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你到底要害死幾條人命?」村正警官怒吼著。
「我……我沒殺人!」ㄧ再出人命,大野忍不住也顫抖了起來。
「那你手上的傷口是哪來的?」村正警官問著。
「這……這是……」大野摸摸手上ok蹦傷口包紮處。
「這就是證據,你還敢狡辯!」村正警官從一名警員手上拿了一袋證物。
「經過鑑識組的鑑識,這裡面的血漬就是田谷大野你的!」村正警官伸出食指,比向大野。
村正警官緊接著道:「我想你是看到何慶被刺中後沒立即身亡,因此想再給何慶致命一擊,後來在拉扯過程,不小心被刀刃所割傷!而那滴血漬就是你被割傷後所滴下來的!」
「不..不是我!」大野反駁著。
「不!刀刃與娃娃相連處有段距離,就算是在拉扯過程,以加害人的角度判定,除非是故意,否則不太可能會被刀刃割傷。」聽見村正警官一連串的說詞後,森敬馬上否認掉。
「恩!沒錯!而且我和何慶無冤無仇的!沒必要殺害他!我這傷口是前幾天幫校長切水果,不小心割傷的!」大野說著傷口的原由。
「誰說無冤無仇的?我想你這是對高川先生和何慶殺害你母親一事而懷恨在心!」村正警官道。
「殺害大野的母親?」森敬聽見後不解。
「那隻娃娃腳底所寫的文字已經被檢驗出來了,上面寫著田谷明三個字,經過一夜調查,我們調查了和何慶認識的相關人,在這其中發現大野本名根本不是河谷大野,所以我們進一步調查大野,後來娃娃的文字被檢驗出來後,更發現大野的爸爸就是那位有名的縫紉大師田谷明!」村正警官一一道來。
「你為什麼要殺了何慶?還把我爸也殺死?雖然我對他們也很不滿!」信次拉住大野的衣領。
「不,我沒有殺死他們!」大野被信次扯住衣領,說話顯得有些呼吸困難。
「證據都在此,你還想狡辯什麼?」信次怒道。
「我承認田谷明的確是我父親,大野也不是我本名!可是不能因為娃娃是我父親製作的,就這樣就斷定我是兇手!」大野開始反擊。
「那…那個受傷的手指你要怎說?」村正警官道。
「我剛都說過了,那個是我切水果時候受傷的!」大野再次說了一遍。
「恩!那個我能做證,上次大野切水果受傷的事情,我有看到,OK蹦還是我拿給他的!」春野突插話進來。
村正警官沒想到有人可以幫大野作證,驚道:「你剛剛怎不說?」
「剛剛我正想說,可是沒插話的餘地!」春野回道。
「可是光娃娃上面有寫上你父親的名字這點就夠了,因為還有一點就是你母親的死亡和高川先生以及何慶有關係!」村正警官道。
「剛剛你就有說了大野的母親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森敬剛在一旁想了許久,他聽見村正警官再度提及道大野的母親死亡,因此提問。
「經過我調查大野父母親後,發現大野在很小時後,高川先生曾開車載何慶以及大野的父母去遊玩,結果回家途中,因為何慶貪玩不小心干擾到高川先生在開車,結果導致車禍,大野的母親也在這車禍中喪生!」村正警官接著道:「雖然當年何慶還小,可是他對此事件一直放在心上,田谷先生不願看見何慶這樣,因此以包裹方式把自己製作的娃娃寄給他,因為當面送給何慶的話,何慶一定會拒絕,不過就因為母親是因為高川先生和何慶關係而身亡,沒想到田谷先生還特別製作娃娃送給何慶,讓大野更是懷恨在心,因此大野才用娃娃這樣的方式來殺害高川先生倆父子!」
「還是不對!」森敬聽完村正警官一連說詞後,仍否決他。
「咦?不對?為什麼?」村正警官問。
「就算大野要用娃娃的方式殺害何慶,那娃娃更不可能留下,大野不可能會不知道那隻娃娃腳底有寫他父親的名字,更不可能會故意把一個對自己不利的證據留下,我想這是有人要陷害他才故意把凶器娃娃留在現場的!」森敬道。
「難道說兇手是故意要嫁禍到大野身上?」村正警官道。
「或許有這個可能」森敬回著,接著道:「可以把殺害高川先生的娃娃借我看一下嗎?」娃娃早已收入一個透明袋中,一名警員聽見後,把娃娃交於森敬手上。
森敬看了娃娃的腳底板,沒有像上次那樣有文字,他道:「你們看,這次娃娃並不是田谷先生製作的!」
「真的呢!上面沒有田谷先生的簽名。」村正警官和其他人圍上來觀看娃娃腳底板。
「這個娃娃不是何慶的收藏品之ㄧ嗎?」大野平時和何慶處的還不錯,因此一眼就看出娃娃是何慶所有。
「恩,何慶因為很喜愛娃娃,聽說在學院內有一間專門收放娃娃的倉庫。」春野尋說著。
「平時倉庫是開放的嗎?」村正警官問著。
「恩,倉庫平時就沒上鎖。」大野回。
「可以請你帶我們去那間倉庫嗎?」森敬打算去倉庫看看。
「恩,請跟我來。」一行人來到了倉庫門口,森敬一看不就是昨晚我看到有人影的教室嗎?
