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夕拾 - 第十一回：如夢是個所鄉，如路起個所從

《花朝夕拾》

第十一回：如夢是個所鄉，如路起個所從

人世浮陳，去、從、歸、順，心經搖籃；往、返、來、去，心物歸路。

人世情恨色透絕，人物路隻影孤寂，心鎖去離難無依，心根裡一夕孤賞。

鄒若眉化開玄線，化會著生、死、別、離，化開去路、道、徑、途，開合人心、人根、人燈、人哼。

玄線開離一個結口，若生悲，若千物世間空虛寂寞，若萬性人間無所適從，若洞別人寰。

「開離魔離立見我！」

走出一個聖杯。

「花離開離開來！」

發出聖光。

「麼跎麼跎……」

聖杯鑿鑿響亮。

「子遊要深向若眉。」

聖杯甘露滴出。

若眉喝下。

悲情倘若弄物，造化心窩，弄拙聲勢，歸去一心的無了期。

若眉吐出。

生悲若且玩性，大玩心跡，大開眼界，從流而上卻是境滅。

若眉拉斷根線。

心底的渴望灰飛煙滅。

子遊滴下露水於雲青。

「若眉在想我。」

一沾滴化在口中。

神仙飄然。

生悲旦是喪志，霾紅翻騰，如埋心知，如去歸途會是業。

如業如輕飄，隨性而髮落，人處無心所，是緣歸所向，向化、向去、淨。

子遊卻戀盞天仙屬眷。

下一口吞道世間情懷。

起冒白煙，欲仙欲死。

時至天明透光。

若眉起來踱步。

天井離約可見生物。

一頭豬。

若眉離遠生情，欲把擁入懷內一解思念，承志見狀生嫉妒。

「今晚吃大紅燒豬！」

「不可！」

「要吃個思憶斷腸。」

「只吃個壞心腸！」

若眉出走大街。

「會否給宰割了？」

思憶飄離撞到一書童。

「今晚月黑之夜鬼關大開。」

「綁個紅聯符結驅邪。」

「關閉窗戶驅鬼靈。」

「絕不可以提個「來」字。」

若眉速速歸家綁上如心結，門戶大開。

「來啊！」

招來一隻餓鬼。

貼上魂畫符。

「帶子遊現身！」

肉體軀殼如影隨到。

要飛禽大咬。

一個火紅烙印喚醒花岩，極陰互虛，子遊神靈猶存。

「若眉很想你。」

「怎麼不來？」

「要來要是我沒在，我都死掉在你懷抱了……」

若眉笑得脫世。

悲情只一瞬守間，滿空的離缺，天作的心簡，開來一條死寂的感情路。

若眉打開如心結，放了些神蹟。

子遊眉眼前有光影盤旋，轉動芳心。

「若眉眼中只有你。」

無物無人。

一前傾，走出俗身。

生悲玩化人性，透現身高，起物著心底的歸向，起色人間的煙火。

若眉前傾執子之手。

「沒陳間負債了。」

「死去人間的歸寄無影蹤，死去人身的難安，死去陳心的肚皮吧。」

紅線不解結玄閃。

子遊驚魂失覺，身軀回吐成人身。

無挫落空虛，餓鬼失掉寄性，子遊金軀前眼。

「這樣還得是想我吧？」

承志隔空暗扯了子遊的元魂，要一澤同等的若眉，修寄魔術。

子遊不為然被空攝了一下。

「會是不用著想，人花盛開了。」

月黑之夜就要過去。

若眉鎖魂。

「還得動寶娃吧？」

子遊驚定。

「動不著。」

月色之夜。

哀道猶如沉色，遊沉人世鬼味，浮遊人間生數，如離俗世的掛牽，卻在暗胎的鼻子裡。

浮世牽扯幻覺，塵風錯覺，人海裡失重真我。

若眉摘下髮髻。

「我得會一下寶娃。」

「隨你心頭好的。」

「我好勇著勝利。」

「隨便。」

一個玄鏡照著寶娃正與家丁鬼混。

子遊淡然若泰山。

「會是個迴光吧？」

若眉氣怒。

「好走不送！」

「然你卻會對我牽腸掛肚，然你卻會到橋頭子遊，到眉頭周家。」

「要迎娶我了？」

「我先走好了。」

子遊大步踏出沒回顧。

若眉糾結。

照玄鏡照出前世同樣是餓鬼。

「哀哉！」

趕忙把色相衣裝撿拾好。

哀情只約一旦然，化空感性，看化陳物，如是心頭頑石的墜放，仍、還、再、開來。

天透暗淡。

若眉燒起紅紙，承志心神有所恍動，步入。

「若果我是個心結。」

竟像子遊行經。

「我為你廝守。」

不解結竟被若眉心聲震動。

「承志……出去吧。」

若眉竟動搖。

哀路若且狂徒，彈動深鎖眉頭，開動人心居所，玩物志取，心向所性盡是灰顏。

「承志，這個你留著吧。」

給了個如心結。

哀號若以悲覺，通空了神色，化緣了生機，無事一物是場充。

承志如願以償。

通接了若眉的心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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