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騷走位慕姑娘》 - 第二十一話－勸離

　　「公子！」女子嚇得趕緊抓住離自己只有幾步之遙的慕楠，用急切的聲音懇求道：「奴家求您別傷害小兒！求您了！您要奴家做甚都行！」

　　慕楠邪笑，並挑起女子的下巴：「現在不瘋了？」

　　女子的眼神閃爍：「不...不瘋了。」

　　「可以好好講話了？」

　　「是...。」女子的眼神晦暗不明。

　　慕楠在看到那抹眼神後，立馬強硬地拉過女子的手，並順勢掐住她頸部的動脈：「老實點，別想耍什麼花招，知道了嗎？」

　　女子艱難的點頭，無法呼吸到氧氣的她的臉逐漸發紫。慕楠死死盯著她，直到不再有一絲異樣後，才鬆開緊緊掐住脖子的手。

　　女子依循本能貪婪的大口呼吸著。慕楠並不在意她的狼狽，只是轉過身坐在桌前繼續吃茶點。

　　「放心吧，伯母。我只是想確認一些事罷了。」

　　女子直勾勾地盯著慕楠，不答話。

　　慕楠邊吃手裡的糕餅，邊問：「你和東黑市的幕後主使認識吧。」

　　東黑市當家的那位傳聞好色，這間名為春滿樓的青樓能夠在弱肉強食的黑市裡面立足，甚至有這番成就，想必和那位大人脫不了關係。而這名女子身為頭牌，一定會被眾多男人覬覦，但卻只是賣藝不賣身，且能如此持續數年，其原因一定非常。

　　果不其然，女子在聽見慕楠說的話後，瞳孔就震動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Oh wow～驚嚇得連敬語都省略了。這代表什麼？這代表這女子的身分一定不單單只是藝妓這麼簡單！否則這麼多年都用如此卑微低賤的身分和達官貴人講話的一個弱女子，怎麼會在這種時候跑出非敬語的稱呼？

　　慕楠笑容更甚，但對女子的提問只是輕描淡寫：「瞎猜的唄。」她猜這女子一定和東黑市那位有什麼關係。

　　不過慕楠才不想挖出什麼世紀大八卦，她只想套出東黑市那位的身分線索。

　　「伯母，我再問你個事吧？」

　　女子依舊不應聲。

　　「你想離開嗎？」

　　女子有剎那動容，但很快又平靜了內心：「公子，奴家不能離開的。春滿樓的老鴇是奴家的再生父母，奴家...」

　　慕楠再次起身走到女子面前，用雙手將她禁錮在牆與她之間，希望能用壓人的氣勢逼她說出實情：「少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我要知道的是你真實的想法。」

　　女子依舊不肯透露半句，於是慕楠決定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余夜歌很擔心你，為了讓你離開這裡，他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對，慕楠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苦頭，她真的不知道。

　　女子聽了之後，猶豫再三才滿臉淚水地開口：「...奴家...在這裡等一個人...」

　　「等東黑市的幕後主使嗎？」

　　女子沉默以對，慕楠就當作她默認了。

　　「他要真的愛你，早帶你離開了。」

　　女子持續沉默，只是不斷地用狂湧的淚水代替說不出口的不甘。

　　慕楠上前，抹去她臉上的淚水，柔聲道：「你又何苦為了不屬於自己的而死守於此？不如和我離開，去見這間更美好的事物。」

　　女子哭得更厲害了，不過至始至終她都不曾發出半點聲音，彷彿知道就算哭得再大聲、悽慘，那位大人也不會前來安慰。

　　慕楠輕輕地把她攬入懷裡，輕輕地拍撫她的背，並在她耳邊呢喃：「我十天後的晚上會把這裡燒掉，你就待在這裡，我會來接你。」

　　女子猛地推開慕楠，失態的大喊大叫：「不行！奴家不能離開這！不行！不行！...唔！」女子突然痛苦地倒地。

　　慕楠趕緊上前為她把脈。

　　「你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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