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同人集中地 - 【莓布】想對你說的話

福葛沒有標明生日日期啦，我就是想隨便寫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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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憶中的他總是不苟言笑，湛藍的雙眸卻一直溫柔地注視著他們。如同那片美麗的那不勒斯海面包容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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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最初的夥伴，對於他的各種習慣與個性福葛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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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葛，你今天不在狀態上呢。」布加拉提停下腳步，他對周遭的變化相當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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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在想一些事……你剛才說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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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加拉提搧搧手：「沒什麼，我不是在指責你。要說說嗎？是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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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是。」福葛隨便扯了謊。「是喜歡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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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儘管布加拉提平時不怎麼笑，可他也是個會對這種事感興趣的人，而且說是不苟言笑，其實他也不過是活得太認真，幸好還是懂得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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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著點頭，沒再多問：「那對方很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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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我可是這種人喔？」福葛在頭上比了一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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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你認真又負責，我覺得你會是個顧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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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別開玩笑了布加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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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加拉提邊說著邊打開家門，他們早在談話過程中走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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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葛一走進門瞬間被拉炮的聲音嚇到，大量的彩帶以及紙屑漫天飛舞，然後從左右側響起了異口同聲的「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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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廳掛著各式各樣的裝飾，看來他們準備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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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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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樣？感不感動啊？」米斯達用手肘頂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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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加拉提和他的雙人任務只是為了給大家準備的時間——福葛這才意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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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納蘭迦催促：「還傻站在門口幹嘛，快進來，蛋糕是布加拉提特別為你做的，我們要吃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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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葛白了他一眼：「你的目的只是蛋糕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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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上這樣說，他的心情還是很開心的。他們來到客廳的桌子旁，福葛理所當然位在正中央，並在眾人的注目下許了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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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熱情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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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布加拉提一直是我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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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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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吹熄蠟燭，然後沒好氣地瞥他們一眼：「就算露出那種眼神我也不可能說出自己的第三個願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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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會還相信說了就會失靈這種事吧。」米斯達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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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挺可愛的嘛。」阿帕基也跟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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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葛才不想承認：「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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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不知何時跑到廚房拿了一堆奶油的喬魯諾雙眼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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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葛瞬間面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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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不等他細想，下一秒，他的臉直接被滿是奶油的紙盤打中，下手的人正是笑得一臉邪惡的納蘭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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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他的行動為開戰信號，眾人開始了奶油大戰，就連布加拉提也興致高昂地參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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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斯達雙手持罐，射出一堆白色的奶油，甚至有人還覺得自己的雙手不夠，還讓替身一起玩，場面變得十分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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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管一開始很不想這麼胡鬧，但福葛最後還是玩得很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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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戰持續了一段時間後，大家也都累了，幫環境以及自己的身體先做了簡單清潔後，阿帕基拿了幾瓶私藏的酒出來與他們共飲，這讓擔心未成年的布加拉提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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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總是這樣，明明都身為流氓了，卻還是會在意什麼年齡不可以做什麼事，但他們並不討厭這樣，因為這正是布加拉提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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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關係啦，布加拉提，也才今天。」福葛難得幫阿帕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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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布加拉提沉吟了一下，大概是壽星開口的緣故，也有可能是他心軟了，總之他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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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應他們喝酒的結果就是看到一群人喝茫之後開始暴露本性。米斯達和納蘭迦從脫掉褲子玩相撲，變成手搭肩邊跳邊唱歌，然後阿帕基則對著布加拉提唱情歌，儘管歌聲不難聽，但由於神智不清所以唱得有些跑調，看起來還怪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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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安靜謹慎的喬魯諾此刻正枕著布加拉提的大腿，金黃的毛茸腦袋一直往對方的肚子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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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葛喝到一定的量之後就走去陽台吹夜風冷靜自己了，他才不想變成不受控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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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就是屋內的那群人。