打開了倉庫,放眼望去櫥窗內、桌面上,都放滿各式不同風格的娃娃,有些娃娃放於桌上,甚至直接和真人比例大小的人形娃娃擺於地上,森敬那天晚上見到的人影應該就是這些娃娃,而在倉庫的中央有一畫架,森敬見後問道:「何慶平時也愛畫畫嗎?」
「恩,何慶很喜歡把收藏的娃娃畫成一張張的素描。」大野說著。
森敬拿起畫架旁一張張的素描,素描中的作品,有已完成的或未完成的都有,森敬一張張的翻閱了許久後才又放回去。
村正警官派人在倉庫找尋可疑線索後,感覺沒什異樣,一干人隨後又返回高川先生的寢室中。
「村正警官,剛在高川先生桌上的菸灰缸內找到一根抽一半的香菸。」ㄧ名警員報告著。
村正警官一看,菸頭上還殘留口紅印:「請問高川先生寢室常有女性到來嗎?」
「不,高川先生學院內的寢室從不讓女性進入的!」大野回著。
「那這根菸頭怎會有口紅印?」村正警官把菸頭準備帶回鑑識組鑑識,正夾起菸頭時,看見菸頭處寫著幸子二字,大驚:「幸子小姐,你來過高川先生的寢室?」
「沒,我從沒來過這。」幸子回著。
村正警官回問:「那這菸頭怎會寫著你的名字。」
「這我哪知道?反正我沒來過這,不過這菸頭是我專用的沒錯!」幸子無謂的說著。
一旁森敬看見愛子從剛剛就在口袋中摸來摸去,那表情好像在找尋什麼似的,說道:「愛子小姐,你在找這個護唇膏嗎?」
「恩,謝謝!」愛子輕笑了一下,正要伸手去拿護唇膏。
「這個是我昨晚在幸子小姐房中撿到的。」森敬此話脫口而出,愛子伸出一半的手頓時停頓住。不知該拿或是收手。
「你的東西怎會掉到幸子小姐的房間呢?」村正警官好奇問著。
「這……」愛子手縮了回去,護唇膏也不敢拿了。
「因為殺害高川先生的就是愛子小姐。」森敬看了一下護唇膏。
「我只不過把護唇膏遺失在幸子房間內,這也只代表我去過他房間而已。」愛子說著。
「昨晚你把高川先生殺死後,腦中浮現出何慶的事件,後來決定去倉庫拿娃娃,把高川事件佈置成和何慶一樣的事件,讓人以為犯人是同一人。」森敬說出論詞。
「就在愛子小姐偷走一隻娃娃後,恰巧聞到幸子房內傳出一陣怪味,你好奇地走進去看見幸子小姐暈睡在床上,而床上有幸子小姐抽過的菸頭,便偷來放到殺害高川先生的現場,想要嫁禍給幸子小姐,讓整起事件變得更複雜,我說的沒錯吧!」森敬把犯案經過一一說明。
愛子怒道:「這只是你的片面說詞而已,護唇膏也不能證明我是殺害我父親的兇手。」
「的確,護唇膏並沒法證明你是兇手。」森敬回著。
「不會吧?那兇手不是愛子小姐了?」村正警官顯得有些傻眼。
「容我插個話,你為什麼會知道那是愛子小姐的護唇膏?」大野疑惑的問著森敬。
「護唇膏上有寫著龍田美妝,而且這系列護唇膏我曾在電視上看過,是專門給三十歲以下的女性使用的,我的直覺告訴我,那不是幸子小姐的物品。」森敬再次看了看護唇膏。
「你的直覺真的很厲害,不過說到底,你還是想用護唇膏證明我是殺害我父親的兇手嗎?」愛子說著。
「證明你是兇手的不是護唇膏,而是幸子小姐手機錄到的影像!」森敬說著。
「手機的影像?」愛子不明森敬指的是什麼。
森敬回道:「你似乎沒注意到幸子房間有手機正在錄影中吧,我想這連幸子小姐本人都沒注意到,因為吸毒後的幸子小姐,把房內弄得亂七八糟,那個手機也可能是幸子小姐吸毒後,在模糊意識下,不小心去按到錄影功能的。」
「那個手機內已經錄到愛子小姐進房內偷拿菸頭的畫面,且手上還抱著殺害高川生先的娃娃!」森敬說出關鍵的證據。
村正警官聽到後,向幸子道:「幸子小姐,可否把你的手機給我看看?」
「手機?好像還丟在房裡」幸子回道。
「那我馬上派一名警員去幸子房內拿手機!」村正警官剛說完,森敬從口袋中拿出自己的手機道:「不用了!那段影像已被我傳到我手機中的!」
森敬把手機打開後,影像中出現愛子抱著一隻娃娃,鬼鬼祟祟的進到房內,雖沒拍到愛子偷拿菸頭的畫面,可是卻拍到他手上拿著娃娃,這個鐵證也讓愛子無法狡辯。
