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聖時代 - 三

同樣是昏暗的密閉空間之中，一如初次見面之時，牛振英靜靜的看著面前二人。

方苗娜和蘇璐純也沉默地看著牛振英。

最終還是牛振英沉不住氣，說：「你們打算站到什麼時候？」

雙手緊攥著的蘇璐純向牛振英踏前了一步，恨聲說著：「你知不知道那樣做對聯盟有多大的影響？你知道鹿秀萱已經精神崩潰了嗎！究竟為什麼你要那樣做！」

「對一個精神病患者來說，要他們對自己所做的事都有一個邏輯自恰的解釋，這是不是有點過份了？」牛振英說完之後便刻意地笑了起來，笑得就像個神經病。

蘇璐純忍不住抬腿就踢向坐在地上的牛振英，牛振英睜開雙眼顯得絲毫不怕，但方苗娜拉著蘇璐純阻止她對牛振英動粗。

「但你已經不是神經病人，你應該早就康復了，所以才能策劃這一切。」方苗娜看了看牛振英手上和腳上的鎖鏈，心中莫名的煩躁，她不相信自己竟然會看錯人。

但事實就是如此。

什麼想上電視威風一次……

都是騙人的。

「你不該阻止小秘書的。」牛振英直直的盯著蘇璐純的雙腿，說：「難得她今天終於穿短裙黑絲了，這才像秘書的樣子嘛，要是你剛才沒有阻止她，說不定我就能看到裡面了……」

蘇璐純拉著短裙的下擺，氣得嘴唇抖動，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小秘書……方苗娜看了蘇璐純一眼，突然有點異樣的感覺。

「次次看到你都是穿長褲，這樣不好啊，做秘書就應該穿黑絲短裙，不，不穿黑絲也可以，但裙一定要短……」牛振英還在肆意用目光視姦小秘書的雙腿。

方苗娜脾氣再好也受不了面前這個變態佬繼續這樣口出狂言：「回答我，你的精神病早就康復了吧？」

「你也是呢，雖然你每次也是穿裙子，但這裙子都快長到腳踝那裡了，你就不能穿條短一點的嗎？」牛振英的視線移到方苗娜身上。

「夠了！」方苗娜忍不住高聲叫了出來。

多久了？自己多久沒有這樣在外人面前失態了？方苗娜察覺到自己的思緒變得有點奇怪。

「不要扯開話題！」

牛振英看著方苗娜面上的墨鏡，即使看不見她的雙眼也能感受到墨鏡下蘊藏的怒火。

他只是向她晃了晃手上的鎖鏈，說：「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了吧，我都被你們關起來了，說起來，我被關在這裡有多久了？時間不多了啊。」

不見天日的日子讓牛振英對間時的流逝失去了概念。

「十天了，在這十天裡面我們都在調查你是怎樣做到控制錄影室裡所有人的。」方苗娜見牛振英沒有解釋的意思，便主動問：「你究竟是怎樣做到的？」

「你和小秘書這樣毫無防備地進來這裡，就不怕我用相同的方法來對付你們？」牛振英雖然不再性騷擾面前兩人，態度卻依然輕挑。

方苗娜指了指角落的鏡頭，說：「我們一直在監視你，你做過什麼我們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哦？那就是連我常常進行愛的磨擦也看得一清二楚了吧？」牛振英的雙手伸進褲襠之中，就這樣當著方苗娜的面開始了進行手部運動。

雖然方苗娜早就知道眼前這個賤人的性格，但這樣近距離地看著對方手淫，她一時之間還是習慣不了。

呸，我為什麼要習慣？方苗娜此刻已經滿面緋紅，幸好這個位處總統府地底的獨立監獄燈光極為微弱，對方肯定看不清自己的面容，不然他肯定會更加起勁吧？

「你說我控制錄影室的所有人，是不是就像大頭總統控制這個聯盟的人一樣啊？」牛振英突然說。

方苗娜心中如同閃過一道驚雷，將藏在心底角落的那處隱秘之地照亮，然後被人看到了。

「在奇怪我什麼時候發覺的嗎？」牛振英不屑地笑了起來，同時手的動作也更快了，說：「從你們把聖器官移植到我身上之後，我都知道了！」

方苗娜心中的波瀾頓時更加洶湧，沒想到這個變態竟然連這個也知道了，正當她想追問對方時，腦海中又有另一個念頭跳了出來，她看著牛振英褲襠上一大片的黃色，驚疑不定地問：「你都尿在褲裡？」

這……什麼？

思維跳脫如牛振英一時之間也接不過方苗娜這話，他大腦短暫的停頓片刻，連手也忘記了繼續動。

但他馬上就反應過來，看著兩腿間那一片在昏暗的囚室也顯得很明顯的黃色痕跡，說：「這不是尿啊！是精……不對，照你們的說法，是聖液！」

聽到是精……嗯，姑且說是聖液吧，方苗娜便更加畏懼了，她忍不住退後了兩步，然後撞在蘇璐純身上，使她吃了一驚。

感受到背後那富有彈性的緩衝地帶，方苗娜才舒了一口氣。

「小秘書，抓住她。」

一雙強而有力的雙臂從後環腰抱住方苗鄉的雙手和腰，方苗娜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不知道正發生什麼。

牛振英站了起來走到方苗娜面前，近在咫尺的二人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鼻息。

「想知道我是怎樣控制別人的嗎？我馬上就讓你知道。」牛振英的雙手從褲襠中抽了出來。

方苗娜正想說話，下一刻被胸襲的感覺就讓她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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