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者 - 第3章

《能力者的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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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定在未來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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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定永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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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螺旋槳的聲音「噥噥噥」不斷回蕩，一架武裝直升機在空中盤旋，從高處俯瞰地面。數十名士兵和幾輛武裝裝甲車圍著中心的靈和，槍聲四起，子彈如雨點般射向她。然而，靈和全身散發著赤紅的光霞，將所有攻擊阻隔在外，子彈在半空中瞬間化為飛塵。她的力量較五年前更加成熟，顯然已能更自如地控制這驚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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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下的地面，散落著數具士兵的屍體，已被她的力量化為黑灰。這是觸發攻擊的導火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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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數分鐘前，靈和從地上緩緩升起，雙手抬高，眼神冷冷地注視著那個假冒的一都。她手上的手套燃起紅焰，一片片火種剝落，消失在空氣中。這一幕讓不遠處的女軍官大為驚訝，但她不甘示弱，抽出腰間的手槍，對準靈和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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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個怪物，妳想死嗎？」女軍官咬牙切齒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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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和連眼睛都不眨，身上的紅霞如旋風般席捲而過。轉瞬間，女軍官便如手套般，化作一團死灰，無聲無息地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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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軍人們全都驚愕不已，他們從未見過這種力量。就在他們陷入遲疑的瞬間，那個假一都突然被無形的力量浮升到空中，嚇得他驚聲大喊：「開火！開火！」槍聲再度響起，但百顆子彈飛來之際，靈和僅憑念力將它們全部擊碎。那指揮官趁機脫身，迅速呼叫增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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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彈對靈和毫無效果，重型機槍也被她隔空扭曲，丟飛出去。指揮官眼見局勢無法挽回，連忙召喚武裝直升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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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和對這一切已不耐煩，她舉起雙手，紅色能量如兩道巨浪般從她手中激射而出，所過之處，無論是鋼板還是裝甲車，皆被貫穿成了一個又一個大洞。幾乎所有的士兵都在這次攻擊中喪命，指揮官則絕望地對著通訊器吼道：「空中支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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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立刻傳來兩聲「唪！唪！」兩枚火箭從直升機上射向靈和。然而，她僅僅揚了揚手，火箭便在空中化為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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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機放下了無數小白碟，這些飛行器能釋放高壓電，曾在過去給靈和帶來過不少麻煩。但這一次，靈和不再猶豫，她舉起雙手，釋放出比之前更為強烈的紅光。整片天空被染成了猩紅色，無數閃爍的火光爆裂而出，直升機瞬間被火球吞噬，墜落下來，爆炸聲震天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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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靜了下來，四周已是頹垣敗瓦，戰場上一片狼藉。靈和站在廢墟中央，赤霞逐漸消散，汗珠從她的額頭滾落，身體也開始顯露出疲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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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定在未來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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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定永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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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細語突然在靈和耳邊響起，這已是第二次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她疑惑地環視四周，卻只看到破敗的戰場與殘缺的軍車，沒有任何人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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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都？」靈和低聲呢喃，滿心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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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和…靈和…”聲音再度迴響，虛幻而痛苦，彷彿從遙遠的深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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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都！」她忍不住喊出聲來，淚水在她眼中打轉。「你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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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好黑…好冷…靈和…”聲音虛弱至極，隨即又漸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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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和正尋找聲音的來源，突然感到腰間一痛，回過頭，只見那指揮官拿著注射器，滿臉驚恐地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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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和怒然揮手，指揮官頓時被擊倒在地，但他沒有被分解。靈和驚愕地看著自己的手，心中升起一股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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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驚喜若狂，立刻向通訊器報告：「抑制劑有效，零號的力量被暫時壓制了！」他迅速下令，要求更多的支援部隊趕到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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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和發現自己的超能力已無法使用，身體變得虛弱無力，無助地倒在地上。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感覺，但不知為何，內心深處卻涌現出一絲莫名的安慰，彷彿這樣的平凡，才是她真正渴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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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傳來陣陣旋風聲，又一架直升機緩緩降落。舱門打開，一名戴著墨鏡、兩鬢斑白的男人走了出來，身後跟隨著數名保鏢，顯然他是眾人的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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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立即敬禮：「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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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怒不可遏，猛地揮拳打在指揮官臉上，厲聲質問：「誰批准攻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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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捂著臉，痛苦地回答：「是總統授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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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啐！」司令惱怒地咬牙，隨後走向靈和，蹲下來，語氣溫和：「很久不見了，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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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和只是瞟了他一眼，然後無力地移開視線，淡淡地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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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伸手輕撫她的頭髮，神情中透著關切：「妳的力量只是暫時被抑制了，很快就會恢復。但靈和，妳真的要這麼執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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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和沒有回答，眼中依然滿是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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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妳非要和一都在一起？」司令嘆息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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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有承諾。」靈和的聲音輕輕顫抖，堅定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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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妳明白，妳們的力量如果融合，會摧毀整個世界。妳真的願意讓所有無辜的人為妳的自私付出代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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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和的眼神充滿痛楚，她攤開雙手，哀求道：「給我那種藥！能消除我們能力的藥！如果我們沒有能力，就不會再有災難。我只想和他在一起，遠離一切，隱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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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的目光變得柔和，但依舊帶著猶豫。「或許，真的有那麼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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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幫我們嗎？」靈和眼中閃爍著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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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沉默片刻，然後輕輕閉上眼睛：「或許…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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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此時，遠處突然響起了警報聲，無數直升機和卡車蜂擁而至，外區的支援部隊終於趕到了。那座白色的大樓只剩下一半，上層的人正在進行緊急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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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顯示，他們在親密接觸時釋放出了巨大的能量波，摧毀了第四區。」一名官員低聲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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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真正的‘裂變能量極’…」另一名官員輕輕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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