眼見此事已被揭發,愛子低估道:「為什麼你會知道幸子小姐內有手機在拍攝?」
「昨晚幸子小姐喝得大醉,後來我扶她回房去剛好看到的!」森敬回道。
愛子坐臥於地,大哭道:「我不是故意要殺死爸爸的!」
「老姊!你?」一旁的信次完全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我本來是想和父親借錢來週轉公司的營運,父親卻說我不幫忙學院的事情,整天只顧自己的化妝品,本來我是用小刀威脅父親,叫他借我錢週轉,可是他不只不借,還說我不務正業,我在一氣之下,不小心就……」愛子哽咽的說不下去。
村正警官驚呼道:「那麼何慶也是子小姐殺害的了?」
「不,我ㄧ開始就有說到,那只是愛子小姐把高川事件仿造何慶事件來轉移注意,讓別人以為是同人所為。」森敬回了村正警官的疑問。
「那殺害何慶的兇手是誰?」村正警官問。
「這點很抱歉,我還是查無頭緒!不過你還是先把愛子小姐送回警局吧!其他的等明天我想答案就會揭曉了!」森敬道。
「是這樣嗎!那我先把愛子送回警局吧!」村正警官拿出一手銬,銬住愛子後,隨即用警車送回警局。
當晚……
「伊藤先生,為什麼我們要守在倉庫這?」村正警官陪同森敬躲在倉庫旁的牆角處,森敬看了村正警官後,並沒回他話,不久後出現一位人走進倉庫內,村正警官見後很是訝異。
森敬道:「走吧!殺害何慶的兇手要出現了!」
「你在找什麼東西啊!幸子小姐!」森敬走進倉庫內道。
原來剛剛偷進倉庫裡的是幸子,他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而轉身,「是森敬和村正警官?你們怎會在這?」
「我還比較想問為什麼這麼晚了,你還偷跑到倉庫內?」村正警官問。
「這...」幸子有點不知所措。
「他來倉庫是因為想偷畫!」森敬回道。
「偷畫?」村正警官問。
「他想偷何慶所畫的畫!」森敬走到一旁,打開一個盒子,裡面裝滿了何慶與幸子性交的圖畫,他拿出那些不雅的畫,道:「幸子小姐你是不是想找這些畫?」
「拿來!」幸子見後,像失去理智般,衝向森敬面前搶奪森敬手上的畫。
此時村正警官見後,也衝過去制扶住幸子,幸子被村正警官架住而無法動彈。
「殺害何慶的兇手就是幸子小姐你,我說的沒錯吧!」森敬道。
「沒錯!他真是該死!」幸子怒道。
此時信次、大野和春野被森敬等人的聲音給吵醒,而來到倉庫內,見到森敬等人問道:「你們怎都在這?發生什麼事情了?」
「殺害何慶的兇手是幸子小姐!」村正警官道。
「是幸子小姐殺死何慶的?」信次和大也都不敢相信,因為何慶和幸子感覺並無什麼牽扯。
大野又問:「幸子小姐到底是怎樣把何慶殺死的?」
「呵呵!」幸子陰險的笑了二聲,似乎想聽聽大名鼎鼎的偵探是如何講解的。
森敬看著幸子道:「我想你應該是先把機關娃娃裝在小彌的背包內,然後趁何慶到校長室拿娃娃時候,先早一步到校長室內,把何慶的娃娃裝到背包內,再把機關娃娃小心的拿出來放好,這時大野先生剛好在隔壁上廁所,而你聽到沖水的聲音,以為大野就要出來經過校長室外,最後你在驚嚇之於,就順手把背包丟到一樓草叢處,因為草叢處的小巷,幾乎沒人會經過,所以你不用擔心會有人看見那個背包,因此你不急著拿背包,後來你又發覺大野還在廁所內,你就在門外等何慶掉入陷阱,而何慶在不知情下,抱住娃娃,機關啟動後刀刃刺中何慶的臉頰。」
森敬停頓了一下,道:「當下躲在一旁的你看到何慶只被刀刃刺中臉頰,你就出現把娃娃一推,想讓刀刃刺中何慶的喉嚨,沒想到何慶和你掙扎時,最後刀刃真的刺進何慶的喉嚨中,刀子也在拉扯中被折斷,後來你確定何慶身亡後,再把臉上被噴濺的血漬用清水洗去後並補妝,而衣服也稍微清洗了一下,然後趕去一樓草叢處把背包送回在司機車上的小彌。」
「原來是這樣,難怪當初我在廁所時候,好像有聽到什麼雜音!」大野終於懂了那時的雜音是什麼。
