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麼簡單嗎……」
他吁了一口長氣,然後走到校門確認一番,大閘並未有鎖上,換言之校工還未完成鎖門的工作,亦未把校內的學生全數趕出校門,即他和學姊。
「那麼該決定下一步行動方針了,理論上來說應該是去一樓的校務處找找看,不過最實際的作法還是按照校工鎖門的順序去調查一遍吧?說不定他其實就在巡校鎖門了,只是比平常晚了一些。」
打定主意的學弟便立即採取行動,同時不禁想著現在的學姊到底在幹什麼,雖然說他走得比較慢,但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會在值班室這裡遇到她才對。
「該不會單憑這樣她就注意到了些什麼,移動到其他地方了吧……」
其實他不太感興趣,他目前並沒有想要贏過學姊的打算,一來贏了也不知道命令學姊作些什麼,二來就算自己認真起來也不覺得能夠贏過她,雖然要被命令作一件不知道是什麼的事讓他有點困擾,但逃不過的事情多想也是無用。
懷著消極想法的學弟到達校務處,結果門和值班室一樣鎖上了,透過門上的玻璃窗確認內裡的燈光尚未熄滅,儘管無法看到櫃台後的房間內到底有沒有人,但能夠推測到除了校工之外應該還有值班的老師或者助理人員留在校內。
想當然學弟還是嘗試敲了門,不過一樣沒有得到回應,到了這個地步,他決定開始調查目前鎖門的進度如何,假如校工本來正在鎖門卻突然停止的話,那就只要找下一間沒鎖的門便能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導致常規作業沒有繼續了。
「一般鎖門的順序應該是乘坐升降機到頂層,從高層往下順序鎖上吧?那麼要順序去找,還是先找出層數?」
學弟思考著能夠省力的方法,既然猜校工會從頂層開始逐層處理,那麼只要調查每一層的第一個房間有沒有鎖上就能把層數縮減到該層或者上一層,如此一來就沒有必要巡查每層的所有房間了。
可是要是對方處理的順序不如自己所想,那這方法就不管用,例如校工要是分校舍鎖門,他就得重複上下樓梯來確認了。
「真的……好麻煩,假如校工正在鎖門的話,那麼站到操場就可以確認他在走廊了,要是並非這樣,又會浪費了走到操場的體力……」
在毫無意義的糾結過後,學弟最終選擇了從一樓的校務處回到地面,走到操場最遠的角落,確保能夠看清楚頂層的走廊。
即使天空漸漸染成橘紅,站在毫無遮擋物的操場上還是會叫人悶熱得煩躁,讓他開始思考自己為何不是坐在有空調的房間享受著愉快的閱讀時間,而是進行著為了避免麻煩卻已經造成了麻煩的調查。
正當他開始思考這個人生到底有何意義時,他仍然看不到有任何人在走廊上經過,換言之校工大概沒有在履行他的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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