他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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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布加拉提也走出來：「你還沒陣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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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魯諾呢？」福葛還記得直到剛才，對方仍一直在蹭布加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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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睡了。」布加拉提無奈地笑了笑。「這種時候就挺符合年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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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葛聽見布加拉提輕輕的笑聲，他偷瞄對方，澄淨的月光形成薄紗披在他夜色的頭髮上，似乎把他整個人變得更柔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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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頓時不曉得該說什麼才好，在布加拉提面前他總是沉默，好在布加拉提並不在意這種事，就這麼安靜地吹著風，望著外頭的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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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福葛的心裡卻莫名焦躁起來，沒來由的情緒使他不知所措。他急於向布加拉提說點什麼，卻始終組織不了一段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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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了？你看起來有話想說。」說著這句話的布加拉提並沒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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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視線瞬間模糊，為了確認，福葛伸出顫抖的雙手觸碰布加拉提的臉頰，冰冷的觸感讓他縮了一下手指，但他沒有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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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聰明的福葛很快就知道自己沒來由的焦躁從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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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葛止不住淚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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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加拉提擦去他的眼淚，漫天星光盡收眼底，他的笑容讓福葛難過：「今天你生日呢，要多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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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加拉提，我其實……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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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指止住他的話語，毫無溫度的手讓福葛漸漸冷靜下來，布加拉提搖搖頭，不用多言，如同他曉得福葛想說什麼一樣，福葛也知道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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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加拉提本來就不怪他，說到底福葛也沒做錯，只是他一直不願放過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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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過好多如果，然而那終究是痴心妄想。福葛知道沒人會怪罪他，那確實不是他的錯，他不過是選擇與他們不同的決定。可福葛自己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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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回到了熱情替喬魯諾工作，這個問題仍會在不經意地掠過腦中，或是成為夜晚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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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覺得我是你想像出來的嗎？福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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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不是嗎？這只是我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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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加拉提捧起他的臉：「你看著我，夢境不會如此真實。事到如今你還想逃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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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境再怎麼真實也會有一些模糊不清的部分，或是不合常理的設定——儘管「布加拉提他們還活著」這點就很奇怪了。但就如布加拉提所說那樣，這個夢境太過真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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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葛看著他，布加拉提總有一種能看到他人根本的能力，好像什麼都瞞不過他似的，喬魯諾和他有相同的特質。福葛還是一直在流淚，他正視了對方的雙眸，那眼神是「布加拉提」，不是自己幻想出來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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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為什麼要回來……這時候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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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你慶生啊。我知道這話在過了好幾次生日的你聽來像在哄小孩，我是認真的。老實說，我快離開了……和納蘭迦、阿帕基不同，畢竟我十二歲就已經不乾淨了，待的時間自然久了些。」布加拉提邊說邊摸著福葛的頭。「都長這麼大了……喬魯諾和特里休也是，米斯達倒是沒什麼太大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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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葛順著他的視線往室內一看，赫然發現除了毫無改變的阿帕基與納蘭迦以外，喬魯諾變成了現在高大的身材，米斯達有了成熟的韻味，而原先不在的特里休也躺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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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他才注意到自己的身高好像也高過了布加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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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帕基和納蘭迦已經在幾年前走了，所以我請求能在你們生日的時候見你們最後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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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是輪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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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這樣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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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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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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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加拉提笑了幾聲，然後向他張開雙手：「來個熱情的最後擁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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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畢，福葛立刻衝上前用力抱住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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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聽到布加拉提的笑聲，取代冰冷體溫的是屬於布加拉提的溫暖，福葛難看地笑著哭出來，他感受著懷中逐漸消失的溫度，聽到布加拉提誠心地祝福後，隨著軀體的消失，福葛也睜開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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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魯諾、特里休、米斯達以及自己正睡在教父私人宅邸的客廳沙發上，桌上則擺著幾瓶酒和五杯玻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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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沉的腦袋經過短暫的停機後開始運作，福葛才後知後覺地想起因為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所以他們四人才聚在一起喝酒慶祝……然後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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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葛眨了眨眼，茫然地望著天花板，過了幾秒，他調整姿勢後便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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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入夢鄉的他此刻正漾著發自內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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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快樂，潘納科塔 • 福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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