「不塊是我想要得到的人,說得真是精彩。」幸子聽完後,竟拍了拍手鼓掌。
「你看這是什麼?」森敬從口袋中拿出一包東西,打開後裡面包覆著上次在廁所中找到的假睫毛。
「我記得上次你在會場說要帶小彌要去吃東西,就沒再看過你的假睫毛了。」森敬道。
「這假睫毛是你的吧?上面除了沾有血漬外,還殘留一根真實的睫毛,我想可能是你一時情急下,要清理被噴到的血漬,而匆忙把假睫毛拔掉,不小心連真睫毛也拔除,這只要拿去化驗,很容易能確定是你的。」森敬拿著關鍵證物說著。
「呵呵!哈哈!大偵探不塊是大偵探!」幸子大笑起來,接著道:「何慶和高川私底下都是個好色又對家庭不忠貞的人,高川他已經有了家室,卻還隱瞞我,和我交往,後來我有了他的小孩,也就是現在的小彌,之後我找高川討論我和小彌的未來該如何,可是那個禽獸卻置之不理!」
「原來小彌的父親真的是老爸!」信次道。
「嗯,可是那自私的人卻把以前的事情撇的一乾二淨,從此之後我每隔三兩天就到你們家鬧一下!」幸子看著信次。
「就在去年二月,我在高川家門外遇見了何慶,在極度憂傷下,何慶彌補了我受傷的心靈,可是後來我卻發現,他比他父親更自私更好色!整天只想著如何搞女人。」幸子怒道。
「何慶從小就已經有青梅竹馬,可是卻又和我在一起,後來我發現他見一個愛一個,而且與他交往過的女生,何慶都要求他們穿戴娃娃裝,讓他素描。」幸子說著。
「所以這些畫也是何慶要求的吧!」春野看著那些不雅畫。
「我沒想到他竟然把畫藏在這裡!」幸子道。
「我比較不懂的是,為什麼你會知道何慶會把娃娃忘在校長室內?」森敬問。
「沒想到也有你不懂的事情!」幸子冷笑道,接道:「其實那隻機關娃娃一直放在小彌的背包裡,只是一直沒有好的時機可以【使用】而已,沒想到那次進到校長室後,瞄到何慶不在現場,可是娃娃卻遺留在那,當時我就知道我的機會來了!」
幸子眼神憤慨的看了在場所有的男子,道:「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對妻子或女友不忠貞的男人了!」
「我想這和你小時候家庭有關吧!」森敬回著。
幸子不解,問道:「你這意思是?」
森敬道:「在這先和你說抱歉!上次扶你回房後,不小心在床上看見被撕成半張的照片,那張是你小時候的全家照吧!」
「那些男人都和我父親一樣犯賤,所以我要給他們教訓,本來高川也要死於我手上的!可是我不忍無辜的小彌沒了父親,後來沒想到他會遭到自己親生女兒給殺害,真是報應阿!」幸子說到小彌時,不時悲傷,說到高川嚴與何慶時,又不時又大笑起來。
「我不懂,你為什麼有一隻和何慶一模一樣的娃娃?」大野問。
「那娃娃是從何慶口中得知是由田谷先生製作的,後來我找田谷先生在製作一隻給我。」幸子說著。
「原來何慶早知道那隻娃娃是我父親送的!」大野回,不過他又仔細想了一下,道:「不可能!我父親製作的娃娃,從不製作相同的。」大野很清楚自己父親製作娃娃的原則。
幸子笑道:「那是因為你父親也犯賤!貪圖我的美貌,要我和他上床,他才願意幫我製作和何慶那隻相同的娃娃,要不是看在你父親幫我製作娃娃,不然他也該死,不過他不是在今年因為車禍而身亡了嗎?這也應驗了他真是該死!」
「……」聽見幸子的話後,大野無言著。
幸子話說畢,一步步地走近森敬,「你想做什麼?」村正警官一旁問,此次他來不及阻止幸子。
幸子臉頰湊近森敬,親吻森敬緊閉的嘴唇,將近停頓了五秒,才離開森敬,轉頭道:「你這男人,不管我怎勾引你,你始終不動如山,是因為我不夠美呢?還是因為你在享受我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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