棄。4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SwMZJ91Qf
弗蘭無視嵐楓的吐槽，繼續說:「顏料是我想要的一部份，但你還不知道吧……剛剛被你毀掉的彈簧刀，可不是一般的利器，只要被這把彈簧刀砍傷的任何人，他們都會自願的被持刀者所殺害，自從那之後，我的作品確實因那把刀變得更加鮮豔而美麗，可是!」
弗蘭忽然氣憤的拍向桌面，茶杯在杯盤上晃動，裡面的紅茶也灑出了一些。
「那些廢物居然隨意踐踏我的藝術，他們將人體器官走私，同時又把不需要的器官胡亂扯出。」
「恩。」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
弗蘭氣急敗壞地抓著嵐楓衣領，卻被嵐楓無情的一把拍開。
「我對人類的內臟結構沒有太多想法，反正那些人趁著你的風波，就順便多走私一點器官，如果不喜歡他們的作為，你怎麼不開膛他們？」
弗蘭撇嘴，五味雜陳的撇開頭，移開視線。4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3qLf7yf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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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一二年：大約是木乃伊棕顏料出售時期，並且於後一個世紀盛行4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VUtVykIcr
應該是沒有搞錯時間（？4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8fYREmF3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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